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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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個星期都去找她,所以花費就比較大,在那個年代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很快囊中羞澀。
我的口袋裏還有一筆錢,大概是500塊,我想在12月月底的時候替她好好過個生日,給她一個驚喜。
好死不死的是,這筆錢被偷了。
我欲哭無淚。
我給她打電話,問她能不能過另外一個生日(陰曆和陽曆的區別)
她有點耍小脾氣,意思說已經給同學打了招呼了,結果沒錢過生日,她拉不下臉來。
我想想最近每次見麵我都是50、100的給錢,我這些錢都是高三暑假打暑期工攢的,平時在學校也比較節省攢出來的。現在就是調個過生日的時間,也不能這麽不通情達理吧。
突然心裏有一絲悲憤,我怎麽還是和舔狗一樣。
我說:張蘩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好好的過這個生日。
然後我借了同學幾百塊錢,給她過完了這個讓我沒有滋味的生日。
她和她的同學們在生日宴會上開開心心的玩著,我被晾在了一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向別人介紹過我一句,哪怕是介紹我高中同學也好。
我獨自從ktv的包廂裏走出來,靠著牆抽著煙,想著高中幾年的舔狗生涯,想著陳儒和她同居的事情給我留下的陰影和傷害,想著她對我的無情無義,不禁百感交集,悲從心來。
我想我是應該要做個了斷了。
生日過完,我回到學校,發了很長的一段話,全文不太記得了,大概意思是:
也許是應該說再見了。這些年我把你想的太過於美好,以至於你在我的映像中都是完美無缺的,或許我喜歡的是我自己心裏的那個你。
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情侶。
你說你考慮考慮,完全是站在備胎的角度,而我越來越像是你的提款機。
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想說,也許吧,我已經分不清了喜歡你,還是喜歡追求你的這個過程吧,也許是喜歡這種“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態吧。
張蘩,感謝認識你,我沒有因為認識你而後悔,我想我以後也不會再這樣愛上一個人了。
2019年12月29日編輯更新:
有部分朋友想問問後續,還有問我跟我媳婦怎麽認識的,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那是隔了一兩年後的事了,中間有個空檔期,這期間還有一些事,如果不寫的話故事有點不連貫。
所以我覺得還是從她過完生日開始寫吧,這個故事主要講我大學期間的一些事,我媳婦還沒有出現,各位酌情看吧。
不感興趣的朋友看到上文結束就行了,後續雖然還有一些故事,但看不看無所謂了。
2006年12月月底,大一。
我給她過完生日後回了自己的學校,我想了想還是給她發了一段短信:
也許是應該說再見了。這些年我把你想的太過於美好,以至於你在我的映像中都是完美無缺的,或許我喜歡的是我自己心裏的那個你。
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情侶。
你說你考慮考慮,完全是站在備胎的角度,而我越來越像是你的提款機。
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想說,也許吧,我已經分不清了喜歡你,還是喜歡追求你的這個過程吧,也許是喜歡這種“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態吧。
我把手機放在胸口,點了一根煙,望著煙霧出神,想著過去的種種。
隔了一會,她回複:“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就這樣結束嗎?”
我本想簡簡單單回複一句“是的。”但委屈在我心裏打轉,我不願意解釋太多,解釋多了又落入下乘。
我雖然知道解釋太多不對,可我的不甘心還是占了一大部分的理智,我發了一大段文字。
“我不知道我在你心裏算是怎麽回事,我就好像是你的提款機一樣,我每一趟去你那,我們有半點情侶的樣子嗎?你離我的距離跟普通朋友有什麽區別呢?因為陳儒,我始終過不去這個心結。這段時間以來,都是我去你的學校,你好像從來沒有找過我吧?”
“你還沒有過考核期。”
我頓時怒火上湧:“去她媽的考核期。”
“那要麽就這樣吧,我們性格的確不合適,你放心,借的錢我會還你的。”
“不用了。”
我把耳機插在手機上,點開了一首歌,又重新點了一支煙。
走道上的燈光透過門頭的透氣孔穿進宿舍,印在地上,撒下了一片慘白的光。
我不是呼之則來
腦袋又沒有撞壞
你不用裝模作樣一口一口吞吐煙圈
怎樣算才最劃算
一人一巴掌拉倒
何必要吞吞吐吐一串一串接著一串
說什麽你不知道
一句話是你不好
最好笑最後變成是我不好
是不是有點無聊
好象我塞給你要
你無可奈何被逼要逃
我終於看穿了愛情它不就象點根煙
隨手放在嘴邊
層層疊疊的煙圈彌漫在眼前
最多熏紅了眼
早一點看穿了愛情它不就像抽根煙
用來解悶消遣
大不了燙到了指尖
隨手甩路邊管它誓不誓言
這首《煙圈》一直非常喜歡,我也聽了好多年。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至天將破曉,我迷迷瞪瞪的睡去。
那是我大學第一次逃課。
中午起床刷牙,喉嚨火燒火燎的,一刷牙開始幹嘔。
室友都在午休,我盡量不打擾他們。
老大薛林學的市場營銷,我算是二哥,學的計算機應用,老三江銘和老四萬祥都是物流專業。
就這樣過了一些日子,我恢複到平時上課,周五周六去網吧通宵的日子。
期間,萬祥實在對物流專業無感,經過調換去了藝術係,如此宿舍空下來了一個床位,沒過多久搬進來一個新同學王星林。
快到年底了,大家都在學習,我也沒有過多的管張蘩的事。
新年晚會前,我們輔導員謝老師找我讓我談個吉他唱首歌。
我想了想說可以,就選了《晴天》這一首。
每天晚自習下課,我就獨自來到操場邊,倚在一棵大樹練吉他,幾年沒怎麽玩,手法全疏了。
那時候天已經很冷了,但不知道為什麽我還能適應。
某個周日下午,室友過來找我,看到我在彈吉他,就拍了一張,我覺得挺好看的,就把這張照片上傳到了qq空間裏。
新年晚會過後,考完試就要放假了,身上早已囊中羞澀。我爸那時候在上海,就給我打了三百塊錢,一方麵是車費,一方麵是回家那幾天他們沒回來的生活費。
當天老大老三都走了,隻剩下我和新來的王星林。
我邀請他去上網,他說不去了,沒錢,就剩三十塊錢用來買車票了。
我說沒事,上網才幾塊錢,我請。
他笑笑說沒事,讓我自己去,他第二天一大早還要趕火車。
我就獨自去上網了。
第二天一大早回宿舍睡覺,王星林還沒起床,我摸上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一點多。
一摸口袋壞事了,錢被偷了。
沒辦法,我隻好想辦法借錢回家,我找到宿管(宿管和我一個地方的,所以很熟)。
宿管看到我很驚奇,說:“你還沒回去嗎?早晨我看你們宿舍那個同學把行李寄存在我這,去了一趟家樂福,買了不少吃的,大包小包的提回來了。”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我把昨晚出去上網邀他一起,他說沒錢,今天有錢去買零食,肯定是偷的分析給宿管,揚言開學要找他麻煩。
宿管趕緊說你別找事,我借給你,然後借了我一百讓我回家。
沒滋沒味的回了老家,我想到因為張蘩和被偷錢我還欠外債大幾百塊。就讓我姨媽幫忙介紹個寒假工。
我姨媽問了下發現過年期間服裝店也就一千左右的工資。但ktv當服務生還不錯,能拿到兩千左右,就是都是晚班,問我行不行,我當然樂意。
ktv裏認識了幾個朋友,我們聯係了好多年。其中有個小妹子是周傑倫的迷妹叫曹萌萌,超級喜歡我唱周傑倫的歌,每次我們自休的時候都讓我唱周傑倫的歌,然後捧著下巴歪著頭聽。
我那時候心裏很不自信,雖然對這個小妹子有些好感,但心裏有個人放不下,所以僅僅隻是經常一起聊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