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隱瞞了什麽
第九百四十八章隱瞞了什麽
“並不是,不過……這些你不需要知道。”
葉無鋒覺得沒有必要去欺騙一個小孩子,於是承認了下來。
吳曼玉倒是也十分的聰明,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纖薄的紅唇微微的翕動了幾下。
似乎是非常想要問些什麽東西,可又忍住沒有再問。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也知道無事獻殷勤,即便不是非奸即盜,也自然是有所求的。
否則無緣無故的這幾個陌生人,為什麽要幫自己母女?
“媽媽究竟瞞了我什麽?”吳曼玉心中如此思忖著。
而且怎麽還牽扯到了“死”?
“死”這個字眼,吳曼玉以前見多很多次了,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厚重和緊迫。
就像是大石頭一樣的重重的壓在她的心上了。
車子裏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能夠清晰的分辨所有人的呼吸聲,此外也就隻剩下輪胎和地麵的摩擦聲了。
這個小縣城很小,開了不到十分鍾,就基本上從東頭到西頭了。
景海大酒店,是這個小縣城之中唯一的一家還看得過去的酒店了。
葉無鋒他們開了幾間房子,讓吳小莉和吳曼玉母女兩個住在他們房間的中間,好保護他們。
三人則聚集在一個房間裏,進行簡單的交流和安排。
“小黃,吩咐下去,讓暗中的兄弟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後方技術部門的兄弟們也是。”
“一番發現了四周的可疑人物,立刻向我報告。記住,我們的對手是個抱丹高手,擅長偽裝,十分的狡猾,千萬不可大意。”
秦良義在不停的叮囑小黃,安排著工作。
如今魚餌已經撒了出去,就要看看什麽人來咬了。
“是,隊長,我就記下了,您還有什麽需要安排的嗎?”小黃立正,滿臉嚴肅的問道。
“暫時沒有了,你下去安排準備吧。哦,對了,吩咐下去讓兄弟們不要跟可疑人員硬碰硬,你們的任務隻是確定對方的身份而已,記住了嗎?”
秦良義又吩咐到。
這些人也就隻有暗勁、化勁的修為。
如果是連夜雨真的來了的話,根本就不是連夜雨的對手。
指望不上他們,所以,他們隻需要負責預警和監視就足夠了。
釣到大魚後,還是需要他跟偽裝了的葉無鋒出手擊殺連夜雨的。
“我知道了,隊長。”
快遞員小黃說罷,匆匆出門去安排事務了。
等小黃走後,秦良義追問道:“那個你準備什麽時候,去向吳小莉她們母女兩個攤牌,討要《緣心妙法》第四卷?”
“這個——秦大哥,老實說我覺得能從她們身上得到第四卷的可能性很低。或許,那隻是一個流言罷了。”
“沙若海知道她們母女兩個的下落,這麽多年沒有來看過她們,幾乎處於斷絕聯絡的狀態。”
“明顯就知道自己幹的是殺頭的事情,不想連累妻女,隻想讓她們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這樣的話,他為什麽還要把那些東西給她們,這些東西在她們身上,隻會給她們帶來災難罷了。”
葉無鋒如此推測到。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要試一下的。”秦良義點點頭表示讚同。
葉無鋒點點頭,他知道秦良義所說的試一下是什麽意思。最好的自然是精神意誌奴役、或者催眠,乃至是搜魂。
直接從二者的記憶之中尋找答案,這是最快的辦法。
不過這些手段無論程度深淺,基本都是會對被施術者的精神層麵造成損傷的,葉無鋒還是希望她們自己說出來。
畢竟這母女兩人並非是罪惡之人,盡量避免損傷到兩人。
“罷了,今天就算了,太晚了,等明天再說吧。”葉無鋒開口道。
秦良義思索了一下:“這樣也好,不過,如果連夜雨一直在關注這邊的話,八成應該也有所行動了。”
“嗯。”
與此同時,星語娛樂會所裏,劉哥正帶著自己的那群兄弟們在狂歡、慶祝。
因為今天從葉無鋒這裏弄到了將近兩百萬,這一大筆錢來的太容易了,自然要大大的慶祝一番了。
以往他們賺這兩百萬,就是去敲詐勒索,那也得冒著風險,拚死拚活的去賺取。
而今天容易的讓劉哥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做夢也會笑醒。
於是,不請兄弟們好好的狂歡一番的話,也說不過去。
好在這個星語娛樂會所是劉哥自己的產業,請兄弟們玩玩,也花不了多少錢,否則劉哥又要心疼了。
“咯咯,劉哥今兒個怎麽這麽高興呢?遇到什麽是好事兒了?”
一名濃妝豔抹,穿著熱褲和露臍裝的陪酒女,嬌滴滴的坐倒了劉哥的懷裏,衝劉哥拋了個楣眼。
劉哥也很自然的把陪酒女攬入懷裏,一隻手順勢就滑入了陪酒女的衣服裏麵。
陪酒女嬌笑著喊道:“討厭。”
但是並沒有躲開,任由劉哥施為,不一會兒就弄得她喊了起來。
“嘿嘿,今兒個當然是有好事兒了。”六子端著酒湊了過來,衝劉哥舉杯:“劉哥我經您一杯。”
“今兒個那散財童子可真的是豪爽啊,早知道他這麽爽快的話,那我們還跟著客氣什麽?應該多要一些錢的。”
“哼,這有什麽,他人不是還沒有走嗎?隻要人沒走就有的是機會,查到他們住到什麽地方去了嗎?”
劉哥嘴角泛起了一絲誌得意滿的笑意。
“查到了劉哥,就在景海酒店裏麵。”六子立刻回答。
“劉哥?什麽散財童子嘛?我怎麽聽不到呢?”陪酒女人嬌滴滴的問道,十分的好奇。
“嗬嗬,就是散財童子咯,今兒個劉哥高興,這些拿去花。”
說著劉哥拿起身邊的錢包,抽了一小疊軟妹幣,塞到了陪酒女的衣領裏麵。
陪酒女一雙眼睛立刻放光了,笑的更加的燦爛,愈發的恭敬諂媚連聲謝過劉哥,將錢收了起來,至少有兩千塊了。
任由劉哥的手在她身上的劃著,撫的她麵紅耳赤,呼吸粗重,嬌呼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