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價值觀
島國和高麗雖然號稱皿煮國家,加入西方國家鼓吹的自由皿煮陣營,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完整的獨立自主權。
二戰過後,燈塔國在島國和高麗設立軍事基地,美其名曰保護兩國,實際上是軍事威懾,並且肆無忌憚的插手兩國內政,幹涉經濟。
燈塔國的軍事基地享有治外法權,也就是說,軍事基地裏的燈塔國大兵,即使犯法,島國和高麗也無權抓捕審判。
所以我們總是在媒體上看到燈塔國大兵強奸甚至殺害島國和高麗少女的新聞。
而犯下禽獸罪行的燈塔國大兵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頂多被引渡回國,然後就沒事了。
在高麗和島國,燈塔國大兵是真正的人上人,他們出入酒吧或者娛樂場所,隻要打個響指,高麗和島國人就得乖乖離開,不敢有絲毫不敬。
島國首都上空,甚至被燈塔國劃為禁空領域。
什麽意思呢?就是島國自己的飛機,如果沒有燈塔國允許,也不能飛過自己首都上空。
這是何等恥辱。
至於內政和經濟,島國和高麗被幹涉的就更多了。
本來二戰過後,島國經濟蓬勃發展,勢頭猛烈,國民生產總值最高曾達到燈塔國的百分之七十,甚至放出“要買下整個燈塔國”的豪言壯語。
結果被燈塔國強迫著簽下“廣場協議”後,島國經濟遭遇重大打擊,從此一蹶不振,陷入長達數十年的衰退。
在政治上,島國更是陷入一個怪圈:上層領導隻要親近漢國,就會迅速爆出醜聞,然後黯然下台,隻有親近燈塔國,反對漢國,才會做得長久。
高麗也遭遇同樣的命運,零八年的金融危機,就被燈塔國割了韭菜,元氣大傷。
高麗的真正控製者各大財閥,比如三星,最大股權早就屬於燈塔國的資本家,被掌握核心命脈。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島國和高麗隻是燈塔國的經濟殖民地。
麵對燈塔國,兩國的心態很矛盾也很複雜。
一方麵,他們依靠燈塔國,才獲得迅速發展,取得經濟上的成就。但是另一方麵,他們又被燈塔國控製,無法擺脫,相當於傀儡。
所以田川真樹和金在然等人才會如此神色。
“田川隊長、金隊長,你們可是自由皿煮,正義一方的代表,怎麽能向邪惡、毒才、專治、落後的國家認輸呢?這豈不是丟了我們自由世界的尊嚴和臉麵?”
一個金發碧眼、高大英俊、如同超人般的燈塔國男子很不滿意的說道。
“對不起,史密斯隊長,這是我們的錯。”
田川真樹和金在然被數落的滿臉通紅,又不敢反駁,隻能唯唯諾諾的道歉。
“黃皮猴子就是這樣,什麽都做不好,讓他們加入我們的陣營,等於是拉我們的後腿!”
“劣等人種嘛,可以理解。不光是經濟、科技、軍事、製度比我們落後,就連世界之力,也比我們覺醒得晚。上帝是我們這邊的,不保佑他們。”
“各方麵不如我們也就算了,還要毒才和集全,他們到底生活在一個怎樣恐怖的世界啊。”
不列顛王國、蘭西國、意誌國等國家的超凡者紛紛充滿優越感的說道。
韓秀筠等人臉色沉下來。
這群家夥,不但肆無忌憚的抨擊漢國體製,而且滿口種族歧視,一副流氓做派,居然自詡自由正義世界的代表。
真是不要臉。
陳浩道:“不必嘴炮,趕快進入古城。”
“是。”
眾人應道,瞪了一眼燈塔國等人,轉身離開。
“站住!”
燈塔國的史密斯隊長喝道:“你們這群野蠻人,打完人就想走?道歉了嗎!”
韓秀筠停住腳步,冷冷道:“是島國和高麗挑釁我們在先,我們隻是自衛反擊,道什麽歉?”
史密斯傲慢道:“你說自衛反擊就是自衛反擊?我們可沒看見。”
韓秀筠伸手一指特戰服領口位置的微型攝像頭:“我們和高麗還有島國的衝突,從頭到尾,都有攝像記錄,你也可以問問田川隊長和金隊長,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史密斯看向兩人。
田川真樹和金在然默然點頭。
既然有視頻,他們否認也沒用。
史密斯眉頭一皺:“就算島國和高麗出擊在先,也是因為你們不是皿煮國家,沒有人權,想要達到卑鄙肮髒的目的而阻攔你們,所以錯的還是你們,必須道歉!”
韓秀筠等人聞聽,頓時氣往上衝。
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陳浩揮手:“不要和這些白皮豬理論,趕快進城。”
眾人還沒應聲,西方國家的超凡者卻一起轉過頭,向陳浩怒目而視。
“法克!你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說什麽?敢歧視我們!”
“你想找死嗎?我這就用我的超能力送你下地獄!”
“混賬東西,我向上帝保證,一定會用鐵拳把你的牙齒打成碎片。”
不少人暴怒道。
別看他們歧視其他種族時肆無忌憚,充滿優越感,但是如果別人歧視他們,卻會非常憤怒。
陳浩淡淡道:“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群表麵裝作自由皿煮,實際上男盜女娼,虛偽透頂,行為就是強盜的白皮牲口。”
西方超凡者聞言更怒,不少人揮手就要向陳浩發出超能力攻擊。
忽然,史密斯喝道:“住手!”
眾人一愣,停止動作。
史密斯冷冷的注視著陳浩:“漢國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戰我們整個西方的價值觀,你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陳浩曬然一笑:“你們的價值觀就是八個字:寡廉鮮恥,利己殺人。懂啥意思嗎?就是你們為了利益,沒有任何廉恥和道德,甚至可以殺人,這就是你們國家的本質。”
史密斯怒道:“你胡說!我們有自由!我們有皿煮!我們有人權!你們什麽都沒有!”
陳浩不屑一顧:“你被你們的媒體洗腦了吧。你們的皿煮看似是民選投票,實際上隻是利益集團玩的遊戲。因為隻有他們才有錢參與競選、演講和宣傳,普通人根本沒有參政的資格,人民隻能被迫在兩個有錢人當中選一個,最後當選還不是靠普選,而是選舉人團製度,這算毛的皿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