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難以說出口的別離3
“你愛我?可是我不愛你了!昨個兒·你不是派人監視我了?你想要知道我和你的弟弟褐毓做了什麽嗎?他的手在放在我身體上的那一刻,我是多麽的享受,我們在所謂的書卷打的多麽火熱,你都不想知道嗎?”她的眼始終沒有看向他,更多的是一種空無。若是一種愛深到了骨髓,轉而,它便會用伸入骨髓的手傷你多一分。
他是愛她,卻不允許她這樣做,無論是身心還是其它他都不允許有任何的背叛。
男人也許就是這一種敏感的動物,對自己的女人天生便會有一種強有的占有欲,他殤燁軒也不例外。他本以為,她的汐月是一個乖巧沒有逆毛的小女人,看來是他錯了!
這件事傷害了她,也傷害了她,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想千年前般用這種口氣,用這般空無一切的眼神對著他。看來他真的錯了!搓得很離譜!
殤燁軒怒吼”夠了”
猛地鬆開手,轉身,似乎不想再聽汐月的任何話語,汐月淺淺笑著,轉身抓著自己胸前的衣襟質問他“你知道痛了吧?那我呢,我痛的時候又是怎樣呢?”
殤燁軒的眼神深邃不見底,微弱的一絲危險的光芒從他眼中徐徐跳躍,似乎在有那麽一會兒,他便會氣的失去理智,可是他忍住心中的怒火,一味的告訴自己說:一切都是假的,他的汐月那麽愛自己,不會做這種事!
站在這冷風口,無疑,現在連風都是致命的,她嗤笑,臉上帶著嘲諷“我告訴你,也許以前的汐月不會,現在的汐月會”
幾個字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殤燁軒的怒火已經到了頂天,他半眯著眼對著眼前最深愛的女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一把手抱住女子的腰,吻著女子,死死的纏綿。兩人你去我來的追逐,嘴角都掛了彩。
汐月橫著眼看著他,是怒氣,他又一次見到會生氣的她,殤燁軒上前抱住她輕語“我們不要吵了!好好的不可以嗎?”
女子的眼角紅了,鼻子很酸,他一個高傲的男子竟會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低頭,她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運。然,他與她就算現在和好了,但中間隔著那麽多的人和事誰又能去清除。她真的累了!她是多麽愛他,可是因為這所謂的愛字,每每都會弄的自己傷痕累累。如果是這樣的愛,她不需要,也承受不起。
汐月對著他的眼,淚水莫名而流,她笑著“你能還我孩子嗎?”
這句話,還我孩子,讓殤燁軒不得不退後幾步,他笑到原來自己始終比不過一個所謂的孩子,是,他是愛孩子,愛他們的結晶。但如若沒了她,孩子終久又算得了什麽!
一些話,一些字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這種痛,當他麵臨妻兒隻能選一時,他的心不任何人還要痛,當他知道她不能再懷孩子時,他並不在乎,他隻想與她廝守罷了!
如今她若恨,便讓她恨,隻要他能看著她就好。
汐月見著他如此忍受如此頹廢的模樣,真是不知該說些什麽,激將法對他沒有用,傷害他一次隻會傷自己半分,到底怎麽做他才會放開自己。
她轉身離開,隻字未語,她笑著,眼角的淚水竟不知為誰而流。
殤燁軒一人站在風口,任憑著風劃割自己的雙眼,他道“也許隻有蒙著雙眼,才會聽不見那些傷人的話語”
整個萬靈穀都像魔怔了一樣,沒有人提起夫人與殤燁軒的事情,也沒有人說起夫人這一詞,殤燁軒下了朝便再也沒去她的房間。
坐在扶椅上,來回晃動,汐月喝著茶看著書卷,倒是樂得清靜,可是心總是缺了一塊,似乎什麽都補不回來了!
起身,沒了茶水,便喚“夏雨,茶水沒了,去斟一壺吧!”
在外做事的夏雨剛剛來這裏不久,當時汐月見著這個小女孩很機靈便招她來自己的身邊,畢竟就算出不了穀,也有一個得力幫手。
夏雨很是可愛,她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她總是笑嘻嘻的對著汐月說“殤王是她見過最不擺架子的主子,雖然冷著臉,卻是對汐月好極的,連汐月吃的用的穿的都親自過問。
夏雨不懂事,到了茶水來,便沒腦子的問“夫人啊,殤王那麽疼你,為什麽不來看你呢?而你也隻字不提他,那麽吵架了嗎?”
汐月移開手上的書卷,正要說些什麽,卻又聽這小女孩道“夫人啊,凡事的想得開,這個世上吵架多了,便多了冷漠,我記得我家那頭小母豬和小公豬有一天也不知怎麽了,誰都不理誰,可是後來小公豬被宰殺了!小母豬可哭的傷心啦!”
汐月“.……”
聽了這幾句話,汐月覺得額上的三根黑線更加深了,這小丫頭竟把自己與那母豬相比,也不知道她真傻還是真真傻,不過把殤燁軒比公豬這倒是很好。
汐月嘴角微微一勾勒,笑了一笑,夏雨很是機靈,看見汐月笑了,便又給她汐月說了些笑話。汐月拿著書卷便是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門外的人,早早就站在哪裏,可始終沒有踏入這裏半步的意思,他知道隻要自己出現,她那失而複得的笑容又會消失,換來的隻是毫無表情的冷淡。
那種冷淡是殤燁軒所討厭的,似乎她的心已死,他再也捕捉不了!
殤燁軒揮揮衣袖,便轉身離開,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玉佩落在此地。
天黑的很快,一轉眼便又是一天過去。汐月很少出這道門,因為怕遇見,遇見了他,她又會傷害他,傷害他便在自己心口撒鹽。
這種痛麻木了就真的好了!
撫著欄杆,竟看不清這裏的一草一木了!如此安靜的地方真是很少,在她的印象中,萬靈穀是一個很活躍的地方,隻是汐月從不知道這個穀之所以活躍,是因為她的存在。現如今她要拋下這個穀內所有的人,這裏剩下的便隻是寂寥。
一回頭,汐月腳下不知踩了什麽東西很擱腳,抬腳間,卻看見一對與她腰間相掛的玉環很像,仔細瞧著,確實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汐月拿在手中,靜靜的想著,是誰的玉環。腦中忽的閃現出宮主的記憶,她戴著麵具和一個男子交談,到底在做些什麽?
幾千年前,汐月在天宮還是一個小丫頭,外表看著便是一個人間八九歲的孩童,到了及笄按照天宮的禮俗便是可以長大成人的日子,她向父皇要了一個成人禮物,那便是天邪【ye】宮的琉璃環,天帝很是疼愛她,便把這對玉環交在她的手上。
她很開心,臉上的笑靨如花般,她說,她要送給自己最心儀的男子。然,還沒等她送出去,天宮已發生巨變。
汐月想了想,為什麽這對玉環要出現,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嗎?
她難道是自己另一個分身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