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一塊很熟悉的肉肉……
第三百六十四章:一塊很熟悉的肉肉……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我直接跳離他的身邊:“師兄你回來啦!”
“嗯。”秋黎拖了那個男人進來之後,我又是眼前一亮。
嘩——今兒這是什麽佛祖下凡的日子,這麽多帥哥都給我碰到了!!
這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玄袍,看起來就是個有錢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高鼻梁薄嘴唇,眉清目朗的,若是不像現在這樣蒼白,應該也是個俊美英颯的美男子!
隻是看著他的臉,我就能自動腦補出他生氣、高興、激動、興奮的臉,各種表情活靈活現的!
於是我立刻來了興趣,問秋黎:“什麽毛病?”
“身上有點傷,略帶了點寒毒,嗯……我想可能是經年落下的,不好弄。”秋黎說著,才抬起頭來,看到我一愣:“小酒……你的臉怎麽……”
“我怎麽了?”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臉。
“我才半個月沒回來,你怎麽瘦了這麽多……”
“我瘦了嗎?”我欣喜的又摸了兩下。
“是……眼睛還小了。”
“去!誰瘦了眼睛還帶小了的!真是……討厭。”
我一點都不相信他,反而忍不住就探頭去看他拖回來的那個男人,我看著他蒼白的臉,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有點於心不忍,心裏想著還是能治好就治好,不然白瞎了這張好看的臉。
這麽帥的男人,不活著禍害蒼生,真是白瞎了!
於是我在秋黎把他放在草墊子上之後,伸手給他把了脈,發現的確是經年累月的寒症。
“小病!”我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有人把我的手從他手腕上拽下來了,抬頭看見先前那個男人:“啊……沐……沐先生。”
因為剛才他說名字的時候我根本就沒聽,所以隻記得一個字。
他笑了笑:“沐白。”
“呃,沐白先生,我這裏診病,你不是要和我較量嘛,我先給你看看我是怎麽治病的啊。”
“不行。”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你們男未婚女未嫁,怎能赤身相見?”
“啊……”我呆呆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麽知道我心裏意欲扒光了他從九個大穴下手,再放放血,應該就能治。
但要一次性紮滿九大穴的話,就必須扒光了像肥豬肉一樣擺在那才行……
因為這件事,我對麵前這人醫術很高的情況越發的崇敬,他都不用把脈,看看就知道他什麽病怎麽治!好厲害啊!
但……
“什麽赤身相見,我又不脫。”
“那也不行。”
“你幹嘛管我啊!”雖然長得帥,但是我不喜歡陌生人管得太多,這很煩唉!
“我是你師父我不管你誰管你!”
他說話的口氣很凶,但說完後才反應過來,然後愣愣的看著我。
“你是我師父?”我聽了之後哈哈的笑:“我師父那個老頭子可能等不及我睡醒,自己出去找酒喝了,別開玩笑了哈,救人要緊。”
他不說話了,好像因為剛才胡說八道而感到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有揪著不放的意思,所以不追究他了。
而且提起我師父我才想起來剛才的事兒,捅了捅秋黎:“師兄,師父說讓我到北邊二裏地的墳地裏去挖酒,我給忘了,回來你給我打個掩護行不行?”
“墳地裏挖酒?”秋黎聽了之後果然皺起眉頭:“不去是對的,太危險,回來我和師父說。”
“好師兄!”我高興的撲上去摟著他的脖子親昵了一下,身後的衣裳就又被拽住,隨後被從秋黎身上弄了下來。
又是這位黑著臉的沐白先生。
“你到底想怎樣啊。”我拽回了自己的衣裳,滿臉陰鬱的看著他:“你別以為剛才我給你點好臉色你就囂張啊……等我師父回來他會收拾你的!”
“不會。”沐白嘴角勾起:“給他留幾桶好酒,他就把你賣給我了。”
“怎麽可能!”我才不相信!
他還想再說點什麽,嘴邊卻突然湧出了點紅色的血跡。
“你……”我嚇了一跳:“你生病了嗎?還是中毒了……你吐血了啊……”
“嗬嗬……”他擦了擦唇角,笑得暖暖的:“沒事……隻是,虛耗過度,過一陣子就好了。”
“虛耗過度?你幹什麽了?”
他卻不再說話,之後看了我很久,就離開了我們的山洞,臨走之前,腳步貌似有點踉蹌。
這個沐白先生真是個奇怪的人……我想他是不是身中奇毒,所以才認識了師父……各種各樣的猜測飛躍腦海之中,最後仍舊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不打算再和他糾結,所以趕緊救人。
我讓秋黎去找了點熱水,再燒了點驅寒的艾草,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扒光了那個寒病帥哥。
哇……果然不錯的小肉肉!白花花的,該凸起的凸起,該緊繃的緊繃……
我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摸了幾下就感覺心跳並不是那麽快……而且也沒什麽做壞事的感覺。
呃。
我已經臉皮厚到那種地步了嗎?怎麽占人便宜都占得這麽不臉紅不害臊的?
為什麽我會感覺手感挺熟悉的?!
又摸了兩下,感覺……仍然挺熟的,莫名的有一種順理成章的怪異,就像摸了幾萬次了,沒有任何……激動的罪惡情緒。
不應該吧……剛才和那個沐白先生摸來摸去我還害羞來著,這會兒……
“咳咳。”秋黎端著水咳嗽了兩聲:“你再占一會兒便宜,他說不定就死了。”
“哪……哪那麽快死!”亂摸人家沒害羞,倒是被秋黎發現了我做壞事而害羞了。
可我的第一反應,卻是趕緊把他襠部蓋住,省的被秋黎看見……不知道為什麽,護食的很。
秋黎耷拉著眼皮一臉無奈:“我是男人,有必要嗎。”
“要注意客人隱私。”我咳嗽了一下,連忙抽了腰帶騎上去,還沒下針,就被叫停。
“你這樣騎著,不大好吧。”
“有什麽不大好的。”我晃了晃腚,特妖嬈的咧嘴一笑:“我覺得特別正常啊!”
“你這丫頭……”秋黎無奈了,也不糾結,指了指他:“你趕緊的,快救快完事兒。”
“好。”
針刺下去之後,我剛要爬下來,卻發現他不知什麽時候醒了,正定定的看著我呢!
他看到我看他的一瞬間,眼一眯,怒喝了一聲:“放肆!”
“放肆你個球!”
我嚇了一跳,罵了一句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拿了手裏的針刺了下去,隨後他就頭一歪,又睡過去了。
秋黎出去倒水沒聽到,我長舒一口氣,從他身上爬下來,然後轉轉摸摸的在屋子裏找到了一個刀子,割開了他手的動脈,看著一大堆黑血滴滴答答的淌下來。
隨後看到秋黎從外麵回來,笑嗬嗬的和他說:“這就成了,讓它自己淌吧,淌完了就完事兒了。”
“厲害。”秋黎抓來他的衣物:“但得先把褲子穿上吧……”
“呃,也行。”
兩人七手八腳的幫他穿好,卻看到一塊玉佩掉在地上,晶瑩剔透的長方圓,我摸起來看看,依然覺得很是眼熟。
“寧碩……”秋黎撿起來看了看,又給他掛回了腰帶上。
“誒誒誒……”我連忙打斷他的動作:“摸遍他全身都沒找到銀子,就這麽一塊玉你還要還給他啊?”
“不然呢……”
“師父可說過,隻要是救人,就一定要給診費,哪怕一塊餅都得給,這是行業規矩,不能白忙活!”
“可是……”
“沒有可是哪那麽多可是。”我一下子就把玉佩搶回來:“你難道忘了老頭子撒潑要喝酒的時候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刮虱子的事兒了?有了這塊玉,可以讓他少撒潑打滾多少次啊……”
“但……”
“別廢話了!”我揣起了玉佩:“就這麽決定了,這個男人……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來,要不然咱們把他丟回城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