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再次被綁架??
“我不許你離開我。”權宸遠擋住她要挪開的腳步,雙目微紅的盯著關雁爾。
關雁爾的心中滿是氣憤,她永遠忘不了前天在權家所受到的屈辱,“不可能。”
那如冰霜雪花般的一聲冷哼,迅速的降落在了權宸遠的心底,那聲飽含憤怒和忌恨的聲音,是關雁爾從未有過的模樣。
權宸遠的手抓住關雁爾的手臂,“你是我的,女人。”他心中自然是有著滿滿的悔恨以及愧疚,但目前他並不想讓關雁爾離開自己。
關雁爾被他抓的微微吃痛,那本如貓咪一樣的眼睛現在卻散發著迷人的微紅,她語氣迸射出冷漠和諷刺,“放開。”
可權宸遠聽到這種話,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白皙又嬌嫩的手臂處立馬紅了一片。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很明顯是往上走的,回蕩在了破舊的樓道內。
被權宸遠狠狠束縛住的關雁爾似乎抓住了救星,她的目光轉向了權宸遠背著的樓梯,希望來人可以救自己。
腳步聲越來越近,權宸遠也是更加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臂,寬大又高挺的身體把關雁爾擋的十分嚴實。
可腳步聲的主人在將要走上權宸遠身後的樓梯時卻停下了腳步,“少爺。”
那一聲稱謂可是讓關雁爾心內充著滿滿的絕望,那擋住自己弱小身姿的俊逸男人開口道,“我吩咐你的,你可是辦好了?”
那稱權宸遠為少爺的保鏢立馬尊敬的回答道,“是。”
權宸遠嘴角上浮現了一抹笑容,他眼神裏顯露出野獸般的占有,“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隨後,他手下動作微微一換,將關雁爾用公主抱的姿勢抱在了懷裏,腿部傳來的巨痛使他羽扇一樣的睫毛微微顫抖。
關雁爾粉拳輕輕攥了起來,如小雨般一拳又一拳的落在權宸遠精壯的胸口上,她嘶喊著,“救命,救命。”
權宸遠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他抱著懷裏的關雁爾,輕輕挑眉道,“沒人會來。”
這聲音輕如鴻毛,卻讓關雁爾心內的絕望達到了極點。
她慢慢安靜了下來,任由權宸遠抱著自己往破舊的居民樓外走去。
權宸遠抱著她,心中十分滿意,雖然腿部的疼痛偶爾會使他的步子微微顫動,但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要事。
新傷未好,舊疾又發,權宸遠的額頭上冒了一顆豆大般的汗珠,在權宸遠懷裏的關雁爾看到了那些汗珠,她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知道權宸遠一定因為抱著自己而導致腿部的傷發作了,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縱使自己對他是恨與憤怒到了極點,但相對立的愛和關心也同樣達到了極點。
權宸遠心中一喜,他輕輕搖了搖頭,腳下動作繼續往下一階樓梯走著。
關雁爾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他那隱忍的表情按誰看了都是心如刀割。
“我自己走吧。”她語氣裏帶著滿滿的商量,還有許些的撒嬌。
權宸遠立馬說道,“馬上到了。”
關雁爾見權宸遠主意仍舊不改,她便垂下了頭,安靜的待著權宸遠的懷裏。
兩人再度恢複了沉默,這本來的三樓的高度,兩人卻用了其他人的兩倍時間才到一樓老舊的樓道內。
樓道口是一輛加長的賓利,門兩旁的保鏢看到下來的權宸遠和關雁爾立馬將豪車的門打開,做出了微微俯身的動作。
權宸遠將關雁爾放進賓利裏的長座內,他再度站直了身子想進入車廂內的時候。
腳下卻微微一滑,那如箭一般的高挺身材差點在賓利車門旁重重摔倒在地上。
坐在車廂內的關雁爾直到聽到保鏢的問候,才緊張的看向車門外。
可權宸遠臉色有些慘白,他咬著牙說道,“沒事。”
隨後他忍著腿部傳來的巨大疼痛往車廂內鑽了進去。
進車後卻看到關雁爾兩個青蔥般細嫩的手輕輕掐在了一起,那黃色的碎花睡衣被她抓起了幾道皺褶,未施粉黛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深深的緊張和擔憂。
權宸遠輕輕笑了一聲,“你在幹嘛?”
他一句話把關雁爾嚇的身子微微一愣,她往後挪了挪說道,“沒什麽。”
“開車吧。”權宸遠的眼神不免有些黯淡,他吩咐道在主駕駛的司機。
司機立馬啟動了汽車引擎,這巨大又有些動聽的引擎聲和這破舊的小區十分格格不入。
關雁爾微微側目,看著一幕又一幕在眼前一閃而過的街景。
車廂內除了主駕駛司機轉動方向盤的聲音,安靜的可怕。
“誤會你是我的不對,沒攔住奶奶也是我的不對。”權宸遠咳了一聲,那低沉又霸道的聲音響起,但他聲音內卻飽含著歉意。
關雁爾正想事情想得微微出神,權宸遠一句話就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轉動了下棕色的玻璃球般的眼眸,看向了一旁的權宸遠。
見她一聲不吭,權宸遠清楚她一定是接受了自己的道歉,他繼續說道,“我和蘇錦雅什麽也沒發生,都是權奶奶逼的。等我處理好,我會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聽這滿是真誠的解釋和承諾,關雁爾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隻是心中感到許些歉意,這實在是對不起宮逸凡對自己的幫助。
“你不說話我就權當你答應我了。”權宸遠有些蠻不講理的說道。
關雁爾卻輕聲開口,聲音略帶些祈求,“別對付宮逸凡了。”
聽到關雁爾的這席話,卻直接點到了權宸遠心中的怒火,他冷漠的說道,“他是為你做什麽了,你能念他這般好?”
語氣驟然降溫,車廂裏立馬被權宸遠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所蔓延。
關雁爾十分不服氣的說道,“我被你們權家趕出來的時候,你在哪?”
一想到那天的屈辱,她心中怒火也同樣被點燃。
這句話卻令權宸遠語塞,是啊,關雁爾被那般羞辱,他卻選擇了另眼旁觀。
見權宸遠沉默不語,關雁爾更加來氣了,她諷刺的說道,“我這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停車吧,權先生。”
那帶著尊敬又有些嘲諷的語氣,權宸遠心中十分難受,他長臂一伸,想抓關雁爾的胳膊卻撲了個空,“你敢離開我?女人。”
那帶著一絲絲威脅意味的語氣,反而讓關雁爾更加氣憤。
“你憑什麽說這種話,權先生。”她的眼眶如兔子般的眼睛一樣,死死地瞪著權宸遠。
權宸遠眯了眯眼睛,“就憑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