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沈家人的秘密
事實上也是如此,沈夏搞了這麽一出,他冷靜下來的時候,心裏反倒有了疑惑,他們真的是親兄妹嗎?為什麽還光明正大的跑到他麵前來炫耀?
他派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他們兩人逛街的照片,簡直是時時刻刻在一起,像極了親兄妹的樣子。
沈雄冰真的生氣,氣的又住進了醫院裏。
青城的天暗了下來,沈夏結束了和杜宇航的晚飯,就回家了。
馮思萍看到一天到晚不著家的女兒,“大姑娘忙什麽呢?”她看著停在了門口又遠去的車子,“是誰呀?”
沈夏隨手撿起茶幾上的水果,一口咬了下去,“一個朋友,我嫂子呢?”
“吃過了飯,去休息了,已經睡著了,十七在陪著她。”
“我去看看嫂子和十七。”
馮思萍直擺手,“去吧去吧,對了,明天早餐想吃什麽,我做給你?”
“隨便,生冷不忌。”
沈夏走到了樓梯上,轉頭,狀似隨意地問,“媽,你認識杜康偉嗎?”
馮思萍一愣,完全懵逼了,“誰?”
“杜康偉。”
“杜康偉是誰?”
“哦,我就是問問,不認識就算了。”沈夏哼著歌走了。
馮思萍完全想不起來杜康偉是誰,想了好久才想到,是沈雄冰的一個仇人,都過去二三十年了,她哪裏還記得那麽清楚,反正和她無關,也就不關心了。
房間裏,羅依依已經睡著了,十七和羅一默兩個人趴在貴妃榻上說悄悄話,沈夏上前,抱起羅一默就往外走,十七跟著出來。
沈夏也有一顆好奇心,想要知道一些秘密,她提議兩人一起去沈家大宅,通知行雲將船開到公海,現在就實施計劃。
羅一默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們,“哪有你們說的那麽複雜啊,你們直接在大宅裏逼問她就好了呀,張如玉不說實話,你們再去公海,殺她還不容易嗎?”
沈夏一個腦門彈了過去,“這些話用你說啊?”
羅一默吐舌頭,“那你們……”
十七莞爾,“這就不懂了吧,我和沈夏心有靈犀,有些話不用說出來,我們自己省略了哪些步驟沒說,我們都明白的。”
羅一默抽搐著眼角,吐舌頭,“兩位大俠,去忙吧,我家廟小池子淺。”
“啊?”十七懵逼了,“什麽意思,你家是什麽廟?”
羅一默笑了起來,“我跟媽咪學的,意思好像就是,我家地方小,盛不下你們。”
沈夏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好吧。”
別墅漸漸沉睡了過去,黑暗中,兩個人影快速的離去,像兩隻飛翔的燕子,雁過無痕。
羅一默依舊坐在電腦前,他有時間,就願意用這樣的方式,給兩位戰鬥的姑姑一些安全感,雖然明知道以他們的身手,一定不會出現意外,他還是願意這樣做。
兩道人影無聲無息的迷暈了守候在後樓裏不多的人,順利的進入了張如玉的房間。
她已經睡著了,但是睡的極度不踏實,一股子臭味撲麵而來,偽裝好的沈夏和十七下意識的掩了掩鼻子。
沈夏直接一腳踹向她的肋骨,“喂,醒醒。”
世界第一殺手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雖然她沒有用力,但是踢在張如玉的身上,如遭暴打,她猛的驚醒,看到兩個晃動的人影,嚇的驚呼出聲來,“你們什麽人?”
“認識羅依依嗎?”十七問。
張如玉趕緊跪坐起身,抓住她的褲子,“是依依讓你來的嗎,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求求你們救我出去吧,這裏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沈夏惡狠狠的問,“認識羅依依的媽媽嗎?”
“認識,哦,不認識。”張如玉語無倫次。
沈夏稍稍用些力氣拍了拍她的臉,“說實話,不然殺了你。”
張如玉幾乎崩潰了,這幾日她沉浸在無盡的懊悔中,為什麽要招惹馮思萍,安安生生的留在羅依依的家裏不好嗎,再小的客廳,再緊湊的沙發,也比這牢籠裏好啊。
“認識,也不認識,我在老爺子的書房裏見過她的照片。我沒有見過她媽媽本人。”
沈夏捏了捏她的臉,疼的她眼淚刷刷地流淌,“說的是實話嗎?”
張如玉現在生不如死,“是,真的是實話。”
沈夏又問,“那我再問你,沈家都有什麽秘密,包括沈家的每一個人。”
張如玉張口就來,“老爺子外麵有私生女,私生女的母親未滿14歲就懷了孩子,他這是強女幹,老爺子還做了很多齷齪的事情,老爺子保存著羅依依媽媽的照片,他還會拿出來看。還有,老爺子和青城的前S長勾結,拿下了高速項目,排擠的競爭對手破產身亡,前些日子,沈氏集團的兩樁案子也跟老爺子脫不了幹係,
杜康偉,老爺子手裏有杜氏的股份,具體多少我不知道,是以蔡管家的名字入股的,對了,還有沈敬岩,沈敬岩也有秘密,沈敬岩以前總是偷偷去老爺子的書房,他一定也窺探到了一些秘密,
老爺子和唐雨嘉勾搭過,他要唐雨嘉做他的眼線,他促成他們的婚事,沈敬岩是知道的,我知道有個傭人給沈敬岩通風報信,這個大宅裏有沈敬岩的眼線……”
她說了很多,說來說去,沒有對沈夏和十七有用的東西,就這樣聽著她說完了。
沈夏又問,“還有別人呢,和沈家有關的一切人。”
“別人?”張如玉那顆遲鈍的腦子飛快地轉著,“還有誰,沈夏?我不知道沈夏的秘密,她是被老爺子弄丟的,後來才回來,但是他們父女關係不好,不知道為什麽,馮思萍,老爺子的前妻,她……”
她的腦子在這一刻清明了,如果來人真是羅依依派來的,那麽有些話,真的不能說,“對,馮思萍也有秘密,馮思萍外麵有人,和別人勾搭成女幹,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她後來離婚了,可是那個男人卻沒有娶她,她一個人過了這麽多年,說不定那個男人是一個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