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石
易絕以前雖然對於皇後並不是十分的關注,但是該有的偵查還是有的,但是除了一些後宮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便也就沒什麽值得她去關注的了,所以一時間易絕也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切入口,看著祁白希望他能夠給他一個答案。 “如果有的話,他們一定都會去查的,要不就是做的十分的隱秘,要不然就是這件事情根本不是皇後做的。”祁白忽然充滿了無力感,他們好像就是在做著無用功,一個個的排除答案,但是隻是排除了一個答案而已,他們與終點還有著無比遙遠的距離。 “如果是皇後的話,我倒是覺得一件事情十分的奇怪,但是我不知道會不會跟彼嗇公主有什麽關係。”顧霜煙忽然想到了大婚哪天的事情,但是她曾經記得王嬤嬤曾經跟她說過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顧霜煙現在說出來不知道到底是不合適的,她隻覺得這是目前她已經去做的事情,而不是按照王嬤嬤說的將這件事情掩蓋起來。 “那就說說看,總比我們在這裏不知道往什麽方向用力量啊。”易絕細細的壓了一口茶,看著顧霜煙等著她後麵的話語。 “我第一次進入祠堂的那一日,皇後讓我在裏麵抄女戒,而我出來的時候皇後娘娘派了兩奴才刺了我一滴血滴在了一個紫色的器皿之中。” “當時覺得特別奇怪,當然也很生氣,不過之後發生太多的事情便也就沒有去關注這件事情。”雖然顧霜煙故意忽略了當時王嬤嬤的事情,但是沒有瞞過易絕的眼睛,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不夠讓顧霜煙在這個時候多看一眼易絕的眼睛,卻又倏忽然間移開了目光。 “紫色器皿?滴血?” 祁白忽然間對於這兩個詞匯十分的敏感,他好像是忽然想要了什麽離開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這裏了。 “祁白怎麽了?”顧霜煙看著慌不擇路的祁白讓她有些奇怪,但是易絕卻安如泰山,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對於皇後在背後做的這些小動作好像都是了如指掌一般,安靜的喝著她的茶卻有時不時的飄過顧霜煙。 “有什麽話想要說,趁著現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可以好好說的,過了這個時間可就沒有好機會給你坦白了。”易絕總是這樣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讓顧霜煙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到底是不要要跟易絕說清楚,好像是出賣了王嬤嬤的樣子。 “我……絕,我答應了不說出去的。”顧霜煙看著易絕的時候好無奈啊,糾結著小表情實在是有些無奈的樣子。 “哦,就是不說唄。”易絕轉過去不在看顧霜煙,他的動作就是再告訴顧霜煙,你不說就不說他是可以不用知道的,你是想說便說不想說便完全可以不說,但是一旦誒易絕自己的知道了,她卻沒有珍惜這個機會那麽顧霜煙會死的很慘的吧。 “就是走之前王嬤嬤給我一個小瓶子,然後讓我在滴血的時候一起滴進去的,我就照著做了,他們就把我放回來了。”顧霜煙閉著眼睛不敢看易絕對她審視的目光顧霜煙飛快的說完,然後轉過頭去,哭著對著不知道身處何方的王嬤嬤深情的說了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