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校黨委書記幫助警官女友生下法律不允許的孩子_學校討論開除女學生懷孕問題（8）
掛在天邊的愛情（9）
石豔突然對自己說：“我覺得自己現在的愛情是掛在天邊的愛情。不知道我愛情跑到那裏去了，我恨秦枝玲了，恨秦枝玲這個母豬，是秦枝玲沒有能夠讓我瞞天過海，沒有能讓我在人不知神不覺的環境中生下孩子，沒有能讓我在暗渡陳倉中拿到即將到手的畢業證書。是秦枝玲毀了我的人生和前程，讓我得到痛苦，我要去殺了秦枝玲。我現在甚至又恨抓不住屬於自己的愛情，內心苦澀的不是滋味。最害怕的是我不知道寒露現在在什麽地方，在痛苦之中咬牙切齒的恨起了不負責任的寒露。”突然對著高空大聲喊出：寒露，為什麽不見蹤影？你怎麽可以這樣丟下我？你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石豔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隆起的肚子，又發出輕輕責問自己的話：“人生的道路為什麽如此艱難險阻，我的愛情路又怎樣去走呢？我的愛情在哪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想到我的愛情時，不知為什麽渾身抖動了一下，甚至身上發出一陣寒噤，難道說我的愛情是掛在天邊的愛情？隻是看得到而摸不著的愛情？我抬頭對著天空的雲彩看去，天空的雲彩像是蒙上了一層灰，啊，雲彩上不是蒙上了一層灰，而是我心裏蒙上一層塵埃，內心的顏色經過調色板被調髒了。人們常說姑娘的臉，天上的雲。湖水再蔚藍，可今天湖水顏色卻變得渾濁而沉重了。天啦，遠遠的天邊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迎著我站著湖水的方向而來，逐漸變大。湖麵上突然間升起一個水柱，似乎要與不斷翻騰的那團烏雲相接，構成一個巨大的湖上磨菇，景象十分壯觀，也是十分罕見的。遠處傳來低沉的雷鳴聲，天啦，天變了，我趕快跑，”
突兀而來的一陣大雨，雨點就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依然呆立橋頭的石豔身上，她猛然驚醒過來，連忙朝著避雨的房子跑去。
學校為了石豔的去留，開了專題會議。這個問題已經開了一個多小時了，一直爭論不下。
“為了照顧石豔的具體問題，她有著特殊性，為了能讓她今後的發展不受影響，”魯舒暢說：“我建議學校不要把開除學籍帶進她的檔案。我在想，讓石豔給學校打來辭學報告，對她的人生沒有汙點，讓她走上社會找工作也能增加就業的機會。”
抓計劃生育的婦女主任說：“不行，你這樣太人性化不對，我們的人性化管理隻能給那些好同學，而石豔這樣的人不適合得到人性化校規的待遇，像這種生活作風亂來的女生，隻能把她當著落水狗痛打，拿她來做反麵教材，以敬校規。“魯書記這樣同情她，你說她有原因，有什麽原因值得你違反國家法律，違反學校的規章製度來幫助她
？我看你是在幫助她解套，你是想幫助她。你是學校的黨組書記，你的政治立場到什麽地方去了？你到現在也不知道她說的人話還是鬼話？”
學校討論開除女學生懷孕問題（10）
“她說她男朋友是國際刑警，現在正在外麵執行任務，她說這樣的話，你也沒有得到調查的結果，也無從調查，你在沒有得到認證的情況下，你也能輕易相信她的謊言？你把她的實際事情輕描淡寫，你還在同情她，這樣會壞了學校的規章製度，你的政策站隊是錯誤的。”婦女主任看了一眼魯舒暢，又說：“不能因為她胡說有原因，我們就可以對她采取放任自由。一定要嚴肅處理，把開除石豔實際情況帶進檔案裏，還要在學校裏通報批評，拿她在學校做反麵教育的典型，要讓在校的每一位女同學知道，在學校懷上孩子一旦被查處，等同犯罪沒有區分，就是要被學校開除，要所有的在校學生引以為戒。”
魯舒暢對婦女主任看了一眼，認真的說：“我不否認，你說的對，我真的想幫助石豔，我憑感覺她沒有對我說謊，可是，這種事情是不能憑感覺的，我想她的男朋友真的是國際刑警，正在執行特殊任務，我是想幫助她。我不是在幫助她，而是幫助她的男友，一個在為祖國執行任務的警官，他的任務很危險，隨時隨地都會有著為執行任務而捐軀。現在的問題，隻是石豔沒有證明能證明自己的男友是在執行國家公務，如果能證明，我想即使違反一些問題，我一定會幫助她的。”
“魯舒暢書記，請你注意你所處的位置，請你注意你的立場，注意你的言行，說出這樣的話是不對的。”婦女主任毫不客氣的對魯舒暢說。
“按理說，對石豔要嚴肅處理，但是，可以考慮到她男友的情況，在祖國最需要的時候去報效祖國。”石豔的班主任說：“我個人認為要慎重考慮，石豔已經是大四了，即將畢業，她可是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特殊事情可以特殊網開一麵，不能抱守過去的校規。”
“為人師表，你不該說出這種話。”另一名辦公室主任說，“你知道石豔是不是在說謊，說話的可靠性有多少，你調查了沒有？石豔為什麽不說實話，說話時遮遮掩掩。石豔能夠把孩子生在學校這塊神聖的殿堂中，無疑是在學校裏放了顆衛星，一石會濺起千層浪，每個女學生都在學校裏毫無顧忌的生兒育女，學校豈不成了育嬰堂了？不是成了倫亂的逃避法律與不顧的天堂？我認為應該拿石豔這樣的亂情女人做典型，我們應該痛打落水狗，這才是我們學校的規章製度。”
“我並沒有這個意願和幫助她的想法，隻是個人的意見。”班主任解釋
說，“隻是認為特殊事情可以特殊照顧。學校是一個教育的搖籃，傳授文化的中心，而學生們是來汲取知識營養的，隻要不是本意，或者是刻意的去犯錯誤，我想我們可以去接納她們的一些思想。在西方國度裏，做母親的可以帶著大肚子走進高等學府學習深造，懷孕的女人還可以臨時休學，過一段時間後再去學校學那些還沒有學完的知識。老實說，我是石豔的班主任，我個人是對石豔是有些了解的，認為石豔一定是事出有因，我想石豔不是一個說謊的人，我們有什麽理由把一個好學生一棍子打死？老實說，我不是支持石豔的行為，她的做法，我不認可，隻是對事情而然，我們可以適當地照顧她一下，又何嚐不可。我認為讓石豔打報告，再來辭退她，對她說來已經是嚴懲了。”
一直端坐不語的校長開口說：“大家都不要說了，我看大家投票來解決這件爭持不下的石豔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