第207章 認錯的態度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塗鶯鶯的腦子裏全是床單。
她每天在心裏發暗咒,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活著走出這個屋子,她一定會將秦征這個王八蛋千刀萬剮。
一個月之後,塗鶯鶯在某一個清晨起床,漸漸感到有些輕微的惡心感。
飛快的跑到廁所裏幹嘔了一番之後。狼狽不堪的走出房間門的時候,看到秦征扶在門框之上,一臉邪惡的看著自己。
塗鶯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卻聽到秦征在她的身後說道:“準備一下,帶你回家省親。”
塗鶯鶯迅速回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問道:“那個家?”
秦征無語:“你爹家。”
塗鶯鶯關上門的瞬間,簡直有一種喜極而泣的衝動。心想:今天你要是能活著出了我塗家的門,我塗鶯鶯從今以後就跟著你姓。
兩個小時之後,塗家大宅裏,塗鶯鶯在見到塗方至的瞬間,迎麵撲上去抱住自己的父親嚎啕大哭起來:“爸爸,他太欺負人了!”
塗方至眉頭一皺,卻隻是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胳膊:“乖啊!我知道你想爹了!不就是第二天沒讓你回門省親你一直跟他鬧情緒嗎?爸爸都懂!”
說著塗方至一邊用手拍著女兒的肩膀,一邊說懷孕了就不能老是哭鼻子了!不然以後孩子就不漂亮了。
聽了塗方至的話,塗鶯鶯一愣!
孩子?什麽孩子?
難不成自己……
仔細一想,大姨媽確實超過一周沒來了。而且自己早上也有嘔吐的現象。
可是,這個消息,在她這個當事人都還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秦征那個變態是怎麽知道她懷孕的?嗚嗚嗚……
塗鶯鶯想到自己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向父親表明自己的立場:
比如自己因為年少無知才不小心跟他有了那個假結婚的他口頭約定,然後受盡淩辱後終於明白自己曾經多麽的年少無知。
於是塗鶯鶯依舊淚眼簌簌地拽著自己父親的胳膊,小怨婦似得說:“爸爸,你都不知道他,他簡直太過分了……他……”
不待塗鶯鶯說完,就看到塗方至已經完全無視她的拉著秦征到屋子裏喝酒去了,就好像他已經變成了他塗方至的親兒子。
見狀,塗鶯鶯嘟著小嘴踱了一下腳:不帶這麽欺負人的,怎麽感覺自己麵前的這兩個男人合起火來欺負自己了?
整整一天的省親時光,倒不如說是自己的父親塗方至的認親兒子儀式。
父親的眼裏滿滿的是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女婿,那裏還有她這個女兒一絲一毫?
就連塗鶯鶯整整一天的悶悶不樂,塗方至都視而不見。
回家的時候,塗鶯鶯為了引起塗方至注意力似的抱著塗方至誇張的嚎啕大哭起來:“爸爸,我不要回去了,我真的不要回去了!”
不料塗方至卻一臉嚴肅的說:“都這麽大了怎麽還是耍小孩子脾氣?都是要當娘的人了!我知道你想老爸,可是這裏離京城又不遠。我明天回京之後,你也可以隔三差五的回去的嘛!”
說到這裏的時候,塗方至看看手裏的時間表,在身後的秘書的提醒下趕往機場,已經沒有時間再聽塗鶯鶯說一句話。
塗鶯鶯抓著這最後的功夫準備不要麵子的如實告知自己這一個月來的真正遭遇,她說:“爸爸,他每天都強……強……我”
不料秦征突然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話語斷斷續續已經難以準備真意,沒有引起她父親的關注。
說好的第六感呢?說好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呢?都特麽騙人的鬼話!
然後塗鶯鶯無比絕望的看著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從自己的深表飄過,被大海衝向風向未知的遙遠。
隻有塗管家似有警惕的把關注力移向了塗鶯鶯的跟前:
老爺子現在沉浸在有了孫子的喜悅之中忘乎所以,可是小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她一定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苦衷!
終於看著塗方至的身影消失殆盡,秦征蹲下身子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這樣的話都好意思跟咱爸說,你還不害臊啊?”
塗鶯鶯聞言,被他氣得漲紅了臉。
這樣的場景,在周圍還未散盡的塗家保鏢的眼裏,竟成了小夫妻倆的打情罵俏。然後塗鶯鶯無比絕望的看到,就連剛才有所警覺的塗管家,也是強壓著笑聲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她。
然後,塗鶯鶯近乎半挾持地被秦征重新帶走。
回到家裏後,塗鶯鶯看著秦征對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你看,你爸他信我不信你,這可怎麽辦?”
說著秦征還表現出一副十分替她擔憂的神色。
秦征到底跟塗方至說了些什麽,塗鶯鶯不得而知,可是事到如今,塗鶯鶯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除了自救別無他法了。
於是她一改之前的抗爭路線,轉而變的順從。
塗鶯鶯先是打了一盆洗腳水走到秦征跟前,把他按在沙發上,用幾乎要惡心到自己的聲音討好的說道:
“老公,近一個月,你辛苦了。我給你洗個腳解解乏。”
塗鶯鶯想的是,平常夫妻肯定不至於向秦征對待自己的那樣,既然自己暫時逃無可逃,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那麽如果能讓他們的關係稍微正常一點,那也是好的!
畢竟,她是真的怕了他了。
她一邊給他無比溫柔的揉搓著雙腳,一邊談判條件的說道:
“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我會對你好,那你也一定要對我好……”
塗鶯鶯的話音未落,卻聽到秦征對她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那得看,你到底對我是有多好了!”
塗鶯鶯帶著疑惑地抬頭間,不偏不奇地看到了秦某人腰際間撐起衣服的擎天一柱。
然後她感到他的小腿稍一用力,她就堆在地上身子不穩地跌向他的雙腿之間。
塗鶯鶯站起身來用手指著秦征大喊:“你個精蟲俯體的不可理喻的蛇精病,我討厭你!”
說完她端起地上的洗腳水對著秦征的身子就是重重一潑,然後轉身摔門而出。
伸手極好的秦征及時一躲,滴水不沾身的移向了另一片區域,無奈一笑,他說:“這就是你對自己的丈夫認錯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