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空空如也
第四百五十三章 空空如也
金城度場。
“不是我說你這兒小姑娘,怎麽這麽的八卦啊!”
骨朵嘴角扯了扯:“那個人我老家一親戚,這不前幾天沒來,丫的就出這事了。”
她頭發染得極其誇張,漁網襪超短褲第胸背心,身材和臉完全不搭邊,如果不是腰間的那把手槍在彰顯主權,估計此時已經被澀狼給圍堵住了。
扮演起這樣的角色來得心應手,骨朵仿佛天生就是這麽長大的一樣。
也正是因為融入角色太好了,鹿謊更加相信秦雨晗編造出的那個謊言,越發的心疼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最近幾天好的讓骨朵都懷疑人生,私下裏問了秦雨晗好幾次,鹿謊是不是對她有意見?
秦雨晗隻好強行的解釋著:“他覺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太不禮貌了,最近正賠罪呢。”
煙霧繚繞,麻將的碰撞聲不絕於耳,何君手下既有一擲千金的豪賭,也有三五成群的小賭局,而正是這樣的麻將桌和酒吧的功能差不多,四通八達消息最靈通了。
“你那個同鄉一看就他媽的是老實人,被摁在牌桌上的時候,雙手還抱著公文包呢。”
骨朵手腕一晃,標準老千,把下麵那張壓著的麻將給拿了過來:“然後呢?”
“然後,哼,就開眼了……”光頭漢子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腔著,興奮的摸來一張牌又給扔了出去:“二餅。”
她笑的開心,直接把牌給退到:“杠上開花,胡了!”
“哎呀,沒意思沒意思!妹妹你這一晚上都胡了多少把了。”
眼前這眾人想走,骨朵把錢往前麵一推:“好了,不要了,請大家夥喝酒了。”
一聽這個,幾個大男人開心了,重新坐到了桌子旁邊。
“我的酒可不是白喝,剛才的故事講到什麽地方了。”
“對對,我想起來了。”肥頭大耳的胖子瞅了幾眼骨朵的大腿,洗牌的時候獻殷勤的說到:“講到那個男的排場大,你知道到什麽程度嘛,何君啊!兩岸三地最牛逼的賭王,坐在桌子上陪著那個男的玩!”
主角登場了,骨朵淡定的表示:“繼續。”
“當然人家是賭王,不可能是欺負一個什麽都不會的菜鳥,兩個你來我往,那個新手也沒有輸太多的錢,到是還有一個陪著玩的年輕人輸掉了不少的錢。”
“陪著玩的年輕人?”和他們幾個猜想的不一樣,竟然還出現了一個配角。
“不認識,小白臉一個長得文質彬彬的,說話也特別客氣,玩完了就走了。”
她無所謂的摸了張牌,現在都不在乎贏不贏了:“這就完了?傾家蕩產在哪裏。”
對麵的老漢摸了張好牌,笑的胡子都在顫抖:“嘿,別著急啊!下麵還有呢。”
“那個叫什麽來著,李誌那天晚上離開以後第二天竟然又來了,還他媽的下午早早地就過來了,說昨天晚上沒有慶幸,非要再繼續玩上幾把。”
自己的媳婦都回娘家了,李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再來玩上兩把?
“這次人家賭王可不搭理他了,就在大廳裏那些老手們玩。”
骨朵會意的點點頭,下午還在度場裏麵泡著的幾乎沒地方可去了,這種人少說接觸兩三年了。
在賭局上對付像李誌這樣的人,可能比何君玩的都順手。
“你是不知道,一晚上就輸進去好好幾百萬啊!真狠!”
“他有這麽大膽?”
李誌隻是工薪階級的人而已,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一晚上輸掉了幾百萬,這是不想活了嗎!
周圍的人也嘖嘖搖頭,最重要的是這還不算晚:“我們也不知道,那孫子就和魔怔了一樣,當天晚上輸了那麽錢。你猜怎麽著!第二天晚上又來了!”
骨朵的臉色陰沉下來,整件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麻煩:“上癮了?。
“可不是,那表現就和吸毒一樣,旁邊的人攔都攔不住。”
光頭胖子說起這話來有些幸災樂禍,那個場麵至今被稱為笑談:“最後把家底全部都輸進去了,再次來的時候度場都不給借錢了,爭吵了幾句,就被保安給扔出去。”
“扔出去的時候那男的嘴裏還嚷嚷的要見賭王,我看那孫子就是瘋了!”
她回響著整個過程,好像開口就是何君,有些搞不懂的是:“何君為什麽要和這個男人玩呢?”
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或者引起李誌的賭癮也是何君搞出來的,他什麽這麽做呢?
肥頭大耳的人可能打胡了,摸不著好牌,急的滿頭都是汗:“誰知道啊,天上神仙突然來了興致,以前何老板開心的時候也會下場來兩把。”
“哎,我聽一八卦消息可沒這麽簡單。”
老漢氣定神閑的和眾人談論著八卦:“聽說那個李誌曾經欺負過何老板,他故意報仇的。”
光頭漢子不認同這個說法,把麻將往桌子上一扣,都不玩了:“瞎說,明明沒贏錢啊!”
“人家就沒打算贏錢,你想想你和賭王來牌都沒輸,自信心忒膨脹到什麽程度,所以那孫子才會和魔怔了一樣!”
“那小子要是看不出來何老板放了一太平洋得水,他的腦子就有問題!”
搖搖頭,老漢重新摸了個牌,自我嘟囔著:“我看他也不聰明。”
看來這群人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那些問題估計要和何君當麵對峙了。
明顯坐鎮後方的人也是這麽想的,耳機裏麵傳來鹿謊的動靜:“骨朵你撤吧,結束了。”
得到指揮以後,骨朵把麵前的牌一推,伸著懶腰站起來:“你們聊吧,我先撤了。”
她一要走,胖子徹底的著急,站起來連忙挽留著:“哎,美女咋不玩了!”
光頭漢子也隨口說了聲:“就是,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啊。”
背著走晃悠著往前走的骨朵,留下了句:“不玩了,我媽喊我回家吃飯呢。”
穿過度場熱鬧的人群,她都已經走到了門口位置,突然感覺背後有個視線狠狠地盯著自己。
她腳步微微停頓,猛的回頭去看,掃視了一圈最紅停留在二樓欄杆的位置,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