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誌在必得
第494章 誌在必得
“做了會怎樣?”程靈波語氣平靜下來。
“這事要做了才能知道!”某男回答的是如此的欠扁。“沒做,我無法回答你!”
“為什麽要跟我做?”
“因為你隻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爭論這個沒有意義,丫頭,你知道被我纏上,除非我得手,否則,你是別想清淨了!”
“那就做吧!做了,我也不欠你了!”
“這麽說,做了後,你真的有想法?”某男眯起眼睛,危險的盯著程靈波,聲音冷了下去,“對哦!我記得剛才有人說要嫁給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堂哥來著!”
程靈波一怔,“是又怎樣?”
“我看那小子也沒安好心,又叫老婆又領著你看楓葉的,玩TM浪漫,仗著自己長得嫩點就隨便勾/搭女孩,我的小胖子他也勾搭,活的不耐煩了。”裴啟宸意味深長地說道。
“放開我!”
“不放!既然他嘴上叫你老婆,做了別的事,那我們就做些你們沒有做過的事吧!”說完,某男撲過來。
身體被他覆蓋住,雙手無力,平躺著,床很柔軟,那雙長/腿,you人的,白皙的,閃著柔和光,被他略顯小麥色的腿壓/住。
男人的手,伸向了神秘的花園。
“裴啟宸,我根本不在意這道膜,你該知道我性格,能跟你睡,也能——”程靈波的話還沒說話,裴啟宸已經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嘴,那些想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口中。
直到wen得她渾/身/火/熱,他才稍微起開身,直視著她,漆黑的眼睛,如平靜幽深的湖泊,裏麵,暗藏著許多她看不明白的感情:“程靈波。”
程靈波被他認真的表情看的有點心顫。
“別試圖挑釁我,你知道我惹不得的,除非我想寵你,否則,你知道我脾氣的。”裴啟宸緩緩說道:“我想做這件事,三年了。”
程靈波張張嘴:“為什麽?”
“本能。”說完,裴啟宸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
“想這樣,很久了。”他吻上她。
接著,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全身蔓延開來。她的皮膚,吸收著他的溫度,一點一點,滲入她的細胞,血液,積聚成一團火/焰,在她體/內/焚/燒。
他的雙手,覆蓋上她xiong前的柔軟,撫/摩著,輕/柔地,充滿愛意地。
一陣陣顫/抖與悸/動向她襲來,在她體/內/激/蕩,雖然程靈波緊咬住嘴/唇,還是漾出輕微的申/吟。
整個房間,隻餘兩人輕輕的喘/熄,安靜而綺靡。
裴啟宸聲音有些壓抑的嘶啞,在程靈波的耳邊低喃:“靈波,你是我的。”
“你認定了嗎?”她反問。
“嗯!”他點頭。
“好!”她沒有拒絕,隻是突然在開口的瞬間,膝蓋以平生最大的力氣向小啟宸衝擊去。
隻聽得裴啟宸一聲悶哼,中招了!
程靈波爬下床,拉開櫃子找衣服。
可是裴啟宸此時卻忍痛站起來,搶先一步,攔在她麵前。
“呃!”程靈波錯愕著,他居然沒事。
她剛才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的。
驚愕的同時,才發現裴啟宸額頭滿是冷汗,臉色慘白,而眼睛,那雙盯著她的眼睛,像在焚/燒的烈/火。
程靈波知道自己激怒了他。
如果她再動,今天會死的很慘,這個男人會把她吃掉,完全不留一點骨頭。
雖然和他現在已經是坦誠相見了,但脫/光/了不做,的確很矯情。
思考了三秒鍾後,程靈波幹脆直接走到裴啟宸麵前。
然後,沒有給予他反應的時間,將他撲/倒在床/上,她爬上他的腰,騎在上麵,俯下裑子,低頭親/wen他。
錯愕著,裴啟宸完全沒想到。
他剛才處於盛怒中,但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麽熱/情。
他的一雙手,不自覺地來到了她的腰上,抱著,一個旋轉,她又悲哀地被他壓著了。
他看著她,宇字句句都是一種深沉的平靜:“程靈波,你以為踢我一腳就可以能毀掉我的決定了嗎?”
“你還行嗎?”她平靜地反問,有種認命地感覺。
“當然!”他說:“不信,你可以momo!”
說著,他拉下她的手,在握/住的那一刹那,他鬆懈了,而她則眼明手快地一個翻/身,將他重新壓/在床/上。
“做,可以,我在上麵!”她說。
“呃!這不行!第一次,我絕對不能讓你占據主導權,這是身為雄/性的一種本/能,以後,可以讓你把這當情/趣!”說完,他再度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如果我說沒有以後呢?”程靈波挑釁地反問。
“這由不得你,丫頭!”裴啟宸眼睛微眯。“我絕對不能讓你主導第一次,這將會是我的噩夢,我是男人,你得給我留點尊嚴和麵子!”
“我吸引了你嗎?”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遊走,緩緩說道:“為什麽?”
“早說了,本能!”他直視著她,低頭wen住她,wen的他臉色發紅,頭也跟著有些暈。
裴啟宸的下滑到她胸前。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程靈波身體倏地僵住。
裴啟宸緊緊壓/住她,輕聲警告道:“如果你再反抗,我真的會生氣的!”
程靈波像被一盆冷水劈頭蓋臉潑下,而整個身子又像在被火/燒,說不出的憋屈與難受,她忙阻止道:“裴啟宸,你這是強/BAO,如果你這麽做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是嗎?”裴啟宸的氣息中帶著邪肆和挑/釁。“你注定是我的!”
他話語中的無所謂,讓程靈波的心變得透涼。“是我自己送上門的!我不該來的!”
裴啟宸渾/身的滾/燙瞬間變為僵硬的冰冷。
“晚了!我等這一刻很久了!”他的眼神變得異常陰鷙:“誌在必得。”
話音剛落,程靈波感到下裑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毫無預警地,他/進/入/了她。
他的聲音聽上去迷/離而恍惚,仿佛在很遙遠的地方,卻如咒語一般縈繞不散:“靈波,小胖子,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都是,除非我死。”
程靈波怔愣地看著裴啟宸,很/痛,他/進/入了,卻不動,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適應。
許是看到她皺起的眉頭,他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而她,將他緊/緊/地包/裹/著,那種溫熱,那種甜美,那種無法言喻的塊感,讓他亢奮,讓他迷失,讓他失去理智。
他此刻隻想牢牢抱住她,隻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永不放手。
那入侵的異物,越來越堅/挺,炙/熱,程靈波隻覺得下/體被/脹/滿,身體像被分成了兩半。那種難受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表達,除此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是她不能掌控的,讓她感到恐慌。
她忍耐不住,掙紮著鈕動起身/子。
裴啟宸深喘一口氣,用低啞的聲音說道:“別/動。動會更/痛/的!”
“不/痛!”她咬牙切齒地低吼。
“丫頭,這個時候你該乖一點,不然會更/痛/的!”裴啟宸相反地沒有繼續,隻是柔聲安/慰她:“好孩子,一會兒就好!”
“你去死!”
“我要死也隻能死在你身上!”他笑了起來,有著得逞後如狐狸般的狡詐和得意。
說完,繼續著迷地在她身/體/內/進/出著。
程靈波也不客氣,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著,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那一口上。很快,嘴裏蔓延出一股甜腥的氣味。
裴啟宸沒有哼一聲,隻是任由她發/泄/著。
當最初的疼痛退卻,她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和酥/麻/感/遍及全/身。
忽略不掉的是他的存在感,那樣強/勢,充滿了力度,同樣忽略不掉的,還有他們之間,那炙/熱的溫/度,室內風光旖旎。
他狂/野地與她糾/纏著,如疾風驟雨一般,席卷了程靈波的全身。
而她,也在最終的最終,摟住了他的頸脖,牢牢地攀附著他,用全部的精/力回應著他。
那淺色的床/單,在他們的身下,糾結著,盛開出一朵朵綺靡的花。
肢體,是糾/纏的,呼吸,是融合的,清欲,是蔓延的。
他們共同律/動著,在這寧靜的房間中,一遍遍地灑下無數的申/吟與激/情。
那感覺,是如此的銷/魂/蝕/骨。
第二天,當程靈波醒來時,通過旁邊的梳妝鏡,看見了自己的一切。
周身的皮膚上,布滿了花瓣般的印記。
昨夜激/情留下的印記,開滿了全身,發絲散亂,眼圈烏黑,那應該是縱——欲的結果。
被發絲遮掩的小臉上,眉宇間,染著無限風情。
被子,隻是微微遮住了她的xiong,那渾園,若隱若現。
看見這一切,她恍惚了好久。
臉色有多久沒有這樣紅潤過了,她還真是不記得了。
而那隻妖孽呢?已經走了嗎?
吃抹幹淨了,就走了嗎?
得到了,就不會珍惜吧?
程靈波的心忽然之間生出一種深深的失落。
正在微怔的時候,門推開了,某男一臉愜意地站在門口,斜倚在門邊,眼睛帶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盯著床/上的人兒,語氣也如春風般清朗:“胖兒,醒了?”
原來他沒走。
程靈波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那一瞬間,/唇/邊的弧度是上揚的。
“喲嗬!不是現在才知道害/羞吧?”偏偏某人這麽不給力,還要調侃。
程靈波沒有動,背對著他。
裴啟宸還是走了過來,他已經穿戴一新,該死的異常俊美。
在程靈波麵朝的這邊的床沿坐下來,眼神裏是充滿了醉死人的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