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嚇死阿敏了
秦詩阮瞳孔猛的一縮,身子卷成一窩報團著,眸色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房間裏的擺設,前世的黑暗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裏。
前世,每一次秦詩阮惹到了秦湘語就是惹到了沈戚,然後他們就會把秦詩阮關到柴房。
秦詩阮前世沒有現在的冷靜,被獨自關在柴房裏的時候因為害怕沈戚生氣,又害怕自己一個人,所以總是不敢麵對。
久而久之的,秦詩阮就不能呆在這樣下顎屋子裏了,否則她會開始神誌不清、開始逃避、想要離開、甚至昏厥!
因此,前世秦詩阮最怕的就是惹秦湘語生氣。
以前一直當是因為沈戚覺得自己不尊重姐姐,不懂禮貌,進了牢獄裏才知道,那明明是偏袒,是愛。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阿敏明顯感覺到了秦詩阮的不對勁,立馬靠近秦詩阮,擔心重重。
秦詩阮不語,她的眼睛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身子才止不住的在微微顫顫的一直發抖!
就連身上的溫度也異常的冰冷,白皙的容顏上不少冷汗都沒莫名其妙的出來。
阿敏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秀麗的黛眉皺起,阿敏剛碰到秦詩阮就被她的溫度給嚇到了。
“小姐!小姐你別嚇阿敏!小姐!”
阿敏瞬間慌了神,急忙抱住秦詩阮想要給她取暖,許久都沒有紅彤彤的眼睛這個時候又開始紅腫了起來。
擔心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低落在秦詩阮的抱住自己的手臂上。
見秦詩阮久久沒有回答,阿敏的心更急了。
“小姐!嗚嗚嗚嗚!小姐你別嚇阿敏好不好。”
“小姐,你還記不記我是誰啊?我是阿敏啊,小姐的妹妹!小姐最喜歡的妹妹啊!”
阿敏心裏慌得不行,手上抱著秦詩阮的手也越來越緊,眼淚就跟瀑布似的,怎麽也不帶停。
溫溫的、熱熱的、濕濕的……
秦詩阮的眼神漸漸動了動,手指也動了起來,手臂上的溫熱氣息讓她不禁感到奇怪。
木訥的抬頭,入眼的就是阿敏哭的,稀裏嘩啦的樣子,嘴裏還不停地喊著自己。
阿敏……阿敏!
秦詩阮猛的回神,她看著阿敏因為自己而哭的樣子,頓時心裏難受了起來。
“阿敏,別哭,我沒事,我剛剛隻是在想辦法,想入迷了而已。”秦詩阮擦掉阿敏的眼淚,直視道。
秦詩阮剛才確實是在想,但不是想辦法,而是想前世自己的痛……那份痛,她永遠也忘不了!
好在,她能夠重活一世,現在阿敏也陪在她的身邊,她也還沒有那個壞毛病。
阿敏抽噎的看著秦詩阮安慰嫣然的笑容,這才覺得自己的小姐是真的回來了,她直接撲進了秦詩阮的懷裏,哭的更大了起來。
“嗚嗚嗚啊啊……小姐你嚇死阿敏了……阿敏還以為小姐中毒了……阿敏以為再也…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嗚嗚嗚嗚……嗚嗚……小姐”
秦詩阮眨巴眼睛,好半天才明白這傻丫頭以為自己命不久矣了,食指輕輕彈了一下阿敏的額頭,秦詩阮失笑道:
“傻瓜,你家小姐我那會那麽容易死啊,以後別說這種話了,更何況你忘了我和你說的了?是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這樣的,任何情況,即便是關於我的,知道嗎?”
“可是……可是…可是小姐的事……阿敏…嗝……阿敏就是冷靜不……嗝……冷靜不下來……嗝!”
阿敏一邊拚命止住字跡的眼淚,一邊有莫名其妙的打起了嗝,每說半句話就打嗝。
秦詩阮無奈,刮了刮阿敏的鼻子,“好了,鼻涕蟲,別哭了,現在我們要好好靜下來。
昨晚的膳食都被,下了藥,我現在應該是不可能會有膳食吃的了,要好好保存體力才行。”
秦湘語的惡趣感秦詩阮是最熟悉不過的,她享受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她要俯視著秦詩阮就像是在俯視一隻螻蟻,明明可以輕易的捏死,但她偏偏要慢慢的折磨,來滿足她的惡趣味。
對於現如今的我招數秦詩阮前世已經經曆了太多,等秦詩阮和阿敏被餓上三天之後秦湘語會帶著吃的進來,誘惑她,再想方設法的羞辱她,就這麽樂此不疲下去。
秦詩阮隻能怪自己昨日實在是太大意了,竟然重活了一世卻還能中招!實在是愚不可及!
阿敏一抽一抽的點頭,紅彤彤的眼鏡又可愛又心疼,打嗝也還在繼續。
柴房裏沒有窗戶,高高的房梁之上隻有頂頭有著一口正方形的空洞,但是太高了,秦詩阮根本不能用輕功跳出去,而阿敏就更別提了。
這裏沒有吃的、更沒有任何的被子什麽的,全部都隻有木質的東西,如果這幾日下起大雨的話,秦詩阮和阿敏怕就要遭殃了。
而且如果下起大雨,就會有風,掃視阿敏和秦詩阮絕對不會好過。
這裏的門秦詩阮從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知道是不可能在裏麵打開的,唯一的我辦法就是從門外打開。
但是現在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和阿敏被軟禁了,又怎麽談有人來為她們打開門……
老夫人的院子裏
“奶奶,我昨日已經將二妹妹關進了柴房,那裏通風,這幾日若是下雨的話她必要受些苦頭,倒是奶奶就可以痊愈了。”秦湘語笑的真心實意,笑的幸災樂禍。
她已經和母親說了,從今日開始給奶奶吃解藥,要不了半個時辰,這慢性毒藥就能被解的一幹二淨。
秦詩阮心裏連連得意的笑了起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秦湘語落魄的樣子了,更等待著秦詩阮向她搖尾乞憐。
哼,秦詩阮,這一次我非得讓你嚐盡苦頭!
老夫人聞言滿意的笑了笑,接過秦湘語遞來的養神粥,一口喝了下去,又吃了不少蜜餞之後才對秦湘語誇獎道:
“語兒請道士有功,待奶奶的病好了,語兒的賞賜也不會少。”
秦詩阮連連搖頭,堅決不要的速度就跟撥浪鼓一樣,皺著眉,她怪道:“難道說,在奶奶心裏語兒就是那麽膚淺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