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我哪有那個意思啊
簡直就是古代版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溫婉猛地反應過來,伸手就推開了眼前的男人,太可惡了,這都能占她便宜,避開溫傑的目光,溫婉忍住自己的氣憤,語氣平靜的說,“溫總,這追尾應該不涉及精神損失賠償!”
溫婉怕他找麻煩,直接把後麵的語氣詞語‘吧’去掉,語氣很明顯就是告訴他,而不是問他,隻希望他不會胡攪蠻纏,對,就是胡攪蠻纏,這男人就愛胡攪蠻纏。
“誰說的?”納尼,還真要胡攪蠻纏嗎,驚得她不小心有對上了他的眼睛,他那步步緊逼,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讓她深深的感覺到了無形的壓迫感,令溫嘉輕輕的往後退去,餘光瞥見自己一退再退竟退到了沙發邊上了,無路可退了不過還好反應迅速。
“我說的啊,你一沒致傷,二沒致殘,三沒死亡……”啊呸,這樣說好像不太好哦,溫婉低眉輕語。
“何……何來精神損失?”呀,真是他的好前妻啊,巴不得他死是吧,還真是沒心沒肺的狠。
“怎麽你就這麽巴不得我死,好再去勾搭野男人嗎?”納尼,這話題轉移太快了,溫婉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什麽啊,我哪有那個意思啊?咦,不對,這話說的就挺奇怪,就算我找野男人和你也沒關係啊!”
溫婉匆忙解釋,然後又覺得不對,她解釋什麽啊,他們什麽關係,挺多就是一夜情對吧,而且是在她很落魄的時候是吧,落魄,溫婉突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份投資合同,快速藏在了自己身後。
“沒有那個意思,那是你什麽意思,說你很專情,你溫婉這輩子隻會有一個男人。”
這話,溫婉隻覺得這話很熟悉,死死的盯著溫傑的眼睛,她竟在溫傑的眼中看到了陸訟垣的影子,就好像這句話是陸訟垣在和他說一樣,對,這句話她想起來了,她曾經信誓旦旦的說過,這輩子就就算陸訟垣不要她了,她這輩子也隻會有一個男人,那就是陸訟垣。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的意思就是單純字麵上的意思。”溫婉撇開自己的眼神,她不喜歡那種被看穿的眼神,然她無所遁從,驚慌失措。
“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談追尾的事情,至於我的私生活,謝謝溫總的關心。”溫傑微微揚眉,語氣淡漠,“溫小姐,今天看起來不是解決追尾事情的。”
見她眼神瞥了一眼她身後,溫婉微微動了下身子,暗暗嘀咕,這男人眼光真賊,心虛的一地,該不會真的看到了吧,“哼,倒是更像來氣我的。”
聽到這話溫婉有些哭笑不得,這家夥是讓她虛驚一場了嗎,還有語氣怎麽有點耍小孩子脾氣呢,明明就是他故意找茬啊,真叫她內心直冒汗。
溫婉之中沒有忘記自己來的最終目的,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淡定,淡定,極力平複自己的情緒,淺笑一聲,
“溫總,我今天來,真的很有誠意的……”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溫婉笑的極其尷尬。
“抱歉,我接個電話。”見他默不作語,便當做默許了,她不露痕跡的從他身邊而過,正好借著接電話,離開了被堵在的沙發邊。
溫婉有些奇怪,竟然是陸錦臣的電話,本不想接的,可又好像不接就好像她心裏有鬼是的,想了想但是接起來了。
“錦臣哥,有事嗎?”聽到溫婉的聲音,宋念雅有些怒兒不爭地瞥了躺在病床的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打通了這個電話。
“是我!”溫婉起初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畢竟即使陸訟垣發生意外了,她也和陸家的人而相處了將近三年,對於宋念雅的冷豔對待相待和冷嘲熱諷,自然是不鮮於耳了。
“伯母?”聽到宋念雅的說陸錦臣在送她到公司之後在高速上出了車禍,剛出急診室還在昏迷,溫婉語氣為上揚,但音量還是刻意低了一些,但身後的人已經一臉的陰沉,可怕的嚇人,宋念雅繼續說著,語氣有些懇求她去,溫婉稍稍沉默了一會兒。
“我現在還有點事,我晚上會去醫院看他。”
溫傑一聽那臉色已經陰沉的跟一座大冰山一樣了,等她接完電話,溫傑嗤之以鼻,“溫小姐的誠意真是好,和我談追尾賠償的時候忙著接電話?”
突然聽到溫傑冷漠的話,溫婉瞬間滿頭黑線,皺皺眉,“溫總……”
溫婉沒想到自己還沒解釋呢就被冷漠的打斷了,“今天我不想和你談了。”
溫傑心情極度不爽,不想聽她說話了,冷漠的拒絕,“我……”
溫婉瞬間懵了,確實她不該在談追尾的時候接這個電話,見他轉身,背對著自己,氣惱的抽出煙,高大而冷漠的背影,這情緒似乎有點煩躁。
而自己感冒發燒,頭暈的也厲害,今天似乎也不適合談事情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吧,溫婉思考再三,然後謙遜客氣的說,“那我們改天再約時間詳談,溫總再見!”
就在溫婉轉身要離去的瞬間,手臂“唔!”來不及反應過來,便被他迅速的低頭擒住了粉唇,動作有些粗魯,狠狠地堵住了她的最,她的呼吸瞬間充斥這淡淡的煙草味,呼吸季度補償,然後就失去了知覺了,溫傑瞬間皺眉,難不成他把她吻暈了。
不對,她臉色怎麽紅的這般不正常呢,溫傑立刻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燙的讓人害怕,“該死的女人,自己都生病成這樣了,還要去多管閑事。”
溫傑的低聲抱怨讓溫婉微微清醒,暈暈然,頭昏腦脹的微微睜開眼睛,竟發現他正在解開她的襯衣,驚得溫婉掙紮的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襯衣,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胸部,語氣微微上揚,“你要幹什麽?”
溫傑根本不想理會這個不要命的女熱,伸手扒開了她緊緊護在胸口的雙手,然後臉色極其不好,語氣極其冷淡,“給你量體溫!”
溫婉根本信不過他,量體溫為什麽要解開她的扯你,她想要掙紮,可他卻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上,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幾開了她的襯衣,心中痛罵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居然乘人之危,可當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她的胳膊裏的嘶吼,她安靜下來了,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令她捉摸不透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他拿起了體溫計,看著上麵的溫度,不禁眉頭皺起,緊接著端了杯水,給她喂了退燒藥,溫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燒糊塗,竟溫順的跟一隻小貓似的,躺在床上呆萌的看著他,乖乖的吃藥,乖乖的喝水,看著這幅無辜溫順的女熱,溫傑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語氣竟瞬間變得寵溺起來了。
“乖,閉上眼睛睡一會就好了。”不知道為何,竟真的覺得重重的倦意襲來,閉上雙眼,她竟沉沉的睡去了。
溫傑不放心這個不知好歹,不要命的女人,所有人都下班了,他仍舊守在她身邊,工作一會兒,他便會到休息室,去伸手試試她的額頭,她的手機響起,屏幕上顯示著‘錦臣哥’。
忍不住皺了皺眉,向左滑向拒接,對方不死心,又打了幾次,他又拒接,後來他索性就關機,將她的手機丟到了一旁,接著倦意襲來,便直接躺在了她的身旁,雙手枕著腦袋瓜子,思緒有些混亂。
他一點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那他似乎能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依戀一點沒比以前少,甚至更加依戀,就想和她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可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這女人對自己的態度,有時候他感覺她就是把他當成了陸訟垣,而不是現在他溫傑,最主要的是她竟如此排斥自己,唯一讓他慶幸的是,這個女人,並不想自己所調查的那樣春心亂動,到處勾搭男人,更不是會設計陷害他人,甚至殺人那種,她簡直就是個白癡,單純讓人懷疑她這二十幾年來是怎麽安然度過的。
想著想著,他便沉沉的睡去了,待他想來的時候,他竟發現那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見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哼!”
溫傑撓撓頭發,悶哼了一聲,此刻正坐車去醫院的溫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背後冷風吹過,她竟莫名的在腦袋裏浮現出溫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不見了,正悶哼的抱怨著,不,不,溫婉覺得自己瘋了,怎麽會腦袋裏浮現這樣的畫麵呢。
轟隆一聲,下雨嘩啦啦的下了起來,就差一個步伐,她就要淋到雨了,這突然打雷下雨,嚇得她差點沒站穩,鬆了口氣之後,回頭看著那瓢潑大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不是個輕浮浪蕩的女人,興許是之前的某些行為讓他有所誤會了,她定要召個時間和他說清楚,去衛生間重新整下自己的衣裝打扮,接著朝陸錦臣的病房走去了。
剛拐進病房的走廊就碰到了氣衝衝出來的董淑妮,看她那副梨花帶雨,受委屈的模樣,顯然是受氣了,這讓溫婉有些不解了,這董淑妮不是錦臣哥的女朋友嗎,雖然她不是很看好這個女人呢,但若是錦臣哥喜歡,那便是錦臣哥的女朋友。
“誰啊,這麽不長眼……”董淑妮和溫婉相撞之後,一點主持人的形象都沒有,就跟個怨婦似的抱怨起來了。
“溫婉……果然是你,你就是個狐狸精,你到使了什麽狐媚手段,讓陸錦臣到現在會如此愛你,竟為了你要和我分手。”董淑妮一點也不顧形象,好像一肚子氣都要發泄出來,聲音高的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董主持,你這算不算瘋狗亂咬人,這裏是公眾場合,你若還有點腦子就受氣那副怨婦,潑婦,瘋狗的樣兒。”
溫婉毫不客氣的反擊,這一說到讓董淑妮察覺到了周圍異常的目光,瞬間變成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氣的她狠狠地瞪了溫婉一眼,然後跺腳離開了,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地撞了溫婉的肩膀,那力氣讓溫婉差點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