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死變態?
所以……她還是選擇了慫一點兒,待她找到下家,她一定會把白晨烯“千刀萬剮”了來泄憤,要不然怎麽對得起她這麽久以來的忍受!內心cos:白晨烯,你給老娘等著,看我夏青青收不收拾你,賤人白!
“等等,你……我……我們……我們……我們怎麽進來公寓的?”夏青青突然從剛剛對白晨烯的討好當中“醒悟”過來,支支吾吾的問著。猛然發現,站在腳底下的東西好像是他們家的地板,難怪剛剛站著的時候就感覺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還有,她又是怎麽進來的,應該問,白晨烯是怎麽進來的,還帶了那個叫什麽夜蒲的男人進來,還真當她夏青青的公寓是“搞基聖地”啦!隨隨便便進別人家門,真不是一個正經的公司總裁會做的事情,她居然還傻乎乎地陪著他演了戲,她現在應不應該罵自己的智商低下啊?!
“……”白晨烯現在還不是非常想要搭理夏青青這個不僅雙商低下還反應力超慢的女人,從他們進門到現在,出去跟那個夜蒲“混口水戰”的時候,他們在這裏呆的時間都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夏青青的發射弧還真是長得可以啊!現在才發現,他都不得不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有一點毛病啊!?這樣子的智商恐怕被別人賣了都會替別人數錢吧?看來,他有必要給她上上課了!好像……跑題了……
“用鑰匙啊!要不然拆門啊?你的反射弧在下真是佩服佩服,以後出門小心點兒,要不然被別人先奸後殺~自己都還不清楚原因!”剛剛想得有點兒跑題的白晨烯尷尬的撓了撓頭發,然後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著,一邊說還一邊鄙視著夏青青的智商,殊不知自己這聽起來腹黑惹人恨的話當中,語氣卻是少見的……擔憂。
“你……”夏青青被白晨烯的話一激,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跟著白晨烯大眼瞪小眼的,手指一直停留在空中,指尖直指著白晨烯的俊臉,畫麵仿佛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全部停止不動,而白晨烯不停地嘴角上揚就是這暫停鍵當中的唯一一股清流,那表情是對夏青青滿滿的“嘲笑”。
夏青青憤憤然,但是對於白晨烯她又無可奈何,這年頭,有錢有權有顏的才能夠說話,這讓她怎麽活?站在她對麵的就是這樣一個三個的具備的人,他自然是想說什麽說什麽,她就隻是一個小職員,無論是上班時間還是下班時間,她都無法懟得過白晨烯,因為她……慫!
夏青青委屈的低下頭不想與白晨烯說話,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感覺真是不好受,可白晨烯還在這裏,她又怎麽能夠安安心心地去換衣服呢?這種顧慮那麽多東西的感覺永遠會將她的心思占滿,說好聽的是心思縝密,說難聽點兒就是想太多,這種感覺似乎像是長在她的心髒旁邊一樣,讓她無法真真切切的決定自己的事情……
而且,那些人又有什麽資格呢?憑什麽所有的人都能夠隨隨便便的毀滅她的意誌、更改她的想法、替她做決定,一點兒都不考慮她的感受,她也想要擁有一個自由自在生活的機會,可是,為什麽這所謂的機會每一次都會被別人摧毀?她堅持了這麽多年,也已經習慣了,她想過放棄,但是每一次想要放棄的時候,她的腦海當中都會浮現她弟弟的背影,她又不敢了,因為她害怕,她害怕會辜負了夏家的那兩位養育她的恩人,她害怕會因此失去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夏子矜。
原本她就已經計劃好了一輩子,好好的供夏子矜上問大學,待他娶妻生子,然後自己再尋找一個最能夠讓她依靠的人,就那樣平平淡淡的把這一輩子過了,不需要那麽多的大起大落。可是,自從遇到了雲舒以後,什麽都變了,她的生活不再那麽簡單平淡,所謂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她也差不多感受到了,早知如此她又何必當初呢?非得作死去立什麽“軍令狀”,到最後信心滿滿的樣子還不是換來了一個“小賤逼”的名號,不僅將工作都丟了,連自己的名聲都臭了,這輩子也算是栽在雲舒手上了。現在這個情況,好像跟當初遇到雲舒的時候的狀態是差不多的,她好像又要再一次經曆一下下這個人生挫折了……
想到這兒,夏青青鼻頭一酸,眼眶像是有一股不明的溫熱液體要湧出來一樣,她急忙把頭一抬,四十五度仰望著天空,剛要流出來的液體一下子被遏製住了,她的眼睛裏多久沒有“眼淚”這種東西的出現了,今天這是怎麽了,居然會突然這麽感性……
一直緊盯著夏青青的白晨烯也發現了夏青青此刻的不對勁兒,瞄到她眼眶裏似乎有些閃閃發亮的東西,這時他便明白了,那分明就是眼淚嘛!沒想到這個臭丫頭居然在忍哭?她也會有眼淚這種東西嗎?平時那麽倔強今天是刮西北風嗎?這麽會突然之間這麽感性?是他太關於關心她了,她感動了嗎?
白晨烯忍不住自戀了一把,但也及時收住了,沒有說什麽再一次讓夏青青xxx的話。雖然一本正經地懟著夏青青的滋味是不錯,但是,女孩子的哭他是最受不了的,該收時就收,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玩玩她,現在讓一讓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以後再讓她加倍奉還!
“別哭了!趕緊換衣服去,我還有事情找你談呢!磨磨蹭蹭的,像什麽樣子!”白晨烯一副‘我是老大我做主’的樣子對著夏青青說著,那一臉‘我早已看清現實’的樣子著實讓人討厭,關鍵是他還特別“認真”的將夏青青“哭”了的事實大聲嚷嚷了出來,頓時,夏青青悲傷的心情再一次愈合,額不對,是再一次被白晨烯轉移了注意力。
“你才哭了呢!你全家的哭了!你說讓我去我就去嗎?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夏青青轉哭為怒,氣衝衝地怒斥著白晨烯。哪有這樣子的男人,一個女生哭了,不是應該用心的去哄她嗎?怎麽這個樣子啊!太不紳士了,什麽狗屁的名門貴族禮儀,怎麽在她這裏就全都沒了呢?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傷心呢?
“你確定你不去換……嗎?”白晨烯說話略微帶有一絲戲謔的感覺,與此同時,他的眼睛也非常配合的從夏青青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襯衫上,那因為被雨淋濕了的襯衫濕漉漉的,那若隱若現的nei~衣~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白晨烯從剛剛夏青青跑出房間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點,每一次想要說的時候都會被夏青青或者夜蒲打斷,害得他差一點兒就忘了。要不是剛剛夏青青抬頭仰望天空的時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估計會忘了這回事兒,現在算是記起來了,可是……怎麽說呢?這麽尷尬……好歹他也是一個“正人君子”吧怎麽可以這樣子注意一個女生的nei~衣~呢?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雖然白晨烯在心裏一直這樣子碎碎念,但盡管如此,他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依舊繼續在看夏青青的某個不可言訴的位置,還越看越起勁兒。突然,自己的視線被一隻冰涼的不明物體遮住了,白晨烯莫名的一陣心虛,剛想要說話耳邊就傳來了夏青青著急的聲音:“白晨烯,你這個死變態,不提醒我就算了,還這麽變態的盯著別人看!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啊你!”
隻見夏青青一隻手緊緊地攛住自己的襯衫,另一隻手牢牢地捂著白晨烯的眼睛,臉紅得跟個猴屁股一樣。
“你不想讓我看?那你怎麽不去換衣服,不要以為你這樣子勾引我我就會拜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可是一個有原則的流氓!”被夏青青捂著眼睛的白晨烯嘴上還不饒人,一邊笑一邊調侃著夏青青,手還不安分的在夏青青的胳膊上“胡作非為”,越笑越“淫賤”。
“哼!”被白晨烯“折磨”得神經錯亂的夏青青實在是受不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鬆開捂著白晨烯眼睛的手,迅速地跑進自己的房間裏,隨著“嘭”的一聲,夏青青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白晨烯眼裏。
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裏,夏青青已經將身上濕漉漉的工作服換成了幹淨清爽的居家服裝,但是,在出房間門的時候,夏青青又猶豫不決的了,因為她不知道白晨烯又會對自己做什麽事情。
“換好了就趕緊出來!”還在外麵客廳的白晨烯似乎像是知道夏青青的想法一樣,一語道破夏青青的想法。夏青青震驚了,連她換好衣服了都知道,真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臥室裏安監控了。盡管夏青青非常不情願,但是她還是非常“服從命令”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