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精神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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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精神奴役
身體也出現了相同的狀況。
一條腿要跪下去,另一條腿卻拚命的踩著地麵,要托著自己的另一半身體不跪下去。
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詭異了!
感覺肖高遠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聶天罡的身體一半不是他的了。
“廖筠,士可殺不可辱,你竟敢如此侮辱於我?”聶天罡半邊嘴皮動著,說出了這句話,因此聽上去不是很清楚的感覺。
他半邊身體顫抖著,用盡所有的力氣,阻止另一邊的身體去下跪。
想要調動體中的真氣去打破現在這個僵局,卻發現連真氣也隻能夠調動一半。
猶如自己的意念和身體的連接的通道裏被別人放置了擋板,阻止了他的意念和真氣、身體的連接。
這種情況下他若是強行的使用真氣,無法小周天循環,不但可能解決不了現在的尷尬情況,甚至還會真氣亂湧,傷害到自身。
所以他放棄了這個選擇,咬緊牙關苦苦的支撐著半邊身體跪下去。
“聶天罡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你今日氣勢洶洶的帶著人來這裏,打老朽的臉,老朽已經給過你多次機會了,可是你卻不顧老朽的臉麵,老朽又何必給你臉麵?”
廖筠冷哼了一聲,繼續說了兩個字:“跪下。”
這一次廖筠的一雙眼睛都變得空洞無神起來,很顯然直到現在廖筠才動了真格。
即使是聶天罡也無法抵抗了。
他抵抗的幅度越來越小,兩條腿慢慢的跪了下去。
這絕對是大快人心的一幕,很多人都開始歡呼起來了。
同為羊城三大天師之一,聶天罡卻要向廖筠下跪,這太能夠說明問題了。
今後,這件事情傳遍整個羊城和這片地區,廖家鎮的人出去都是倍兒有麵子,下巴都要揚的高高的。
“哼,這姓聶的太囂張了,不知死活,現在麵子丟進了,痛快,痛快。”徐毓哈哈大笑道。
廖世雄也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發笑,而是在思考什麽。
深深的看了一眼廖筠,眉梢挑了挑,自己對這個叔叔的了解似乎還是不夠深刻啊。他竟然都已經達到了抱丹的武道境界了,卻連家人都瞞著,到底有什麽想法呢?
不過這樣也好。
自己這個叔叔的武道境界如此之高,那麽廖氏集團之前製定的一些相關的計劃也需要進行調整了,沒有必要像現在這般的保守,是時候擴張、展露鋒芒了。
畢竟一個煉精化氣巔峰的廖天師,和一個抱丹武道境界的廖天師相比,能量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
有了這一尊保護神,如果不擴張商業帝國的話,那無疑就是浪費了。
“師父他老人家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不會做的這麽絕的。”
“是啊,都是聶天罡這個混蛋太咄咄逼人了。”
“雖然早有猜測,但是真的證實師父已經是抱丹高手,實力如此高強,還是讓人震驚啊。相比於師父,我們幾個人……”
廖筠的一名弟子苦笑到,他是廖筠教出來的三個大師境界的徒弟之一,這會兒字裏行間之中都透出羞愧來。
感覺他們這些弟子,墮了廖筠的名頭了,多少是有些不成器了。
“看起來師傅他老人家的精神意誌修為已經達到超凡境境界大成了吧?對於未達到超凡境界精神意誌修為的人完全就是碾壓,這就是所謂的‘意誌入侵’、‘精神奴役’吧?”
“果然十分的恐怖,直接掌控對方的精神意誌,恐怕別說是跪下了,讓他們自殺都是分分鍾的事情。”
廖筠的弟子們談論到,讓周圍的秦五爺、李廣業等人聽的臉色連變,這才意識到了廖筠的強大和恐怖之處。
精神奴役,直接讓對方自殺,恐怖如斯?
看來了廖筠已經傳授給他的徒弟們精神意誌修行之法了,可是他們的修行似乎不到家,似乎沒有一個突破凡俗,達到超凡的精神意誌境界的。
不過想想也正常,如果那麽容易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是抱丹遍地走,超凡多如狗了。
就在聶天罡的雙膝快要跪在地麵上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的聲音,像是不會吹笛子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氣胡亂吹出來的聲音。
這聲音有幾分刺耳,很多人不由自主的就捂住了耳朵。
聶天罡下跪的趨勢止住,滿臉陰鷙的慢慢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廖筠,眼角的肌肉在顫抖。
他身邊的肖高遠晃了晃腦袋清醒了過來,一看自己竟然在站著,嚇出了滿身冷汗,麵如土色的站起來,還有些站不穩,晃了幾晃。
“什麽人?”葉無鋒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幾十米外的一間屋子的房頂上,多了一個人。
因為燈光的關係看不清楚長相,隻能夠看到身形偏瘦,穿一身月白上跑,有一頭長發,隨著夜風微微的飄動著。
甚至就是葉無鋒運足目力,本可明眸夜視,竟然也看不清對方的麵容。
很顯然對方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長相,所以用了什麽法子擋住了。
葉無鋒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了危機感,再加上他剛才吹笛子解開了廖筠的精神意誌的秘法,此人應該是個抱丹高手。
說不定就是之前廖世雄情報之中所說的,金越的哥哥金盛所拜的師傅,白鹿書院的進士褚正河。
“廖兄,得饒人處且饒人,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逼著他人下跪有些過了。”那人站的遠遠的說道。
沒有想要過來的意思,不知道是想要保持神秘感,還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麵目。
“哼,我說聶天罡這個小人怎麽有膽量帶著人來闖我廖家鎮了。原來是有高手被背後撐腰啊,如果老朽猜測的不錯的話,閣下該是白鹿書院的褚正河褚進士吧?”
“什麽時候白鷺屬於這等儒家文人聖地之一的進士,也來摻雜江湖我們這些粗人之間的事兒了?你們儒家弟子不是一向看不起我們江湖野莽之地,一心要居廟堂之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