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圈交周隊
老頭在外間把竹製靠椅弄得咯吱咯吱亂叫,把自己弄得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阿香生怕他一口氣出不來,有了上氣沒下氣。我靠!怎麽男人都這麽變態?老如朽木了居然還精壯如虎。這麽擼一把真能把自己擼爽了?
阿香相信,每個男人都愛擼,除了擼之外,還用各種奇淫異術來滿足自己的性幻想,性幻想比性本身更加刺激,甚至性的過程中能體會到快感也離不開某種幻想,邊愛愛邊幻想才能達到高潮。什麽樣的男人都有,但是性幻想都不缺乏,有的男人麵對貌比無鹽的老婆能性感大發,恐怕很大程度上要靠發揮想象。不過男人依賴性幻想的程度不同,變態男人大概就是依賴程度特別深的那種,隻能用各種變態才能滿足。雷公就是典型的一個。
關鍵時候我怎麽把他忘了?畢竟有那麽一段情,一段上床的經曆,要不是雷公太過變態,有點薄情,阿香不會恨他,也不會主動淡忘,至少時常想起美好時光。現在這個時候想起他來,來得有點是時候,忽然就觸發了阿香的靈感,觸碰到她的癢點。雷公是警察,看守所的周隊也是警察,有巨大的共同點。雖然異地相隔千裏,但是同為警察,存在交集,很可能找到交點。如果雷公和周隊有交點,阿香又跟雷公曾經交過,雲交雨合,就很可能交上周隊,不管是性交還是君子之交,交上就好。隻要進到一個圈子,阿香相信就能交上圈子內的任何一個自己想交的。
當阿香打通雷公手機的時候,再次聽到那個熟悉的清理鼻道聲。你個老娘們,好久不見了,也不想我,怎麽跑到廣東去了?那邊有相好啦?
是啊,想跟別個好,就是沒辦法交上去,還不是請你幫忙。
這個難度有點大。不過我倒很願意幫這個忙,犧牲我一個,成全一大夥。
媽逼,一開始就叫難,又在敷衍我。
你說吧,說說什麽事,看我能不能幫到。我要是隨便一答應,那不是對你不負責任嗎?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特別是女人們的負責人。
雖然同為警察,可是這個圈圈太大,跨省了,身為其中的一點,很難知曉是否和另一點的圈圈有交集,就像浩瀚宇宙中的兩顆星球。所以從負責任的角度,雷公不能作出肯定答複。這麽答複阿香當然不滿意,媽逼我就知道你會敷衍我,算我倒黴,認識你這麽個渣男,還以身相許。
阿香,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沒把握的事情不能騙你,騙你又得不到什麽好處占不到什麽便宜,我何必呢?到頭來不是害你嗎。
但是雷公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他必須證明這一點。雖然他現在跟阿香沒什麽關係了,但是曾經有過關係,那種關係不是一斷了之,不管怎麽說,阿香還是很讓人銷魂的。雷公聯係了曾經在廣東辦案時認識的民警,通過這個民警聯係上關押胡小利那個公安局所在市的警察,又通過這個警察聯係到了周隊。圈子不一定直接有交集,但是圈子套圈子,一圈圈擴大,如泛起漣漪,漣漪波及整個池塘,就能把池塘裏的目標套進去。那個圈子不就是一個池塘嗎?雖然是一潭死水,但總是波紋不斷,不必驚人,也隨風蕩漾。
阿香,周隊同意見你了,下麵就看你的了,我隻能做到這麽多,別的忙我就沒辦法幫了。
你是說他要看我下麵嗎?
操,你個老娘們,除了我這種沒品位的人想看看,還有誰有興趣。人家可是發達地區的警官,什麽嫩草沒見過,哪裏看得上你這種內地去的沒檔次的老幹媽。
媽逼的,我哪裏老了,身上的肉不跟二十歲的女孩差不多?
差遠了。
現在當然不是比嫩的時候,雷公說的話不好聽,但是提出的問題不能不重視。畢竟就這次機會,不能有失誤有閃失,必須收到成效有結果。自己沒有條件上,創造條件讓別人上。這回該老花幫忙了,趕緊給老花打電話,讓他緊急找一個長得漂亮年紀輕的小姐,火速坐高鐵來,全程費用阿香包了,給周隊服務由阿香掏錢,價格比平時高三倍。如果達到理想目的,另有酬勞。重賞之下必有肉女,都是賣,賤賣不如貴賣,賺錢多的事誰不幹?
這事對老花來說就不是個事,從挑人到說服到準備行程到送人至阿香處,老花辦起來如同行雲流水,一路飄逸。女孩長得不錯,要臉有臉要腰有腰,關鍵部位分值很高,智商值似乎也不低,能辦成大事。阿香很滿意,對女孩也沒什麽教的,很多方麵還需要向女孩學習,唯一反複叮囑女孩記牢的是:對周隊要自稱是阿香的外甥女,名叫珍珍,不為別的,就為周隊太帥了太男人了,所以願意以身相許,你情我願,不必在意。
同事的麵子,周隊當然要買,又不是什麽要害問題,人情還是要給的。周隊也是人,是人就有情,不管是友情親情愛情還是性情,跟其他活生生的人沒區別。所以阿香請的客他給麵子了,阿香請的酒他喝了,阿香那份情意他心領了。阿香言笑晏晏,載笑載言,把酒言歡,周隊心歡了,酒沒把持住,喝得有點過。這不怪他,酒色不分家,有酒沒色這酒喝得沒滋味,有色沒酒這色沒精神,酒不醉人人自醉,其實應該是酒不醉人色迷人,有色相伴,酒喝得高興,喝得嗨皮,喝得不知度數不知杯數不知疲倦不知酒醉。所以一句話,領導喝酒都喜歡席間有美女。一女解千醉。
阿香很可親,那個叫珍珍的女孩很可愛,周隊喝得高興,在喝不下去堅決不喝的情況下,仍然連幹三杯,把僅存的那點堅守和意誌徹底放棄,身體和精神徹底向阿香投降,向一旁緊身相伴肌膚相親的珍珍投降,身子投降到珍珍的懷裏,雙手投降到阿香的緊握中。叫珍珍的女孩說現在送周隊回家吧。阿香說你傻呀,他這個樣子怎麽回家?送他到賓館吧。
賓館房間雖然有點貴,跟尋香樓比起來簡直是天上人間,但是阿香還是很爽。第一次見麵一上來就把周隊幹翻了,本事還是大大的。叫珍珍的女孩對周隊說周叔叔,你休息吧,我們走了。阿香說你傻呀,他喝這個樣子一個人萬一出點事怎麽辦?那怎麽辦?你留下照顧他。不好吧,我一個人。
你們走吧,周隊說,雖然像是夢裏但是很在理。她一個女孩,留在這裏不方便。
沒關係啦,她有分寸的,可會照顧人了。
叫珍珍的女孩有點為難,但是也不反對。周隊也有點為難,但是也不反對。於是沒阿香什麽事了。阿香一走,房間就剩周隊和叫珍珍的女孩。
房間的光線有點曖昧,房間偌大一張雙人床也顯得有點曖昧。叫珍珍的女孩說周隊你睡吧。周隊眼睛有點睜不開,但是不能閉上,因為光線曖昧,女孩也有點曖昧。周隊說來,你也坐過來休息休息。叫珍珍的女孩不好意思坐,所以用屁股沾一點床角表示一下坐的意思就足夠了。周隊說別不好意思,坐過來一點。叫珍珍的女孩說沒事,既然沒事坐過去就坐過去,不會有事的。你睡吧,要不要泡點茶喝?
叫珍珍的女孩給周隊泡了杯茶,周隊喝了女孩泡的茶果然感覺心裏舒服。既然舒服了那你就睡吧。心裏是舒服一點,可是身上不舒服。身上不舒服那怎麽辦?你給我舒服舒服。叫珍珍的女孩於是決定照顧好周隊,一定要讓他舒服,不光心裏舒服,身體也要舒服,哪裏不舒服就舒服哪裏。從脖子到胸到大腿到大腿根到小腿到小腿跟,叫珍珍的女孩讓它們一一都舒服了。
來,還有一個地方沒舒服到。叫珍珍的女孩的手被周隊抓住,抓到那個目前還沒舒服到的位置,一下子讓叫珍珍的女孩明白了這個舒服的特殊含義。唔……,別醬紫嘛,人家可是黃花閨女。手像受了驚嚇,一下縮回去。
周隊知道:黃花閨女,就是很黃很花的閨女。
叫珍珍的女孩的手在周隊的大手裏就如同一隻小鳥,小鳥撲騰撲騰,驚恐十分,但是大手很堅決,很剛毅,給小鳥驚嚇,也給小鳥信心,有了信心的小鳥就不撲騰了,被大手送進小窩,小窩安在褲襠裏,毛茸茸一坨亂肉。唔……!小鳥不情願。
小鳥在窩裏感覺到一種溫度,一種潮熱,感覺到一坨亂肉,大手抓住了它,也讓小鳥抓住了它,仿佛捉到一隻肥胖的蟲子。這是神摸?
沒見過吧?
肥胖的蟲子似乎在動,又似乎太臃腫無法移動,於是蠢蠢欲動。好像在動耶!
是吧。
哇,好像變大了耶!
是吧,它懂事了。
它也懂事?懂神摸呀?
懂你呀,讀你一次就懂了你。
好奇怪呀。
奇怪吧。來,教你做個小試驗。試驗的內容是如果你握住小蟲子,來回移動,就會從它鄒巴巴的灰黑色表皮下不時露出血紅的腦袋,像蛇頭那樣可怕,仿佛真的會咬你一口,緊咬住你的手不放。
我好怕耶!
不用怕啦,他不會傷害你的,像我這個人一樣,表麵看起來嚇人,其實內心很爽的。
試驗最精彩的地方是小蟲子會變,不光漸漸長大,而且慵懶的肉蟲子忽然成精,精怪居然是頭大黑牛,斜刺裏殺出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把柔弱的叫珍珍的女孩嚇得花容失色,粉蕊亂顫。
大黑牛醜陋,看起來可怕,實際上可親,隻要你真的麵對它,接近它,就會感受到它的另一麵。叫珍珍的女孩的脖子被周隊的大手用力按住,粉臉不可抗拒地朝大黑牛接近。周隊迫切希望拉近女孩和大黑牛間的關係,讓叫珍珍的女孩不再懼怕大黑牛。大黑牛果然很友好地親到了叫珍珍的女孩的唇。唔……,別醬紫嘛。
大黑牛不懈地向叫珍珍的女孩示好,堅決並且堅挺地接觸女孩緊閉的雙唇。叫珍珍的女孩不情願,用搖頭表示不情願,用擺動嘴唇表示不情願,大黑牛無奈被女孩的雙唇觸碰,身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晃。大黑牛很受委屈,有點生氣,鼓脹脹地,高昂脖子表示自己的不滿。連一旁的周隊都看不下去了。
咬它。
它會咬人嗎?
我讓你咬它。
真的?叫珍珍的女孩受到了鼓勵,忽然得到了勇氣,她勇敢地張開嘴,一口咬向大黑牛,把大黑牛上半身子吃進自己的口中,讓它再也不敢對自己示威。
大黑牛沒料到叫珍珍的女孩會來這一口,沒防備,被口中咬住,進不得進退不得退,進退兩難,就隻能進一步退一步,退一步再進一步,來回進退,進退維穀,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不一樂焉?也讓那張口鬆不得也緊不得,放不得也吞不得,憋得叫珍珍的女孩滿臉通紅,雙腮飽脹,讓一旁觀看的周隊看得入神,看得性起,大叫一聲:好!好極了!
周隊希望人們不要歧視大黑牛,叫珍珍的女孩沒有歧視。希望人們喜歡大黑牛,叫珍珍的女孩喜歡了。希望人們多給大黑牛一些關愛,叫珍珍的女孩關愛了。希望人們多撫慰一下大黑牛,叫珍珍的女孩撫慰了。所以周隊理所當然高興,滿足,滿心歡喜,理所當然要給叫珍珍的女孩一點回報,他是個很爽的人,也要讓給自己爽的人爽一下。我給你一點回報好不好?
好,神摸?
你下來,我上去,從上麵給你。
不要嘛。我隻要你幫幫我阿香姨就行了。
那個回報是給她的,我還要給你一個。
不用客氣啦。
那是一定要給的。
神摸啦?
你讓我在你身子上麵。
是神摸嘛?
我把我的保健品從上麵注入到你身子去,就像你喝了長生不老藥一樣,保你青春不老。
醬紫啊,那不錯喲,就謝謝你啦。
叫珍珍的女孩嬌身躺下,雙唇微啟,等到瓊漿玉液流注,等待美顏長駐,人生盡歡。周隊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幹神摸嘛?給你注長生不老藥哇。從哪裏注嘛?從下麵。醬紫呀,為神摸呀?你有看見給樹澆水是從樹冠往下澆的嗎?都是從樹根澆,然後營養液從樹根順著樹幹往上走,是不是?醬紫呀。
其實樹根處早已潮濕,香液淋漓,證明樹並不是單純從土地中攫取,而且從上往下滋潤,潤濕大地,養育自然。自然有物競天擇,也有饋贈互助。隻有競爭搏殺,大自然就一物獨大,從而一物獨占,萬物蕭條。相互依賴,相濡以沫,才能萬物繁茂,生生不息。自然早就是這個道理,可惜人不懂。周隊當然也不懂,叫珍珍的女孩更不懂。周隊隻懂注射,把瓊漿玉液一股腦注射到女孩的體內。叫珍珍的女孩什麽都不懂,不懂周隊注射的意義,也不懂注射到自己體內的瓊漿玉液的意義,她扯了幾把衛生紙,統統把它們擦拭幹淨,精液流滿了衛生紙,衛生紙丟滿了地麵。
瓊漿玉液的意義其實不僅在於孕育生命,如果僅是如此,那誕生一條生命得浪費多少瓊漿玉液啊。在於一種饋贈,作為男人,你從女人身上得到了你想得到的東西,女人讓你爽了,你就得回報,這就是大自然的安排,不管你願不願意,主不主動。如果你不饋贈,就爽不到底,就有遺憾,舒服過後很不舒服。男人,一定要懂得回報,周隊是真男人,該回報的絕不推諉拖延賴賬。周隊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當然也會讓阿香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