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進去吧。”似是在我之前也有人進去打探過,此時聽我這般一說,他們馬上便讓開了來,我點了點頭抬腳走了進去,便見客堂處圍了好些個人,無不議論紛紛,我也湊了上去,放眼一看,隻見客堂主座坐著一白發老臉的須眉老頭兒.……
咋一看這老頭那裏是死而複生,簡直就是死而再生嘛,瞧哪兒精神抖擻的模樣,根本看不出這是死過一回的人。
周圍的人看過無不噴噴稱奇,有說著老人是神仙轉世的,有說這老爺子廣積善德菩薩顯靈的,這些個不實的輿論要我看,這老頭那裏是狗屁的轉世,那裏是狗屁的死而複生,分明老爺子這是被人借屍還魂咯。
因為我能看出常人看不到的一個細微的差別,這老頭身子模糊,而有一靈魂般小人正在他的身體裏操控著他。
看到此,我不禁在心中冷笑,哼哼,看你還能往哪兒藏,等人少了,找個機會我得試探試探吧才是。
果然待得一會兒,主人家便開始遣散了來看熱鬧的賓客,人們興致正高,一齊散去,而我則乘著這個機會,偷偷溜出了人群躲在的院中一處假石後麵。
賓客全數離去,那個老爺子這才晃悠的站起了身子,朝著一處房間中而去,瞧見老爺子進了房間,我緊緊捏著骨笛輕聲走上前去,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正是先前那老爺子,見得門被打開,我猛地跳了進去捂住了他的口鼻,將房門反鎖,我看著他沉聲喝道:“你想借屍還魂嗎?”
那老爺子眼中露出驚恐,一麵解的看著我道:“你說什麽,我挺不過懂。”
“老爺子別再裝了,你的事兒我都清楚得很。”我冷哼一聲,舉起了骨笛作勢就要砸下去,結果我手才剛舉起,那老爺子忙攔住我,說:“別動手,別動手,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哼了一聲說:“你說你是不是從冥殿裏跑出來的家夥。”
老爺子,搖頭說:“大師,你可誤會我了,我沒從冥殿跑出來過啊,你要是不信天地為證。”
說完老頭兒似是怕不不願相信,他又告訴了我這樣一件事,他說這地下的魂破宮封為三等,一等天魂,二等地魂,三等才是人魂,從地府逃出去的那個是最高等的天魂,而他最多算個人魂,雖然也是從地府中逃出來可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仔細一想覺得也對,能從地府中逃出來會是這般怕死的小角色嗎?不能吧,如果從地府逃出來的,像他這般,哪裏還需要白差無常親自出馬呀。
不過,我聽到了他最後一句他說他自己也是從地府裏逃出來的,難道地府發生了什麽大事不成?我好奇的詢問他道:“老爺子,你說你也是從地府裏逃出來,怎麽逃的啊,難不成地府連你這般小角色也能逃出來了?”雖然我說的這話有些打擊人,可我說的是事實,如果地府裏連這般小角色都能逃出來,那現在的地府當真沒有了半點威懾力。
老爺子忙搖頭說:“你個小娃子這話哪裏能亂講,我這不叫逃,我這是順便被人帶著出來的。”說到這老爺激動的道:“好家夥那是個一個一等的天魂,直接把地府捅出了一個大窟窿,下頭的好些個小鬼都被他放了出去,當然我就是這眾多小鬼中的一個,這不剛逃出來,我就發現了這死去的老爺子,這不想著廢物利用嘛,這才上了他的身。”
說著,他嘿嘿一笑,似是覺得有些尷尬。
聽到這些,我這才明白為何白差無常會親自出馬,並且找上了幫忙,原來這逃出來的一等天魂,不但將地府攪了個天翻地複,還放走了這麽寫鬼魂。
我緊皺起眉頭開口問道:“老爺子那人有什麽象征,你給我講講唄。”
老爺子小聲的湊過頭來,說道:“小娃子我也就和你一個人講,你可千萬別泄露出去了,那人啊額頭上有一朵蓮花,隻有他動手的時候蓮花印記才會觸發,你要找他你就得順著這個去找,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最後又在這老頭兒口中套了些有用的消息,我便翻牆離開了這處,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在心中苦笑,早知道就不答應白差無常找這玩意了,人家能把地府攪的天翻地覆想要弄死我不是跟捏死個螞蟻一樣嗎~
正當我歎了口氣,抬頭看路時,突然迎麵有一人跌跌撞撞撞進了我的懷中,一下被撞那人似是被嚇了一跳,慌忙躲開了,我原本剛想說上那人兩句,怎麽看路的,卻不想我秒了他一眼同樣的發現這這是一個借屍體還的魂,隻因那魂破還未和屍體磨合在一起,所以走起路來這才跌跌撞撞。
又見到一個借屍還魂的人,我心中一驚猛地一把抓住了他,似是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道:“小……小哥……我..不是……有..意的。”
聽得他這般結巴的道歉,我並未答話,直接將他拉到了一處偏僻的地兒,我抬頭四處打量了一番,沒見到人經過,這才沉聲喝道:“你也是從地府裏逃出來?”
他聽我這般問有些緊張,同樣也有些驚恐,他忙搖頭說:“我……不是……逃..出..來的,我是被……人.帶出來的。”
哼,又是一個被帶出來的鬼魂,那家夥到底放了多少鬼魂出來啊,這樣下去無數鬼魂借屍還魂人間不是得亂套了嗎?
不行,看來白差無常想要找出那人是對的,任憑他這般胡鬧的下,不支陰間,人間也要亂套了、
當即我抓著他又問:“你知道放你們出來的那人,在哪兒離開的嗎?”
他猛地搖了搖頭,連說,不知道,不知道。
一番追問下並未問出什麽來,我不禁一愣,不由想那人到底想幹什麽,難道他放出這麽些鬼魂隻是為了讓他們借屍還魂?
一棍子打不出一個餉皮籟,索性我也懶得繼續追問,直接返回了錢家大院,回答院中我便見獨眼幾人臉色有些難看,的圍坐在一起,我走上前問,怎麽了。
獨眼想了想說:“小少爺,這是要出事啊,先前我們又去了兩家那兩家的屍體也平白無故的複活了,你說這事兒邪乎不邪乎,就這樣人活了也不用我們送喪了,活兒也沒有。”說完獨眼吐了口唾沫,不禁放聲罵了一句:“你說這是什麽事嘛,真他奶奶的怪。”
又複活了!聽完獨眼這番話,我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一下子複活了這麽些人,恐怕這事遠遠不想表麵上看去的那麽簡單啊,不行我得把白差無常叫出來問問到底怎麽一回事。
當即我又再次離開了錢家大院,來到了村外,拿出骨笛照著白差無常給我的曲子吹響了去,曲聲剛落,熟悉的銅鈴聲便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我回頭找尋去,白差無常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她的麵上很嚴肅,看來這事就連他也倍感無奈,不等她先開口,我便開口將我遇到的問到的事兒全數告訴了她,說完我這才又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