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惡趣味
淩晨2兩點的時候,藍鳶的手機突然響了,為了避免吵醒身邊的惡魔男,藍鳶敲敲地跑到洗手間去接電話。
是家裏打來的,阿靜說海辰少爺發燒了。
藍鳶聽後腦子嗡地一聲響,轉身就去穿衣服。
不料她剛拽了一下被角下的外套,就把那個覺淺的麵具惡魔男給吵醒了。
他說:“半夜時分準備潛逃,加兩個月。”
藍鳶幾乎要哭出來:“不是……我兒子生病了,我的回去照顧他。”
那個麵具男聽後一怔,也不再說什麽。
藍鳶朝他投以感恩的目光,隨即急匆匆地下樓趕往自己的家裏。
好在這裏離自己的家隻有五分鍾的路程,兩家的距離近到,站在那個惡魔男的窗口都可以完整地俯瞰整個靈島別墅的。
四分鍾後,在路上疾馳的藍鳶的法拉利突然被兩個路人擋住,藍鳶停住,發現竟然是淩醫生和另外一個老頭。
問他們做什麽,淩醫生說那老頭是個兒科醫生,醫院裏今天有一些重要的材料要準備,所以她們不得不早早過去整理。可是不料想沒走幾步,他們兩個的開的那輛車就拋錨了。
一聽對方是兒科醫生,藍鳶便兩眼放光。醫生啊!那太好了!
於是,藍鳶便直接把他們兩個先拐到了自己的家,醫生給海辰檢查過之後,確定是普通的病毒感染 所致的發燒,就給孩子做了一些簡單的常規處理。
囑托她讓孩子按時吃藥,五天左右就會康複的。
藍鳶聽後謝過二人,並且把自己的車借給了他們。
不料剛剛給海辰喂過藥後,那個惡魔男便又一次打電話催促她:
“還不回來?我給你再加兩個月的期限。”
藍鳶頓時火冒三丈:
“你個沒有養過孩子的人知道別人的心情嗎?睡睡睡!就知道睡!能不能對別人的健康又一點基本的同情心?”
藍鳶以為自己多少能罵醒一點他,不料那個麵具男冷哼一聲,說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是一個商人。我隻知道你簽了我的協議,我就是你大爺。你就得風雨無阻地順著我、哄著我、供著我。”
藍鳶咬牙切齒道:“這可是你說的!好吧那你過來接我和我兒子吧!
反正我是一定會履行約定睡到你家去的,你要是因為嫌吵等等個人原因拒絕我們母子,那麽我的期限就減免34天,明天就一筆勾銷!”
說著,藍鳶覺得十分解氣地掛掉了電話。心想,就你會隨意的增加期限?那點伎倆有什麽好炫耀的!
不料她剛喂海辰喝了一杯水之後,孩子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她就聽到了大宅之外不絕於耳的喇叭聲。
那個惡魔男!他真的來了?
藍鳶欲哭無淚:簡直找死!這可是你自己作的!
想到這裏,藍鳶抱著海辰就往外走,兩分鍾後,她在那個麵具男的目瞪口呆之下,鑽進了他給她打開的車門,然後又聽到了那個惡魔的抱怨聲:
“靠!你真的帶孩子去啊?要不要這樣?”
藍鳶丟下一句:“後悔了?晚了!我今天還就非住你家不可了!開車!”
藍鳶一邊說著,一邊沒好氣地在心裏想:就準許你耍橫撒潑搞專製?來呀 !互相傷害啊!撕逼啊!造作啊!誰怕誰啊!
很快的,他的林肯加長就在濱海五星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藍鳶順著他打開的車門爬出去後,麵具男伸出雙手,表示願意替她抱一會孩子。
藍鳶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對你的良心保持懷疑態度,更不會輕易拿我兒子做實驗。這點累,我還是受得了的!”
麵具男無奈的聳聳肩,繼而跟在藍鳶的後麵,走進酒店裏,按了電梯號碼。
兩分鍾之後,他們便又一次置身於了半個小時之前的環境裏。
藍鳶以為海辰麵臨陌生的環境,會一夜哭鬧,直至吵到那個惡魔男頭爆炸,然後 忍無可忍的放過她。
不料孩子卻出奇的安靜,並且很快的,又一次沉沉的睡著了。
愛德華讓她關燈睡覺,她偏要開著燈守在海辰的床前,因為那個醫生說了這個病毒引起的發燒容易反複。
最後那個睡眠極淺的惡魔男忍無可忍,便不得不一起陪著她守孩子了。
第二天清晨,藍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愛德華抱到了床上。
而海辰的床上已經空空如也,那個男人也不知去向。
藍鳶心跳劇烈起來,果斷拿起電話撥通號碼:“你把我兒子帶到哪裏去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他一根汗毛,我……”
“醫院哪!小孩子生病真的很吵哪!”不待藍鳶繼續發狠,愛德華便打斷了她的話。
十分鍾之後,藍鳶坐著出租車到達的時候,看到小海辰在愛德華的懷裏做霧化治療。
而且她發現,那個男人看向海辰的眼神,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的惡毒,甚至,還有些溫柔……
藍鳶走過去,有些靦腆地說:“謝謝你!”
男人不耐煩的搖頭:“趕緊治好他把他送回家,省得每天當電燈泡啊!”
藍鳶笑,你這不說還好,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你不是煩孩子嗎?那我以後就每天帶著海辰過來。
反正合約上也沒有寫不能帶小孩不是嗎?
於是從那天起,愛德華的酒店之家裏,便多了一頓母子的身影。
藍鳶看到,剛開始的時候,海辰還在他們的大床上將就,後來,愛德華索性買回來一張小床放在了他的屋裏。
他說:“不要以為你拿一個毛頭小子做幌子,就可以逃脫你應該盡的責任和義務。我愛德華從來不做賠本的 買賣。”
藍鳶笑:“別看你平時老是壞壞邪邪的!其實還是很有愛心的!可是,就不能換一個表達的方式嗎?”
藍鳶說著,用抱著孩子的肩膀 輕輕地推了一下愛德華的右臂。
然後她聽到他說:“其實每天這個電燈泡亮著也別有情調!”
說著他就轉動著車鑰匙離開了屋子。
留下了藍同學 一臉黑線地石化在屋內:你這都是些什麽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