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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烏家兄弟:求先生再愛一次

  墨之文館。


  館內一層的一間包房。


  “這麽說,想見到你們雲主隻要去往天雁門所在的鎮子就是?”尋藥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看著對麵的兩人問,道:“你們提前告知了我這些,那不成是想讓我獨身前往?”


  當然不是!烏蘭索非常堅定地搖頭,還順便給了自己哥哥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刀,竟然把路線都告訴了先生啊!那還要我們何用!

  “其實那隻是因為我們想讓先生知道此行的目的地而已,”烏蘭索理直氣壯。


  “這樣啊,”尋藥非常配合的點點頭,“那你們可是想好我們何時出發了?”其實原本男人是打算直接去苗疆的,雖然藥仙穀有穀訓不許穀中弟子和苗疆之人接近,但本著到了苗疆之後就再往邊境外去的想法,男人之前是在心裏這麽打算的,但沒想到作為借口的雲棉草竟然在中原,也隻能作罷。


  “何時都可以,隻要先生覺得可以出發了,那我們就走。”烏蘭圖說得非常肯定。


  已經肯定了自己接下來的線路之後,男人的心也靜了下來,可又想到自己既然是要去見善用毒蠱的苗疆雲落之主,可他卻什麽相關的苗蠱都不懂,這樣真是很慚愧。


  “你們苗疆最厲害的幾種蠱是什麽?”男人問得很是直接且直白,權當是取經所以非常的不恥下問。“因為我師承藥仙穀前輩,醫術略有小成,但卻是從未涉及過苗蠱。”


  可算是有了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不等自家大哥說點什麽,烏蘭索就興致勃勃的從腰間扯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把匕首從匕鞘裏拔出來,刀刃就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劃出了一道血口。


  尋藥看著對麵人自殘的行為瞠目結舌,看上去好像養蠱真是不簡單啊。


  一個血紅色米粒大小的赤紅發亮的蟲子不多時就從烏蘭索手腕上劃出的那道口子裏爬了出來,一直爬到了烏蘭索的手心裏就停止不動了,看上去倒有些詭異的乖巧。


  見男人明顯訝異的模樣,烏蘭索清了清嗓子,然後就一臉矜持的被烏蘭圖搶了話。


  “在我們苗疆雲落,每個出生後的嬰兒都會被父母在身體裏養上一隻這樣的蠱蟲,”烏蘭圖對自己蠢弟弟用匕首割了手腕的舉動非常的嫌棄,“這是一種護主的蠱蟲,能幫寄居的宿體解掉血液裏的一切毒,而且集聚的年份越久,解毒的能力就會越大。”


  蠢弟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好不容易有一次能讓先生對自己另眼相待的機會姐這麽被搶走了?不是說好做彼此的好兄弟嗎!

  若真的這樣有用,那——“上次我可沒見這小東西為你們做出些什麽啊?”男人的手指在唇上點了幾下,聲音還帶著因為沒有見過所以並不全信的語氣。


  “上次是因為先生對我們下的藥,是被我們在呼吸的時候進入體內的,”蠢弟弟擦了擦眼淚,非常強勢的搶先回答了男人。“而且藥效是立刻發作,蠱蟲根本就來不及解毒,而且它的揮散性也快,在完全進入血液裏之後就變成無毒的物質被血液溶解了。”


  “先生不愧是藥仙穀的穀主!”烏蘭索腆著臉對尋藥大肆誇獎,“先生配的毒藥實在厲害,而且先生什麽時候下的毒我們都不知道,而且中毒之後真的特別痛,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毒呢!”


  還試圖用自己曾經的慘痛經曆來現身說法麽!為自己蠢弟弟的心大感到十分的不忍直視,烏蘭圖覺得非常的不省心。我唯一的弟弟啊!難道你真的對那天的踩嘰嘰之痛釋懷了嗎!

  “那天先生留下的解藥也特別香!”那隻在手心裏的蠱蟲已經爬回了烏蘭索的身體裏,也沒管手腕上那道明晃晃的傷疤和像是凝固住沒有流出的血液,繼續道:“還有先生的這條手帕,我都一直留著呢。”


  手帕?尋藥看著對麵的英俊青年,從懷裏寶貝似得拿出了一條他用過的手帕,不!準確的說是一條他用過之後扔掉的手帕,表情很是奇特。


  烏蘭圖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可以扔掉了,別人扔掉的東西寶貝似得每天戴在身上,這到底是什麽奇怪的癖好啊!

  小心的把拿出的手帕在折好放回懷裏,烏蘭索摸著胸口幸福地眯起了眼睛。“這可是先生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呢,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其實那天尋藥留下的那隻解藥的藥瓶烏蘭索也想保留的,可是因為那天實在是太過狼狽,服了解藥之後烏蘭圖就隨手把藥瓶扔在了一邊,他當時也忘記了撿起來,再等到第二天去那裏找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了。


  “你,開心就好。”男人憋了半天也隻想到了這麽一句。


  烏蘭圖對自己還在美得冒泡的蠢弟弟冷眼相待,而男人卻看著烏蘭索手腕上那道依舊引人注視的傷口,皺起了眉頭。除非是敵人,否則男人一樣不會讓一個帶著傷的人站在自己麵前,作為醫者尋藥一向是極其合格的。


  起身走到了烏蘭索的麵前蹲下,男人的手指按上了對麵人手腕上的傷口,處於靜止狀態的傷口因為男人手指的按壓,冒出的血液盡數沾在了男人的食指上。


  還沒從男人突然走進了他的驚喜裏回神,烏蘭索就被手腕上突入奇來的疼痛,給痛的“嘶”了一聲,明明除了痛不應該有其它的感官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烏蘭索就是從這疼裏感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就像那天在小巷裏被男人的眼神侮辱了之後的那種,從心髒傳來的興奮感一模一樣。


  “傷口不會自主流血,看來你身上的蠱蟲是有作用的,”低著頭的男人並沒有發現烏蘭索漸漸變了的眼神,依舊對那道傷口看的仔細。“會痛麽?如果用了愈合傷口的藥會對你的身體起什麽反應嗎?”


  眼看烏蘭索又要犯渾,烏蘭圖趁的男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當機立下對著自己蠢弟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哥你幹嘛打我!”烏蘭索被來自親哥哥的一巴掌打的人都懵了。


  “心裏想就打了啊,”烏蘭圖的表情沒有一點的假裝,看上去非常的自然。


  不明所以的男人看著兩兄弟的互動不解的搖了搖頭,看上去苗疆的兄弟交流兄弟感情的方式和中原很是不同呢。


  隨後。


  尋藥用自己帶來的包袱裏的藥箱,拿出裏麵愈合傷口的藥粉灑在烏蘭索的手腕上,然後就用白色的紗布把對方的手腕輕輕地纏了起來,最後還打了一個小小的結。


  意外的,在男人給他包紮完了傷口之後,烏蘭索竟然有些不自然的對男人躲閃起來,其餘兩個是猜不透其實烏蘭索這樣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尋藥剛才給他上要包紮的時候,雖然是沒什麽多餘的表情但烏蘭索真的是從心底感受到了男人的溫柔。


  “能做先生的病人真的好幸運。”


  在尋藥收拾起自己的小藥箱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了這樣語氣還有一些扭扭捏捏的話,正在查看藥箱裏藥瓶的手有些微的停頓。“生病難道是一件幸運的事麽?”從藥箱裏拿起一個小罐倒了一顆葡萄那麽大的藥丸出來,男人說話的功夫就把那個“葡萄”塞到了烏蘭索的嘴裏。


  被突然塞進嘴裏不明物體,烏蘭索還有些猝不及防,但知道是男人塞過來的竟然是一點害怕感覺都沒有,下意識的牙齒對那顆藥丸還咬了兩下。“是甜的?”雖然意外這顆糖是牙齒咬不動的硬,但甜甜的糖球含在嘴裏,烏蘭索覺得挺開心的。


  尋藥給烏蘭索的“糖”是一種吃了對精神很好的藥丸,名字是安神丸,它可以舒緩因為身體勞累而引導的精神萎靡,一天吃一個就足夠,如果吃多了還會讓精神一直保持著高度興奮,直到吃藥的人因為食用藥丸過量而昏迷,再醒來的時候因為精神受損而變成一個癡傻兒。


  因為這安神丸吃多了就會發生的可怕後果,男人之後也給了一個對這藥丸有些好奇的烏蘭圖一顆之後,就把那隻藥罐收回了藥箱裏,絲毫沒有在意一邊烏蘭索可憐巴巴還表示想要再一顆的眼神。


  “先生就再給我一個吧,這種糖真的好好吃。”烏蘭索非常不要臉的仰著頭對男人賣萌,然而這並沒有什麽用。


  看著一邊的烏家哥哥,再看看這個弟弟,這對比一下子就是一道難以比擬的鴻溝了。男人把藥箱放回包袱裏麵,聲音也是很清楚的道:“這不是糖,而且這藥最多隻能三天吃一顆,吃多了會很不好。”


  很不好?含著嘴裏的藥丸咬來咬去的烏蘭圖有些不禁好奇,“吃多了會怎麽樣啊?”這種甜甜的藥丸就算吃多了也不應該會有什麽很可怕的後果吧,在男人回答之前,烏蘭圖是這樣想的。


  “吃多了會變成傻子。”男人很直接。


  烏蘭索:“……”


  烏蘭圖:“……”


  他們現在把糖吐出來還來得及麽?因為男人嚴肅的樣子真的不像說謊,兩個都有些害怕了,變成傻子什麽的聽上去就一點都不美好,他們才不想。然而已經把那顆想硬糖一樣的藥丸嚼碎了咽下肚的烏蘭索咽了咽口水,覺得他現在可能再想把糖吐出去已經有些遲了。烏蘭圖在一邊含著那顆藥丸真是繼續含也不是吐也不是,十分的糾結。


  “你們都隻是吃了一顆,沒事的。”烏家兩兄弟的表情成功逗樂了男人,難得的男人出聲安慰道:“就算是你們吃了很多,我也會把你們治好的。”


  “但是這一個就很大啊……”烏蘭圖憤憤的咬了一下嘴裏的藥丸,結果自然是紋絲未動,繼續隻能含著的烏家哥哥覺得剛才嘎吱嘎吱把藥丸咬碎的自家弟弟,真是有一副好牙口。


  “這可就不能怪我了,藥丸本就該這麽大,要是小了的話那藥效就不好了。”男人據實以答,這安神丸製作的過程複雜,而且裏麵有幾味藥材的藥性的分量,都是在一個少了一點就沒有效果的大分水嶺,所以別無他法,這藥丸隻能是這麽大。


  “先生的手藝這麽好,都能幹脆直接做了糖球去買了,”而且還不用擔心會因為吃的多了變成傻子,烏蘭索撅著嘴巴覺得他的這個想法簡直美好。


  然後這世上就少了一個救死扶傷的醫者,而多了一個做糖球的?這個聽上去好像不怎麽樣啊,尋藥輕輕搖搖頭,覺得他還是想安分的做一個醫者,治病救人。


  下午的時間也過了大半。


  之後也無事可做的烏家兩兄弟幹脆就和尋藥一同出發了,這個鎮子離天雁門所在的城鎮不遠,而且一路上都由城鎮可以由他們休息住宿,算不會有還需要露宿野外的可能。


  而當天夜裏三人三馬就趕到了下一座城鎮,因為那裏正是一種叫嬌寒冰梔的花勝開的時候,所以等他們抵達那裏的時候,那座城裏的所有客棧都已經住滿了前來賞花的客人。


  這座城正是依著種嬌寒冰梔出名,所以不知在什麽時候這座城就被叫成了冰梔城。而這嬌寒冰梔的花名也無愧於這個名字,這種花瓣潔白、花蕊淡藍的花朵十分的嬌氣,隻能在這冰梔城才能生長繁殖,在別處根本種不活,隻在會有冰雪的寒冬盛開,花期一月,而且花在白天陽光下曬上一小會就會死掉。


  每年冬天的時候,掌管著這些嬌寒冰梔的人都要在白天這些花的遮陽,還有這些花平常需要的肥料和澆水上費好大的一番功夫。雖然花美卻料理繁瑣,但卻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嬌花的表現,畢竟在冬天盛開的花可是不多見,因此嬌貴一些更能讓人覺得難得。


  晚上正是賞花的好時候,三人牽著馬走在城中街道上都不時能看見一群群的人向一個大概是城中花園的地方去。


  從那些過客的交談中也大概弄明白了,這種冰梔花是大概是半米高的細莖大花,一朵朵的花擠在一起的時候,晶瑩剔透的花瓣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是會發光一樣,再加上那朵朵花心的淡藍花蕊點綴,那月下花前場景定是十分的讓人醉心。


  真是引得聽者都忍不住想要去觀賞一番啊!烏蘭索牽著馬匹的腳步快要挪不動了,非常的想要掉頭隨著眾人去那花園中一睹為快。


  “還是快走吧,時間都不早了,我們再找不到住的地方就要繼續啟程了,”烏蘭圖哥哥毫不留情的一盆冷水潑醒了蠢弟弟,“別忘了這裏離下一個地點還要十多個時辰才行,而且那樣你就永遠沒有機會能看到這花了。”


  “哦……”烏蘭索垂頭尚氣的繼續跟在了尋藥和自家壞哥哥的身後,整個人都被哥哥的冷水潑的發蔫。


  男人看著這兄弟相處的場麵,捂著嘴撇過頭忍不住的小聲笑了。


  之後三人兜兜轉轉,怎麽說呢,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找到了一間客棧——後隔著三條街四個巷子的一家小倌館,而且它的對麵還有一座青樓。


  而這條街上還不止這兩家尋歡作樂的地方,是整條街上都是。


  來來往往的男女客人不時的被一家青樓外的女妓拉進樓裏,然後再被一家倌館裏的男妓衝進去把人給搶過去,場麵十分的粗暴。


  而一看就是十分有錢且有貌的尋藥和烏家兩兄弟,自從踏上這條街上開始就被所有的男妓和女妓給盯上了,但他們的舉止也被烏蘭索可以拔出腰間匕首的行為定格在了蠢蠢欲動上。


  不過——“先生你為什麽會帶我們來這裏啊?”燈紅酒綠的尋歡場所根本不適合先生您這樣高雅的人啊!烏蘭索的心底在呐喊。


  烏蘭圖也是覺得對於男人把他們在詢問了路人之後,卻把他們帶來了這裏的行為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尋藥一看就是一個從內到外都寫滿了正直的男人,一點都不像會逛青樓、進倌館的人。


  之前帶了自己兩個徒弟像百裏和暢帶他去時一樣,把人帶去了菊宣閣,但在說出是之前百裏和暢帶他去過之後,兩個徒兒就變得有些奇怪的模樣讓尋藥記在了心裏,所以這次尋藥就也沒有再搬出自己的師傅,而是自己背了鍋。


  “這座城裏的客棧都住滿了人,我們還能去哪?”尋藥平鋪直敘,絲毫沒有表現出羞怯的樣子。“而且這裏能睡啊。”


  能睡啊能睡啊能睡啊……三個字重重的砸在了烏家兩兄弟的心上,而且還是無限循環模式。能睡誰?誰能睡?睡誰?誰睡?四個問題紛至遝來,兩兄弟覺得他們過度思考的腦袋都有些發痛了。


  “走吧,”觀察了一會之後,遠遠地能憑著燈光看清楚門匾的尋藥,招呼著身後的兩人。“街那邊有一間清淨些的,我們去那兒住一晚吧。”是分明沒有看見烏蘭索和烏蘭索浮想聯翩的表情。


  黃金屋是一家建在一條東西向長街西段的小倌館,店名堪稱大俗大雅,但出人意料的是無論是地段還是裝修亦或是裏麵小倌的身段相貌都稱得上非常好的黃金屋,卻自從剛開業的時候有過客人上門之後,就再也沒能再來過一個其他的客人。


  嗯,忘了說其實那天開業時接待的客人也隻有一個而已。


  黃金屋裏。


  富麗堂皇。


  把馬讓黃金屋的下人牽去了後院,剛一踏進黃金屋的三人就被店裏的爹爹給圍了上來。


  一行三人,站得已尋藥最為前,那長相嬌媚卻身高八尺有餘的爹爹,扭著腰走到尋藥麵前的時候,尋藥其實是拒絕的。


  “哎呦,客人想睡我們這裏的哪位倌兒啊?或者是點幾個一起睡?”身高八尺的嬌媚爹爹說話卻是和長相不相符的粗暴。


  “不牢您費心了!”烏蘭索從男人的身後站出來,給了那爹爹一張麵額千兩的銀票。“先生已經自帶了,我們兩個就是。”


  男人:“……”其實我並不想自帶,謝謝。


  瞧著給他銀票的烏蘭索和另一邊和他有六七分相似長相的烏蘭圖,覺得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黃金樓的爹爹隨手收下銀票又摸了摸下巴,明明看著男人儒雅沉穩卻是個喜歡玩和一對兄弟的三人行的。


  “我們這裏也有雙胞胎哦,還有三胞胎呢,”爹爹好久沒接待過客人,不容易等到這麽一次,說起來簡直是滔滔不絕,但因為漂亮的長相所以也不至於讓人生厭。“而且他們的相貌可是一等一的好,伺候人的功夫也不差,客人真的不要暫時放棄這兩個自帶的嚐上一口野食啊?”


  男人:“……”抱歉,我並沒有自帶的也不喜歡打野食。


  “既然都自帶了人來倌館,那就說明是不需要旁人伺候了。”烏蘭圖也站出來道:“隻勞煩你給我們開一個房間就好,其餘的就不必了。”


  都說得這麽清楚了,那爹爹還哪能不明白。“好吧好吧,我還真是沒見過來這小倌館裏還情比金真的呢。”抬起手指了指樓上方,爹爹道:“一共是四層,除了最上麵的那層住著我們的倌兒,其餘的樓層房間隨你們喜歡住哪間就進哪間吧。”


  夜裏。


  花街上的各間青樓倌館都是燈火輝煌,客人絡繹不絕,可為什麽他的黃金屋就半個客人都不上門呢?坐在正對著大門的一張椅子上,爹爹難得惆悵了,雖然黃金屋開業後的兩年裏他一直都是每天這樣的惆悵。


  “爹爹,今天還是沒有客人?”


  唉聲歎氣裏,爹爹的身後卻出現了一個慢慢靠近的漂亮男子,一頭烏絲綰成了一個好看的發式。


  “怎麽,你又寂寞難耐了?”懶散的靠在椅背上,被叫做爹爹的男子還打了個嗬欠。“就不能自己紓解一下麽,你們十個祖宗每天都挨個的來壓榨我,我也是需要休息的好麽!”


  長相漂亮的男人走到了躺在椅子上人的身後,手也慢慢的按上了那人頭上的穴位。“我們也不想啊,可不是因為兩年了都沒有一個客人來,我們一身的寂寞難耐都沒有人能紓解得了,這才不得已來麻煩主人。”


  “叫爹爹!”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漂亮男人的手背上,發出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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