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發燒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說起家世,我李毅身世顯赫,比起權利,我父親不論在哪一個國家,他們都要給我父親一分薄麵,但是……沒想到她還是選擇了炎宇痕!”
看著李毅這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養,墨子軒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李毅,多少年了,在墨子軒的印象之中,李毅從來沒有發過脾氣,像現在這樣大醉如泥的模樣,更是沒有過。
第二天,喬小沫照常到醫院去,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大疊資料,喬小沫不由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現在還有著那一直合約的限製,自己工作隻能夠更加的賣力了。
看著自己這邊缺少了一份病人的資料,喬小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回想起來上一次李毅似乎是拿走了一份資料,站起身來,來到了李毅辦公室門口。
喬小沫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愕然,他沒想到李毅竟然沒有來上班,想著昨天的事情,喬小沫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的愧疚,回想著昨天李毅怒氣衝衝的離開,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喬小沫心中難免升起了一絲的擔憂。
轉身回去,正好墨子軒來到了這邊,準備在李毅的辦公室之中幫他拿一點東西,恰巧遇見了喬小沫,看著喬小沫滿臉的擔憂,墨子軒直接走了過來。
“對了,你是喬小沫是吧,我正好找你有點事,你在這邊省了我找你的功夫。”墨子軒直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的微笑,顯得是那樣的溫文爾雅,跟李毅的性格十分的相似。
“哦,不知道你找我什麽事情?是關於李毅的麽?”喬小沫知道,這人乃是李毅的好哥們,兩人之間基本上都是對對方知根知底,什麽事情對方都知道,不存在一絲一毫的隱瞞。
聽見喬小沫這話,墨子軒眼中流露出來了一絲的無奈,還有著深深地擔憂:“沒錯,我希望你能夠去看看李毅,他昨晚受了寒氣,今天高燒一直不下,死活不肯去醫院,所以……”
喬小沫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他其實不想跟李毅有絲毫的沾染,畢竟現在自己跟炎宇痕已經有了那一紙合同的關係,先且不說關係到期之後會怎麽樣,現在最重要的是,兩人的合同關係還沒有到期。
喬小沫清楚炎宇痕的性格,要是說讓炎宇痕知道了這一切,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是李毅。
但是無奈的事情就是,李毅這件事情還是因為自己而起,要是說沒有自己的事情,李毅相信還是會很快活的吧,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好的,我這邊工作一完,我直接就過去。”喬小沫點了點頭,雖然說內心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但是沒辦法,因為自己而發生的事情,還是隻能夠自己親自去解決。
晚上下班之後,喬小沫直接給方雅打了一個招呼,叫他們早點睡覺,自己出去有些事,多半要晚點回去,隨後直接去了李毅那邊。
回到了以前所居住的公寓,喬小沫感慨萬千啊,想著當初在這裏所發生的喜怒哀樂,想著自己在這裏所經曆的一切又一切,不由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相應的樓房,喬小沫一陣猶豫之後,最終還是敲響了李毅的大門。
“來了來了。”門內,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聲音,仿佛來帶著還有奔跑的腳步聲,開門的是墨子軒,他滿頭大汗的看著門口的喬小沫,都快要哭出來了:“橋小姐,你來了,快,快進來在說話吧。”
“這一整天都是你在忙活麽?”看著房間裏麵亂的不成樣子,喬小沫腦袋上直接掉下來了三條黑線,他嘴角一陣抽搐,這些人,簡直太沒有收拾了,跟炎宇痕比都不逞多讓!
喬小沫心頭一顫,使勁的搖了搖腦袋,為什麽,為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想到炎宇痕呢?難道說他在自己的心目中真的有這樣的重要麽?
“對啊,李毅怎麽說都還是一個大老爺們,我的好哥們,總不可能說讓他拖著高燒的身子自己弄不是。”墨子軒撓了撓腦袋,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顯然房間裏麵的亂,連墨子軒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李毅現在在哪裏呢?”看著房間裏麵這樣的亂,喬小沫原本想幫著先收拾收拾,但是又想到自己還沒有看到李毅,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的擔憂。
墨子軒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了笑:“你看我這個腦子,李毅現在正在房間裏麵休息呢,我讓他躺在床上不能夠下床,在這邊。”
在墨子軒的帶領下,喬小沫來到了李毅的房間裏麵,看著病床上麵色蒼白的李毅,喬小沫內心之中更加的愧疚了,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的歉意,直接來到了李毅身旁。
李毅似乎已經睡著了,時不時咳嗽一聲,緊緊的皺著眉頭,看那喘氣的急促模樣,就像是有這一些無形的生物掐住了李毅的脖子一般,讓他不能夠流暢的呼吸。
“唉!”看著李毅這樣的模樣,喬小沫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想著炎宇痕那邊,要是說自己不在相應的時間之內到達,他多半又要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了。
但是看著李毅的模樣,就這樣狠心的離開,喬小沫實在是做不出來,看了一眼一旁的墨子軒,喬小沫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去做事去吧,李毅交給我來照顧就行。”
“哦,嗯,好的。”墨子軒一愣,實在是沒有想到喬小沫既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原本他以為喬小沫僅僅過來看一眼就走,但是卻沒想到他主動的留了下來:“這個……你現在這裏忙著,我去將外麵收拾收拾。”
說著,就像是一股清風,直接離開了這裏,看著比兔子跑的都要快的墨子軒,喬小沫隻能夠無奈的搖了搖頭,細細的擦拭著李毅額頭上的冷汗。
看著男人蒼白的臉色,喬小沫有一瞬間的恍惚,低歎道,“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