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用宋景昀安慰她的話:第一次做成這樣的味道已經很不錯了。
湯吧,不甜不鹹就行,反正她是這樣勸解自己喝掉失敗品的。
兩人上桌,本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蘇夏靜靜的吃飯,她是怕宋景昀突然又問她結婚的事,所以不開口,隻吃飯。
可宋景昀才不肯放過這個獨處的好機會,他給蘇夏夾了一塊排骨,挑起話題:“我的工作是博遠傳媒的總裁。”
“噗。”蘇夏抬頭,震驚不已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宋景昀貼心的遞給蘇夏一張紙巾,好心提醒道:“趕快擦擦吧,一個女孩子都不在意形象。”
蘇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突然說出這個驚人身份,我哪裏至於噴出來。”
“你呀!好,都是我的錯。”宋景昀連連應和,就是敷衍的態度顯得不是那麽真誠。
他小聲嘀咕著:“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蘇夏耳朵可不是一般的靈敏,瞪大眼睛望著他:“你說什麽?”
宋景昀被當場捉到,嘿嘿笑著,抵賴道:“沒什麽!”
蘇夏低頭不理他,繼續與美食鬥爭。
”我有好多房子,好多車子。”
“哦。”
“我的父母健在,我是家中獨子。”
“哦。”
“我很有錢,也有顏值。”
“哦。”
“那你嫁給我吧!”
“哦。”
“你答應我了。”宋景昀高興得從椅子上跳起來,蹦到蘇夏麵前目光灼熱的看著她。
“我答應什麽了?”蘇夏看到他神采奕奕,滿腦霧水,十分狀況外。
“你答應嫁給我了。”宋景昀激動的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蘇夏皺眉反駁道:“我沒有。”
宋景昀鬆開她,一臉我就知道你會耍賴的表情,他淡定的從衣服裏拿出手機,滑動屏幕,解開鎖屏,把特意錄的音放出來。
“那你嫁給我吧!”
“哦。”
“這就是證據,看你還怎麽耍賴。”宋景昀嘴角微勾,輕笑道。
蘇夏她才不管什麽證據不證據,趁著宋景昀不注意,從他手裏搶過手機,直接刪除錄音,毀滅證據。
蘇夏毀屍滅跡的舉動惹的宋景昀黑褐色的眼眸蕩漾著笑紋,他捂著嘴擋住潔白的牙齒,可是嘴角還是忍不住狂笑:“你刪除也沒用,我早就備份在雲端了,哈哈哈!”
蘇夏杏眼瞪得老圓,兩腮氣的鼓鼓的,怒氣衝衝:“不許笑了,哼!”
“哈,哈哈。”宋景昀看著她那可愛的小表情,更是忍不住狂笑著。
“你……你再笑,小心我和你翻臉。”蘇夏小指頭指著宋景昀,小臉憋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額,別那麽小氣嘛!我不笑了還不成。”宋景昀嘴上求饒,可眼中的笑意絲毫沒有褪去。
“我才不要嫁給你呢!要是嫁給你,我不得天天被你取笑!”蘇夏小聲嘀咕著。
宋景昀湊到她身邊,瞧著她熟透的臉頰,“你為什麽不肯嫁給我?我條件這麽好。”
蘇夏癟癟嘴,你條件好,關我什麽事?
全國首富的兒子,身價上億,難道他向我求婚,我就該毫不猶豫的答應嗎?
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沒有感情基礎,這婚結了也得分。
別看蘇夏一向迷迷糊糊的,在感情上那看的可清楚了。
雖然她對宋景昀真的挺心動,但是她傲嬌的不肯承認。
蘇夏認真思考一番,才回答道;“我覺得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楚,至少要雙方互相喜歡,你情我願才能走到結婚的地步,而咱們剛剛認識才一個星期,說結婚未免太早了,雖然你條件很好,但是我要嫁給的男人一定是我真心相愛的伴侶,我不會因為他的物質條件而選擇嫁給他。”
宋景昀愣在原地,被她真摯的話語影響,價值觀端正,他很自豪,這就是他看上的女孩,不同於世俗中為了錢財的女人,她擁有完整的自我。
“那我可以追你嗎?”宋景昀此時如同純情的小男生第一次遇到心儀的女孩,呆愣的問出幼稚的話語。
“可以,我又現在沒有男朋友。”蘇夏坦然道,她一未嫁人,二沒男朋友,被人追求,也沒有什麽逾越規定的。
宋景昀想追求她,是他的自由,她也沒立場阻止。
而且講真的,聽到他這樣講,她的心中還有一點小竊喜呢!
半小時後,蘇夏吃完飯,被宋景昀趕著去帶二哈遛彎了。
蘇夏牽著二哈散步在小區花園裏,悠悠閑閑的四處亂望。
耳畔縈繞著大媽的廣場舞節奏,手中牽著二哈的狗鏈。
二哈跟著節奏手舞足蹈,整個亞洲狗舞王。
蘇夏看的直樂,手上的鏈子一鬆,二哈竄到大媽群中跳來跳去。
二哈上蹦下跳,玩的昏天黑地,蘇夏拿手機拍下這珍貴的畫麵,尋思回去給宋景昀看看,他家神奇的狗生物。
蘇夏拍得正起勁,肩膀突然被人一拍。
她轉頭一看,原來是美人大神,晴光夜好。
“大神好。”
“不是說了叫我姍姍嗎?”楚姍姍挑眉不悅。
蘇夏這樣見外,讓這個傲嬌大小姐很不愉快,自己把她當朋友,可朋友卻把她當供奉起來的大神。
“姍姍姐好。”蘇夏識相立馬糾正道。
楚姍姍微微一笑,很滿意,又瞧瞧地上蹦蹦跳跳的二哈,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這是二哈?我哥家的那條阿拉斯加犬?”
這條狗和她哥珍視的二哈簡直一模一樣,可她了解她哥的性格,拒人於千裏之外,別說是讓其他人幫他遛狗,就是陌生人想摸摸二哈都沒有可能。
其實她這樣問,自己心裏都沒底,心頭有一個猜想湧現出來:這狗是蘇夏養的,隻是和二哈長的很像,她一時眼花認錯了。
可現實迅速打破她的猜想。
“對呀!就是二哈。”蘇夏摸摸二哈毛茸茸的狗頭,笑意盈盈。
楚姍姍看著蘇夏摸二哈,全身雞皮疙瘩迅速泛起,為她捏一把汗,這姑娘膽子真大,敢摸這隻祖宗,她都不敢呀!
遙想當年某個不長眼的女仆,在喂食時,摸了二哈一把,被咬得得了狂犬病,二哈當時凶狠的模樣還曆曆在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