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我會很多種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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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我會很多種捆法
“元君說的是,事不宜遲我們盡快趕過去。”宋玄遠點頭應是。
跟緊了那隻蝕氣蟲。
說來這蟲子也不愧是太古時候的異蟲,不但飛行速度奇快,抱丹高手也需要加把勁才能夠追的上。
而且耐力好的沒邊兒,連續飛行上百公裏半點疲態都沒有,似乎可以一直都這麽飛行下去似的。
眾人大概又趕了一百多公裏,蝕氣蟲的速度慢了下來。
這代表著目標已經不遠了。
“大姐,大姐你說你這是做什麽呢?之前是我的不好,我向您道歉,真是對不住了。就算我惹到了你,但是也罪不至死是不是?沒有必要埋我吧?”
一個哀求的聲音傳來,是個男人,沒有什麽尊嚴可言,都快哭了。
聽聲音正是南部片區的代表之一田博宇無疑了。
他現在的聲音跟之前的那種自傲完全是天差地別,之前他被寶兒教做人,打的身受重傷。
葉無鋒關心了兩句,因為他自己的自尊心而生生氣的暈死了過去。
很難想象這時候哭喊著求饒求放過的是這個人,看來真的是被嚇壞了。
“散!”
宋玄遠一揮手,做了個包圍的手勢,眾人連忙散開,收斂了禦劍飛行之術,各自尋找藏身之地,打算看看情況再說。
似乎,他們遇到了行凶的現場。
“閉嘴,再廢話把你的嘴給封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有些懶洋洋,沒有什麽強烈的情緒。
正是寶兒的聲音。
葉無鋒迅速的接近,找了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停下,一看就樂了。
此時,田博宇被像是綁野豬一樣五花大綁扔在一邊,寶兒正用鐵鍬一下一下的挖坑呢。
鐵鍬和下麵的岩石撞擊的時候,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在山林中回蕩著。
伴隨著鳥兒叫聲,像是送葬曲。
坑挖的已經很深了,快兩米了,土和石塊從坑裏麵被一下下的拋出來,在四邊堆滿。
坑的大小和深度很適合埋棺材。
她的動作不快,而且看上去心情很不錯,一邊挖坑,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還別說,唱的挺不錯的,應該是某個地區的方言民歌。
當然了,作為快要被埋了的當事人田博宇,肯定是沒有欣賞的半點心情的。
他掙紮了兩下,像是一條大肉蟲子在蠕動著,看上去很是滑稽。
“大姐,你就饒了我吧,把我當個屁放了好不好?你不是說我沒有埋的價值嗎?你看我現在身受重傷,不會成為你的威脅的,咱能別埋了嗎?”
田博宇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
他好像是剛剛醒過來,在試圖說服寶兒,一邊也在不停的試圖掙脫束縛進行自救。
“放棄掙紮吧,我綁人的手法很好,是別人教給我的,不會那麽容易被掙脫的。”
寶兒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沒有了從深坑裏麵傳出來的發悶的感覺。
田博宇愣了一下,扭頭看了寶兒一眼,惱羞成怒的吼道:“臥槽,你這綁人的手法是誰教給你的?特麽的你叫他過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他。”
說著情緒激動的扭動掙紮,羞惱的老臉通紅。
葉無鋒之前沒有仔細看,這會兒聽到田博宇的聲音,仔細一看,差點沒有笑噴。
因為寶兒綁田博宇的手法,分明就是十分有名“龜甲縛”,而且十分的專業。
看過某東島愛情動作片的基本都知道這種綁法,綁在美女的身上,可能會勾起很多人的“興趣”。
但是這會兒被綁的是田博宇,就讓葉無鋒笑的肚子都快疼了,又得忍住繼續看好戲,忍的他十分的幸苦。
而被綁的田博宇有多麽的羞惱就可想而知了。
難怪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要打死教給寶兒這麽綁人的那個混蛋呢。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這麽的惡趣味,簡直俗不可耐,簡直禽獸不如。
葉無鋒在前麵捂著肚子笑的快要抽了,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不解的聲音。
“那個,葉大哥,這綁法有什麽問題嗎?”
他差點忘了高琴還在身後呢。
於是隻好強忍住笑意:“那個,那個沒,沒什麽問題,真的沒什麽問題。”
高琴皺眉,追問道:“不對,肯定有什麽問題,葉大哥你就跟我說說吧。你越不說,我就越是在意。”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這個——真的不能說。”葉無鋒眼淚都笑出來了。
如果李冰雲在場的話,肯定說葉無鋒學壞了,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小道士了。
高琴一頭的霧水,葉無鋒不肯說,她也不好追問,隻好用奇怪的眼神看葉無鋒,不知道笑點究竟在哪裏。
為什麽又不能說?
真是奇怪。
而同樣有疑問的寶兒也問起了田博宇。
“這麽綁有什麽問題嗎?這很結實嘛,怎麽?你不喜歡啊?要不我給你換一個,我還有其他的綁法。我還會胡坐縛、股繩縛、M字開腿縛……”
寶兒掰著手指一個個的細數起來。
葉無鋒聽的拿拳頭捶著樹,又是一頓狂笑。
這小妞果然沒有讓葉無鋒失望,會的都是愛情動作片裏的捆綁的方式。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教給她的。
其他的不知道,反正交給她這些的人肯定是個不正經的混蛋就是了,這都教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而以寶兒的性子,肯定是很認真的學了來,根本不知道這些捆縛法子是什麽片子發揚光大的。
這個時候,同樣是老司機的包浩業和孟元君也笑的捶地捧腹,動作誇張。
年輕人嘛多少都知道。
就是孟元君這個常年在山上的家夥也不例外。
歲數比較大的宋玄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兒吧?怎麽笑成了這樣?有什麽好笑的?”
“不就是綁人的手法嘛?在我看來,這樣的綁人手法,有很多的地方都是多此一舉,沒有什麽用處的,比如胸前的那兩處,完全沒用。”
宋玄遠在嚴肅的探討著捆綁手法的優劣,卻更加把兩個年輕人給笑的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