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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我願意!

  杜默生眼睛定在女人的臉上,眉間的褶皺漸深,似乎在懷疑女人話語的真實性。


  “先生,你的咖啡。”服務員恰好出現,打破僵持的氛圍。


  服務員對這對漂亮的男女充滿了好奇心,看著兩人目前之間氣氛焦灼,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你可以走了。”


  還在磨蹭的服務員,被男人冰冷語氣嚇住,連忙放下東西,連聲道歉離開。


  顧傾城勾著唇,觀看著男人突變的態度,恍惚之間讓人覺得她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


  “劉叔在哪?”杜默生低頭盯著咖啡,深咖色的水麵倒映著他深邃的眸眼。


  “相比他在哪裏,我以為你會很好奇我知道了些什麽?”


  “你知道了又何妨?”杜默生突然嘴角又揚,隨後端起一顆糖都沒放的咖啡,喝了一口。


  “真苦。”


  “這世上,還有更苦的東西。”顧傾城的看向窗外,聲音始終淡淡的。


  讓杜默生琢磨不透她讓他來這裏的用意。


  “你想知道什麽?”


  胡亂猜測不如幹淨利落的問。


  “真相。”顧傾城依舊看著窗外,薄氏的大樓在不遠處矗立。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更想從你的口中知道,大概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薄氏也快塌了,我就要一無所有。最後可能隻能投奔哥哥。”


  “但是……看杜先生的作風,不見得會任由我哥做大,給你造成風險。”


  顧傾城轉過頭來,終於再次看向杜默生,輕輕的吐出這樣的話。


  “杜先生讓我死個明白不是更好嗎?”


  “我怎麽會讓你死呢,等我收購薄氏,你還可以回到我身邊,我會照顧你。”


  說到底,杜默生對顧傾城的感情不是假的,就算給不了她正房位,但是一生衣食無憂他給得起。


  顧傾城沒有回話,眼角的輕蔑刺得杜默生難受。


  “你不會還對薄祁深抱有希望吧?”杜默生冷笑了一聲。


  “讓他入獄還是死亡,不過是我的一念之差。就像你父親當年一樣。”


  杜默生見顧傾城還是不打算說話,於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劉正清的確知道不少事,尤其掌握著你父親能夠翻案的證據。不過哪又怎樣?他已經死了,而我還活著。何況我和王成的合作已經穩定,在蘭城,沒有人能動得了我。”


  “還有顧北城,他在美國的動作對我造不成威脅。三年前的車禍說不定就會再發生一次,下次他就不會像之前那麽好運了,才僅僅是入獄。”


  “我哥一直把你當做摯友。”女人杏目裏翻滾起憤怒和憂傷。


  她完全沒想到連顧北城入獄都是他的手筆。


  她不難過自己被欺騙,卻心疼顧北城,他這麽多年信任和托付的人竟是這樣一個將他徹底算計的人。。


  “一開始,他不過就是一步棋,薄祁深也好,夏望也罷都是一顆棋子。傾城,隻有你在這棋局之外。”


  “棋子嗎?下棋人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贏?自以為掌握在手中的棋子,說不定早就新生異變,隨時毀掉你整個局麵。”


  “哈哈……”杜默生笑了起來。


  “傾城,你還是這麽天真。”


  男人拿起桌上的一顆方糖輕輕丟進咖啡裏,沒有激起一滴水滴。


  “就像這顆方糖一樣,微微的甜。可是就算沒有它,我也能喝下這杯咖啡,不過是苦了些。”


  顧傾城明白他的意思是就算沒有一顆棋子,他也能完成整個局。


  “走吧,正好我們一起去薄氏看看結局。”杜默生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杜默生對薄氏的收官之作正在今日。


  顧傾城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手機。她想正好她也有點想薄祁深了。本來她是打算在這等他下班的,這下可以去接他了。


  女人跟在杜默生身後上了車,但一路上都看向窗外一聲不吭。杜默生也不氣,女人在他身邊一直都寡言,再加上接下來有更重要的事發生,再等不久,他覺得顧傾城就會發現隻有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一下車顧傾城就看見,薄氏大門外站著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他們一看到杜默生便殷勤的湊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人把眼神停留在顧傾城的身上幾秒之後,對杜默生說到,“不愧是杜先生,薄祁深的枕邊人都拿下了,薄氏更是囊中之物。”


  “嗬!”顧傾城冷笑了一聲,聲音剛好足夠被他們聽到。


  “還真是做狗久了就不知道怎麽做人了。”那個對杜默生正獻殷勤討好著的男人,瞬間笑容僵在了臉上。


  顧傾城輕飄飄的暼了一眼那一群男人,然後徑直上了總裁的專用電梯。


  她認識那個討論她的男人。當初她大四,和薄祁深隱婚一年,為了平日裏也能多見見薄祁深,她就背著男人,悄悄的應聘了薄氏設計部的實習生,憑借著創意和畫工成功入職。


  而當時設計部的主管正是那個男人,一個設計部的外行,憑借著董事會有他的父親在薄氏占有一席之地。


  平時作風不佳,被設計部成員私底下稱作狗腿王。


  顧傾城記得由於他當初想潛她不成,就故意刁難她去把設計圖送給薄祁深審閱,結果讓薄大總裁“不知早朝”了幾次。


  顧傾城回憶著過往甜蜜的時光,心裏甜滋滋的,很快就被電梯送到了頂樓,出電梯右轉就是總裁辦公室。


  門外的美女秘書見到她來,態度十分恭敬的說到。“總裁在會議室。”


  “恩。我進去等他。”顧傾城說完就直接進入辦公室。


  她正皺著眉看著今日商場的頭板上醒目的大標題“薄氏股票一跌再跌,已無回轉的餘地?”的時候,美女秘書敲門進來說到。


  “夫人。林特助說讓夫人直接去會議室。”


  聞言,顧傾城放下手裏的報紙,跟著在門外等待她的秘書一起去到會議室。


  到達門口的時候,她讓秘書先走,然後自己整理,確定衣服發型妝容都沒問題之後,請請的叩門道。


  “總裁,你的嬌俏小秘書到了。”女人的聲音比以往聽著甜膩了許多。


  屋內沒有聲響。顧傾城心裏偷偷的樂著,心想薄祁深又在故作淡定,明明以前都會配合她玩Cosplay的。


  難不成是久了沒玩,忘記了?


  女人又敲了敲門,嬌俏二字還沒說出口,林深就從裏麵把門打開,一本正經的喊到,“夫人。


  他還特意側開身子,讓顧傾城看到會議室裏滿座的西裝革履。


  林深知道顧傾城性子本身比較活躍,但是這幾年已經沉靜很多。完全沒想到現在又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剛聽到“嬌俏小秘書”時候,林深都傻眼了,直到薄祁深給他一個眼風,他才反應過來,立刻去開門。


  顧傾城看著這一堆沒頭發、少頭發的腦袋,瞬間頭都大了,隻想拔腿開跑。


  奈何薄祁深一聲令下,她隻好硬著頭皮進去。


  一旁的林深心裏暗暗讚歎,不虧是兩口子,這變臉的速度。


  顧傾城步伐鎮定,身姿窈窕,笑容溫和,端莊中又透著幹練。完全無法讓人把剛剛那個甜甜的說著“嬌俏小秘書”的女人結合到一起。


  她走到薄祁深身旁的空位,坐下後立馬揪了一把男人的大腿。


  男人側頭看了一眼女人,眼裏是在座的高管從未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柔情。


  “杜先生,有什麽想說的,現在可以說了。”薄祁深回過頭對著長桌對麵的男人說到。


  杜默生聞言,才把視線從顧傾城身上收回來。


  “很簡單,薄氏總裁的位置我要了。”


  “我記得杜先生現在雖然收了不少薄氏的股份,但是也才百分之十,相對於薄家的百分之三十五,還是太弱了些。”


  “百分之十對於薄家是弱了點。所以今天我不是來參加董事會了嗎?民主投票。”


  杜默生沒覺得他能一口氣打倒薄家,奪取薄家的總裁之位隻是第一步。


  “對對,民主投票。”


  會議桌上不少人回應著,顧傾城一看,正是在薄氏大門看到的那些人。


  女人桌麵下的手下意識的握成拳,突然暖意包裹住她冰冷的手。


  她側頭看了看,薄祁深麵上依舊從容淡定。


  薄祁深冷冽的眼光掃了掃那些附和的人,那些人瞬間不敢說話了。


  “我還是得感謝杜先生。”


  杜默生挑眉看著薄祁深,不解他的言下之意。


  “如果不是杜先生,我怎麽能知道薄氏應該清理清理了呢?”


  此話一出,四周各懷鬼胎的董事,不知怎麽背後冒出了密密的冷汗,明明根據他們的了解,杜默生穩操勝券。


  杜默生看見這下露出怯意的人,心中厭煩非常,但還是鎮定的說到,“那也得薄總還坐得住這個總裁位。”


  “時間到了。”薄祁深看了眼一旁的手機,右手則在下方漫不經心的磨擦著女人的手。


  “什麽時間?”


  杜默生話音剛落就見到他的心腹神色緊張的跑了進來,隨後在杜默生耳邊說了幾句話。


  原本還一臉誌在必得的男人,瞬間麵色變得鐵青。


  他站起來的姿勢甚至有些搖晃。


  “大廈將傾,可是永遠也不會是薄家,而是杜家和恒運集團。”


  杜默生右手撐著桌麵,他還不能理解怎麽事情就突然變到了這一步。


  突然他瞪圓了眼睛,向薄祁深質問到,“你和夏家合作了?不對,也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恒運,杜家幾十年的心血就要付諸一炬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他身形不穩的將倒未倒,還好有一旁的心腹攙扶。


  這時他還沒想到剛剛說要傾覆的還有杜家。


  不,還沒有完,不過是傾盡全力的項目垮了,不過是大量資金投入到收購薄氏股票,導致資金鏈斷裂,還有希望。


  “薄總,還沒有結束。”杜默生放出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


  剛剛打開會議室門,就被身著製度的男人攔住。


  “是杜默生先生嗎?”


  杜默生沒有回答,反而回頭看了看顧傾城。


  “我們是蘭城經濟糾察組,我們有證據顯示你涉嫌賄賂和經濟犯罪,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杜默生臉色終於不再蒼白,而是完全沒有血色的蒼白,他的手沒有掙紮的被公安拷起。


  “等等。”


  公安正帶著杜默生離開,聽到後方傳來的女人聲音,下意識停住。


  “傾城……”杜默生率先發聲,聲音聽起來惹人同情。


  但是顧傾城一眼也沒有看他,她雙手將手機遞上。


  “警察同誌,這裏有一份錄音,是杜默生承認他的一些犯罪。希望可以為你們的偵察提供幫助。”顧傾城麵色嚴肅,讓人知道她的確不是湊熱鬧。


  杜默生聽到女人的話,眼神突然變得呆滯。


  公安看著這個容貌美麗的女人,遲疑的接過手機,說到,“謝謝。提取好錄音,我們怎麽聯係你。”


  顧傾城一愣,然後收回手機,指尖在屏幕上一陣忙碌之後,再拿回到公安眼前。


  指著“老公”二字說,“打這個電話就可以了。”


  之前的備注是她前幾天才改的,為了一泄薄祁深不讓她下床的憤怒,寫的是“不讓我下床的薄滾蛋”。


  很容易讓人浮現偏偏的備注。


  目送完公安離開,顧傾城還是站在原地,盯著人影消失的地方好一會兒。


  再回身就看到主位上的男人站了起來,對著林深吩咐了幾句之後,向靠近他那側的門走去。


  到門口感覺到女人還呆在原地,男人回頭,冷靜的說到,“嬌俏小秘書還不跟上。”


  房間內此時各種心思混雜的人們瞬間被雷得外焦裏嫩。


  還是林深見慣了大風大浪,很快清咳了兩聲,抓回眾人的思維。


  Boss夫婦就是這麽喜歡不按常規出牌。


  緊接著,顧傾城就近奪門而出。


  而薄祁深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已經離開了會議室。


  女人小跑著追上男人,喘著粗氣,然後就可以發現男人的步伐明顯放慢。


  “你剛剛說什麽胡話呢?”女人嘟著嘴不滿的說到。


  “夫人說過的話,怎麽會是胡話。”男人完全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不妥。


  顧傾城羞紅了臉,“我哪想得到會議室那麽多人,我還以為你叫我過去已經散會了。”


  就算林深在也沒關係,他很快就會跑路,而且這種情況他一般都不會在。


  “在星巴克和杜默生談話,又在辦公室看到報紙。怕你心情不好,想給你一個驚喜安慰安慰你,結果……”


  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顧傾城懊惱不已。


  “我很開心。”


  “杜默生的事你也做的很好。”男人停下步子,看著身側的女人說到。


  他沒想到女人居然自己去和杜默生談話,還偷偷的錄了音。


  “這下真的都結束了。”


  顧傾城雙手挽住男人的手臂,臉上是滿足的笑意。


  ……


  兩個月後,顧傾城頭上蓋著白紗,微微突起的背椎線上一條細細的蕾絲覆蓋而過。正前方是大V型的設計,使得胸前性感卻不低俗。精致的蕾絲純手工刺繡裙擺,鋪滿視線可見的整個床。


  時一心推門而入,她穿著淺灰色的齊胸伴娘裙,左肩上單條灰紗的遮掩下雪白肌膚若隱若現。


  “我美麗的新娘子,新郎就快來咯。”時一心俏皮的說要,又退到門外。


  顧傾城站起身來,裙擺隨之蓬起,她捏著手在屋裏來回踱步。


  “媽媽,你別怕,也不是第一次結婚了。”薄子墨穿著白色的襯衫,淺灰色的背帶褲,再加上頸間的蝴蝶結,比他平時俏皮許多。


  一旁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拉著他的小女孩則是一身白色公主裙。


  顧傾城一臉無奈,糾正到。“這次第一次婚禮。”


  外麵穿來一陣嘻笑聲,她聽到時一心的聲音說,“薄總,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不會回答不出來吧?”


  哪裏簡單了,顧傾城在裏麵吐槽到。她看過問題,好幾個她都回答不上。


  什麽唱歌3首,分別要帶新娘名字裏的一個字,可諧音,不可改詞!她都沒怎麽聽過男人唱歌。


  她忍不住湊到門上,聽外麵的動靜,奈何隔音太好,他們不大聲點就完全聽不到。


  顧傾城隻好又默默的坐回床上,目睹這一切的薄子墨一向嚴肅的小臉笑的很開心。


  “子墨哥哥。我以後結婚也會這麽漂亮嗎?”小女孩突然發問到。


  “會吧。”


  “那我的新郎一定是你。”小女孩揚著頭驕傲的說著。


  顧傾城聽到,心裏一陣唏噓,大的小的都是藍顏禍水。


  薄子墨淡淡的看了可愛的小女孩一眼,冷酷的說到,“我的新娘不是你。”


  聞言,前一秒還開心的小女孩頓時大眼睛一癟,眼看馬上就要大哭一場。


  顧傾城哪見得可愛的洋娃娃在她麵前哭,立馬蹲下來,“乖,別哭別哭。”


  然而並沒有什麽用。她隻好向一旁看熱鬧的薄子墨使眼色。


  “我討厭愛哭的小孩。”


  男孩此話一出,眼淚嘩啦啦直掉的小女孩瞬間收住,抽著小鼻子,癟著嘴看著男孩。


  小女孩這一收住,看樣子如果薄子墨不再刺激她應該就不會再哭了。顧傾城才放心的坐回床上。


  不久之後,門終於打開,“新郎官找鞋子吧。”


  顧傾城一眼就看到一身灰色西裝的薄祁深,看慣了他穿黑色,這內斂而不張揚的灰色,顯得他溫和不少的同時又讓人覺得特別的驚豔。


  男人專注的看了她一會,就被伴娘伴郎們推向了其它方向。


  他看了薄子墨一眼,得到信號,迅速找到鞋子。


  目睹他們信號交換的時一心,搓了搓薄子墨的小額頭。


  男人幹淨利落的單膝著地,輕輕握住女人的腳,惹得一眾伴娘驚呼,“好帥。”


  屋頂的水晶大吊燈照亮了整個禮堂,牆上的珍貴畫作神秘而不失優雅,光潔的地板像熒幕般閃著淡藍色的光澤,大廳中央一條筆直的紅地毯直通夢幻般大舞台,通道的兩邊堆滿了各式各樣白色、藍色的花束,淺灰色的紗巾與花朵完美配合著。


  通道的盡頭,是被布置得如同仙境般的舞台,身材修長,氣質冷冽的男人站在那裏等待著他的新娘。


  隨著司儀話語落地,音樂響起,被頭紗覆蓋的新娘挽著顧北城緩緩的出現,向男人走去。


  薄祁深走下舞台迎了上去,墨眸裏隻有一身白紗的女人。


  顧北城看著已到眼前的男人,沉了沉眸,然後將女人的手交到他手中,在兩人交合的手上重重的握了握。


  顧傾城轉頭看向顧北城眼角微紅。薄祁深慢慢的站到她身旁,兩人對望,然後才走向前方,走向隻屬於他們的幸福。


  這一路,他們走了那麽久,分分離離,磕磕絆絆。終於他們還是攜手站在了這裏,這個婚禮不是終點,更像是他們又一個美麗的起點。


  他們站在舞台中央,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灑在她白色的婚紗裙上。


  他低沉得如大提琴一般的美妙聲音響起,“我願意。”


  她永遠記得那一天,他神聖的表情,眼神無比堅定。


  顧傾城望著男人,這個她最初愛上的男人,最後還會愛著男人。


  她突然回想到一個過去的片段。她十歲的時候坐在家裏大院前的巨大的梧桐樹下,躺在樹根上望著樹葉縫隙中透出點點光芒。


  一個黑衫少年突然在她的上方出現,她坐起身一臉疑惑的看著已經長得略有雛形的少年。


  本來沒有表情的少年突然笑了起來,捏了捏她圓嘟嘟的臉頰。


  那時才十歲的小女孩覺得這個大哥哥可真好看,笑起來被梧桐葉的陽光還要溫暖,比顧北城給的糖還要甜。


  然後她就聽到小小的她稚嫩的聲音響起,“大哥哥,你以後要娶我。”


  不是疑問句。


  顧傾城回過神來,司儀正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全場安靜。而薄祁深的眼裏還是單純的寵溺。


  女人輕輕的笑了笑,嘴角是無限風光。


  “我願意。”


  原來他們的相識比他們想得都更早。


  伴娘伴郎遞上戒指,二人為對方戴上後。薄祁深輕輕撩開女人的頭紗,右手輕撫著女人的臉龐,眼眸閃耀。


  最後吻上女人的紅唇,整個婚禮現場禮花綻放。


  在場的所有人,在兩人久久對視的那一刻,都徹底地相信,那樣彼此承諾的兩個人,會如此幸福地過上一輩子的時光。


  ……


  到了扔捧花環節。


  顧傾城精心設計之後,成功將捧花交到了時一心手中。這是她對好友的美好祝願。


  時一心向女人感謝的眨了眨眼。


  在顧傾城被拉到另一方之後,她才放下一貫的笑容,眸色黯然的看向遠方的飛鳥。


  候鳥又在遷移了,不停的等待著,然後一年又一年的往還。


  而她,還能等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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