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可是你主動要過去的。”
“你就不著急嗎?”
寧采臣開口對著對著聶小倩問道。
“急什麽,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
“而且我也蠻喜歡這種感覺的。”
聶小倩開口對著寧采臣說道。
“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的重量,你不覺得對於一頭毛驢來說太重了麽。”
寧采臣回頭,看著坐在自己身後的聶小倩說道。
“啊”
阿米婭也像是聽懂了寧采臣的話一樣,發出了反對的叫聲。
“嗯?”
聶小倩聽著阿米婭的叫聲,看了阿米婭一眼。
阿米婭隨即劇烈的掙紮了起來,隨後更是一頭將寧采臣甩了下去。
接著被阿米婭甩下來的寧采臣,居然在一頭驢的臉上看到了討好的表情。
“真是個好孩子。”
聶小倩看著阿米婭的動作,輕笑著撫摸著阿米婭的頭說道。
而阿米婭也十分配合的用頭,在聶小倩的手心蹭了蹭。
“這頭驢成精了吧,已經是妖怪了吧。”
“小倩,要吃驢肉火燒麽?”
寧采臣咬著牙對聶小倩說道。
“跟一個普通的驢較什麽勁。”
“這家夥雖然聰明了一些,但隻是普通的動物,這麽聰明應該是變異了的緣故。”
聶小倩說著用手將寧采話一拉,讓其重新回到了驢背上。
接著聶小倩的異力加持在阿米婭的身上,讓阿米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奔跑了起來。
麵對著這種速度,寧采臣隻能死死的抱住聶小倩的腰,防止自己被甩出去。
‘雖然幻想過跟女孩子一起飆車。’
‘但現在位置是不是反了。’
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寧采臣在心中無奈的想到。
、、、、
華陰,被寧采臣留下看家的褚邵文,正跟嶽靈珊大眼對小眼的看著對方。
寧采臣這一次跟聶小倩外出,不知道要離開多久,自然要提前安排好一些東西。
除了一些工作以及交接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褚邵文盯住嶽靈珊。
嶽靈珊本就因為令狐衝的離開,憋了三個月。
並且令狐衝的離開,也加強了嶽靈珊想要外出遊玩的欲望。
這一次還恰好遇到了令狐衝來信。
寧采臣自然擔心嶽靈珊偷偷的跟上自己,於是便讓褚邵文留下看住嶽靈珊,防止嶽靈珊偷跑。
“大個子,你就這麽看著我,你不無聊麽?”
“我都說了我不會跑得,用得著跟我跟的這麽緊麽?”
嶽靈珊看著身體幾乎將門完全擋住的褚邵文,頗為不滿的說道。
“這是少爺的吩咐,我自然要照做。”
“少爺說你明天才能離開了。”
褚邵文對著嶽靈珊說道,一副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放棄的表情。
“讓開,我要如廁。”
“難道這種事,你也要跟我不成。”
嶽靈珊見到自己的勸說無用,又開口對著褚邵文說道。
“這個,等一下。”
隨後褚邵文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小冊子,翻看了起來。
這本小冊子,是寧采臣特意留給褚邵文的應對方法,寧采臣所想到答案,全部都寫在裏麵了。
其中自然也有針對,嶽靈珊借口說要上廁所該如何處理的辦法。
“給。”
褚邵文將一個桶放到了嶽靈珊的麵前,直接關上了房間大門。
“啊”
最終在褚邵文那本應對手冊的幫助下,嶽靈珊無奈回到了華山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嶽靈珊在次跑下華山的時候,褚邵文自然也不用在看著嶽靈珊了。
畢竟跟寧采臣出發的時間相差了一夜,嶽靈珊幾乎是不可能跟上了,自然也就不用在管嶽靈珊了。
然而寧采臣卻沒有想到,嶽靈珊在無意中看到了本次目的的終點。
借著第二天看管力度減弱的優勢,直接奪了一匹馬,離家出走了。
嶽靈珊上午逃跑,中午事情就被嶽不群知道了。
嶽不群終究是華山掌門,而且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也就沒有親自去抓嶽靈珊。
而是通知了華山派周圍的黑白兩道,讓他們看到嶽靈珊直接抓回來。
、、、、
“嗚嚕嚕”
隨著阿米婭停下,寧采臣的口中發出了神誌不清的聲音。
寧采臣沒想到,阿米婭這一跑,居然就跑了一天一夜。
一開始的時候寧采臣還因為阿米婭的速度有些興奮,但隨後就轉變為了難受。
等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寧采臣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變成一坨漿糊了。
“好了到地方了,下一步該去那裏了。”
聶小倩回頭對著寧采臣問道。
卻看到寧采臣搖搖的晃晃的爬下驢背,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怎麽都神誌不清了,那就在跑一圈,吹吹風好了。”
聶小倩看著倒在地上的寧采臣說道。
“不用了,接觸下來的路,還是我用腿走的好。”
“前方就是新山城了,令狐衝說自己在春風樓,那種地方當然不能直接過去,我們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
聽到聶小倩還要讓阿米婭在跑,寧采臣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
新山城,就是事件發生的城市。
新山城是一座位置有些偏僻的山城,雖然被叫做城,但實際麵積卻隻有華陰縣的一半大。
並且因為是依山而建,新山城也並沒有城牆的存在。
城內的主道就是一條盤旋而上的青石路,越裏越高的位置就越富。
而最外層的平民區,除了是居住區之外,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城牆。
牽著阿米婭路過平民區的時候,寧采臣就察覺到了新山城的一個特點。
那就是女性很少,少到幾乎看不見蹤影的程度,就連一般縣城都會有的脂粉店也隻有一家而以,並且還是在三環內的位置。
‘山城靠山,田地幾乎沒有,所以就隻能靠采石一類的產業來維生。’
‘采石所需要的都是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在加上山城的女性稀少,這些人也需要一個發泄旺盛精力的場所,所以才會有妓院開在這種小城麽。’
寧采臣在心中如此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