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血債需血償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血債需血償
一聽鍾玄寧的口氣不愉快,張毅和魏舒蕾交換了個眼神。
張毅跨前一步一揖到底:“鍾先生您誤會了,我們兩家書院沒有那個意思。的確是因為茲事體大,所以才親自聯袂前來拜會以表尊重,絕不敢有半點其他的意思。隻是沒有想到驚動了清溪真人他老人家親自出山,的確是有失考慮了。
“不過,如今有清溪真人前輩出山,修行界也算是群龍有首了。魏舒蕾也插了一句話。
鍾玄寧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沒有再說什麽,算是默認了。
“兩位請歇息片刻,等師父回來自有定計。玄遙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請眾人品茶。
趁著這個機會,葉無鋒把包浩業叫了出去。
“浩業,你如實的把我離開的三個月時間裏發生的大事兒給我說一遍。葉無鋒表情嚴肅,語氣也十分的認真。
包浩業不敢怠慢,略微捋了一下思路,把三個月來發生的大事兒整理了一下,告訴了葉無鋒。
包括秦五爺、李冰雲父親之死、隆盛集團遭遇的危機、緣心教殘餘勢力的報複、以及不知名勢力的窺視,最嚴重的一次是葉無鋒請的公司東南片區的兩個股東都身受重傷,甚至跟李冰雲談要放棄這次交易,不想再摻和其中了。
“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麽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大哥我的修為還是太差了,當時隻能帶著嫂子逃跑,甚至連見敵人的麵兒的資格都沒有。
包浩業說到這裏,一臉的愧疚,一拳打在院裏的一顆老鬆樹上,驚飛了樹上歇息的鳥兒。
看得出來他情感真摯,葉無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浩業你放心,這一次是因為我,你才放棄武當山秘境之行。我會補償你的,讓你盡快提升修為,以後還要仰仗你呢。
“大哥,我沒有這個意思。包浩業連忙解釋。
“你的心意我明白,那件事情也不怪你,這些丹藥你拿著,還有這些符籙。葉無鋒從收天葫蘆裏拿出了幾瓶丹藥和符籙遞了過去。
都是幫助抱丹境界修士修行的極品丹藥,價值不菲。
“說好的給你工資,過幾天我再給你。葉無鋒又道。
包浩業連忙表示:“大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就這些丹藥的價值都不知道多少了,您要是再跟我提工資的事情就是不拿我當兄弟看。
“我能跟著你是我的福分,我已經聽說了,短短三個月您的修為已經是嬰變境界,練成了神通之相,還晉升三階的煉丹尊者。我這點兒修為,怕是幫不到……
包浩業覺得愧對葉無鋒,而且月聽說葉無鋒的傳奇,就越是覺得自己的能力已經不配跟著葉無鋒,更不配讓葉無鋒對他這麽好。
“你都說了,你那我當兄弟看,以後這種話不準說。千金易得,真情難求,我也當你是兄弟,這是無價的,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葉無鋒擺擺手,毫不在意這些東西,繼續追問道:“後來怎麽著了?
“哦,是應總管親自接了嫂子和我去了應家避難,然後派人打理了李老、秦老他們的後事,將隆盛集團定為四方達公司的合作夥伴,讓公司的人入駐羊城的隆盛集團總部,才算是穩定了局麵。
包浩業繼續道:“並且,隆盛集團在這三個月中,基本上占領了羊城地區的醫藥行業市場,並且穩步發展,成為北湖省內有名的後起企業。
“隻是,無論我和嫂子怎麽追問應總管發生什麽事情了,他都緘口不言,不告訴我們任何的事情。
葉無鋒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考量,怕是當時麵對的對手,連有著上麵支持的公司東南片區也不敢硬碰硬的招惹。
隻能夠保住李冰雲和隆盛集團,應玉璽怕告訴包浩業,包浩業去做什麽傻事兒。
“好,我明白了。之後我親自去問應總管,既然我回來了,無論對手是誰總是要血債血償的。葉無鋒的語氣淡然,可話語中的肅殺讓包浩業心驚膽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啪嗒,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
包浩業扭頭看了一眼,一隻鳥兒掉在地上,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顯然是被葉無鋒壓抑不住的殺氣所創,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當做不知道。一個溫柔冰涼的像是深秋流經寒石上的清泉般的聲音幽幽而起。
李冰雲的身影不知何時已至此,身上連衣裙在山風中微微擺動,更添出塵也多了幾分哀婉,叫人心疼。
她俯身將那隻僵死的不知名的鳥兒捧在手心,才發現鳥兒的確是死了。
將鳥兒放在鬆樹下,李冰雲回頭看著葉無鋒,用溫柔掩飾苦痛和仇恨:“無鋒,答應我忘了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人了。
這幾句話落在葉無鋒的耳中,衝擊力可開丹之聲都要大的多。
他心中很是愧疚,因為李冰雲的父親、秦五爺他們被襲擊,很可能跟他脫不開幹係。武當山之行,他雖然聲名鵲起,端現崢嶸,同樣也得罪了很多的人。
那次襲擊的事件,很可能就是打擊報複。
竟然連他請的兩個東南片區的股東都受傷了,不敢繼續履行條件要撤出,那麽涉事的對方勢力可見一斑了。
“冰雲,我……葉無鋒想要說些什麽,可話堵在嗓子眼裏,說不出來。
兩隻拳頭握的劈啪作響,殺氣越來越無法控製,包浩業都承受不了,滿臉驚恐的連連後退。
那顆古老的鬆樹上,一根根鬆針枯黃、脫落,蕭蕭而下。
李冰雲走了過去,長裙飛舞見,她拉住了葉無鋒的手。
“那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多想,完全是對手想要我們開發的保健品的配方。李冰雲溫柔的道。
葉無鋒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想讓李冰雲擔心,於是鄭重的點點頭。
“殺氣太重了。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起先彷如在千萬裏外,到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