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讓本王看看你的誠意
“本王隻是現在要享用些美味,否則,今天本王不是真的虧得太多了。”
“你喝酒了。”
白錦繡被孫恪那重重的酒氣薰得難受,急聲的道。
“一身的酒氣,還不去洗。”
“左右一會兒子還是要洗的,現下……”
話音才落,白錦繡腰間的金絲繡蟒的玉帶已經被孫恪抽了出去。
“不行,還有燈沒滅呢,外麵不矗著丫環婆子呢。”
“王妃的意思是讓本王叫她們進來侍候?”
孫恪自然是知道白錦繡平日裏就不願那些丫環婆子太過近身服侍的,莫說現在,就是以前白錦繡還沒離府之前,雲雨收後,也都是她親手服侍他洗漱的,從來不假人手。
“你,……”
雖然,在決定了回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早晚是有這麽一天的,可是,這一個多月以來,孫恪一直沒有進她的房間裏休息,隻除了頭一天的晚上是在王氏的房裏憩著的,剩下的日子裏,他竟是一個侍妾都沒有傳喚過,這讓白錦繡滿臉子的戒備便鬆散了些。
“本王現下叫她們進來?”
這時候,孫恪已經幾乎褪了白錦繡上身的衣袍,隻有一個肚兜的帶子還係著,隻是繩結之處已經在孫恪的手心裏了,而孫恪此時也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褪了外麵的袍子,裏麵絲綢的短衣,實在遮不住什麽,把孫恪堅硬似鐵的身軀還有強而有力的肌肉都已經露了出來。
“不,不要叫。”
壓為孫恪壓著她的雙手,白錦繡隻能扭過了臉,委屈的看著孫恪,柔聲的順著他的意思的說話。
“求王爺不要叫人。”
“那便再求本王一聲。”
孫恪先是俯首快意的吻過白錦繡極白皙的頸子,見白錦繡眼裏的不堪一折的模樣,撫著白錦繡的耳垂,眼覓
著白錦繡眼含媚色的橫了他一眼,孫恪的素是冷硬的心竟是在這時候都醉倒了般,也是柔聲的道。
“怎麽,不想說話?”
“孫恪,求你……”
俯身略向前,白錦繡主動的觸到孫恪的唇邊,伸著粉白的暖暖丁香,劃過堅硬的唇角。
“好。”
鬆開壓著白錦繡的手腕的虎掌,反手落下冰紗的床幔,堂堂的景王孫恪,親手侍弄著身下的嬌兒,褪卻綢裳,待等到他把自己自己身上隻著的一件衣服也褪了雲以後,握著白錦繡手闔在唇邊,孫恪淺淺的笑道。
“隻是,王妃要先讓本王看看你的誠意……”
芙蓉帳暖,春夜如癡,燭火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仆人已經小心翼翼的撲滅掉了。
隻留著一盤白玉盤在窗外散著清輝,靜悄悄的在無人知曉的時候,把月華灑了進來,讓這一室的旖旎風情更是平添了許多的纏綿無力的醉意。
妾意郎情,接下來的時日裏,孫恪與白錦繡便說是蜜裏調油也不為過。
景王府中的這些奴才沒有見過王爺這麽惦記著回府的,現下又是知道是因為白錦繡,在瓊玉堂做事的一眾仆役都覺得自己長了幾分臉麵,連帶著王府裏的一幹人等,也都小心的伺候,半點慢待也不敢有。
若說是孫恪總是惦記著回王府也就罷了,可是,事情的發展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孫恪竟然是就外麵的一些事情,也不像是以前那般在衙門裏麵傳喚官員,而是把那些官員叫到進王府。
白錦繡對孫恪不見得有多殷勤,隻是較之以前,說話的時候,少了幾分遮掩的意思,偶爾還會任性的使著性子,這點子情趣倒讓孫恪越發的受用,便是今日也是一樣,因為剛才的兩句話說得不投機了,白錦繡索性把孫恪丟在了瓊玉堂裏,自己隻帶了瑞雪一人,去了花園。
花園裏的菊花現下開得已經有些敗了,白錦繡拿著一隻錦袋想要搜羅些還算是新鮮的花葉,想要做一隻菊花的香袋。
才收集了一些,白錦繡剛走到假山前,就聽見裏麵有兩個婆子在說話。
“咱們王爺莫不是轉了性了,以前那個叫鶯兒的,漂亮得跟天仙似的,也沒見王爺這麽用心,現下這個王妃竟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把咱們王爺迷成了這般模樣。”
白錦繡這時隻聽一個南方口音的婆子接口說道。
“你哪裏知道這裏麵的關竅所在?”
“那你知道?”
“可著這王府裏,知道根底的也不過就是有數的幾個人罷了,我卻不能說,說了便是要壞了王爺的大事了。”
“噢,老姐姐你連我都不信,我也就是與你說兩句話罷了,平日裏你看我和誰說長道短了的,你若是說與我了,我也不傳出去,便是了。”
“不能入第三人耳。”
說話的婆子顯得格外的神秘,話音剛落,白錦繡就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響,竟是那婆子從假山後麵傳了出來,像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人的模樣。
借著王府回廊挑著的大紅燈籠,白錦繡隻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像是知道什麽根底的婆子是寶珠郡主的貼身服侍的婆子。
側身隱在了假山的後麵,瑞雪更是不用白錦繡吩咐,轉了個身,悄然無聲的也躲了起來。
片刻後,隻聽到那婆子回去了以後,微微一笑,才道。
“我們王妃說,王爺是是要做大事,手頭短了些尺寸,那白家什麽都沒有,隻是銀子多,便是說藏著一座金山銀海也是使得的。而且,就在一年前,白家已經和王爺親口承諾過了隻要留得白錦繡一條命在,錢對他們白家哪還算得上問題。”
“沒想到這竟是用錢砸出來的。”
“可不是嗎?”
那個適才出來張望的婆子,又接口說道。
“你以為她白錦繡隻生了個女兒,皇上這麽寵著是為了什麽?不過是國庫空虛,要管她們白家要銀子罷了。這才給了她們母女倆這麽天大的臉麵,要不然皇上怎麽會把公主叫到宮裏,這已經是多少日子了,算下來已經有快一個月了,都沒送回來。我聽宮裏傳出來的消息,說是以後就要將公主交給嚴貴妃入宮教養了。”
“你少滿嘴的渾說,王爺的親生嫡女,怎麽會交與別人養著。”
“什麽嫡女,她白錦繡以前不過就是個如夫人罷了,論位份還沒有我們王妃高呢,不過就是持仗著她托生了個好爹罷了。”
聽到此處,白錦繡已經不想聽了,才邁步要出去,著人拿了這兩個嚼舌頭的奴才,卻又聽那婆子帶著一股子極輕蔑的語氣,對身旁一直沒有露了臉的婆子說道。
“據我聽說,這個白錦繡原本是許了那位阮才子阮大人,可是偏是個喜歡攀高枝的性子,硬可進了王府做個侍妾,與那阮大人毀了婚,這才被抬進了王府裏的,可是,抬進來也便是罷了,卻還和那位阮才子不清不楚的,王爺已經惱了她了。”
話說到這裏,剛才一直沒露臉的婆子,趕緊上前說道。
“你少滿嘴的胡說,這種事情可是說不得的,要惹禍的。”
“我怕什麽,那天我在外院裏親耳聽著慕容大人吩咐著王爺叫人去太醫院請太醫,給那個阮才子瞧病去。這人也不過是個五品的官銜,哪裏用得著王爺如此的張羅,這裏麵的水深著呢!”
“啊!”
聽話的婆子接了句後,悄聲的問。
“難道王爺是要那個阮才子的命?”
“你當那個阮才子為什麽要辭官回鄉,便是這被行刺的事情,隻怕……”
這二人現下說話已經是哪此的不堪,在後麵躲著的瑞雪忍不住的看了錦繡一眼,卻發現白錦繡並未發怒,臉上的顏色仍舊極淡,手裏掐著花袋,一襲粉白色的月華裙微微的在風裏拂動著,此時白錦繡那雙素來便是冷清的眉目裏如今仍舊是淡淡的籠罩著孤傲和恬淡的模樣,竟是半分的怒色也沒有。
“王妃?”
瑞雪上前,小聲的喚了一句。
白錦繡也聽得你膩煩了,眼眸略動,仍舊是極氣定神閑的樣子,對瑞雪淡淡的道。
“找人把這兩個看管起來,仔細的看著,然後告訴我她們都做了什麽。”
現在這個時辰,正是王府裏的仆人吃飯的時候,這兩個人卻在這個假山的後麵極肆意的高聲談論,雖然這兩個人故作壓低了聲音的緣故,可是,這樣的聲音,隻怕但凡是有心的人,便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的。
瑞雪領命去了,白錦繡走遠了以後,至到亭下時,才冷眼的回頭望了過去,見那兩個婆子被幾個嬤嬤已經扯出了園子,白錦繡慢慢的撩起了自己的長裙,一雙淡至極點的眸子向已經黑下來了的天空望了過去,一個人在亭下就這麽靜了一會兒以後,才回了瓊玉堂。
進到正房,見孫恪竟是穩坐在她慣臥的貴妃榻上,手裏拿著一卷書,像是正在看著。
見她回來,又是沒有看到跟著她的瑞雪,便隨口問道。
“怎麽也沒個人跟著?”
白錦繡氣定神閑的走到了孫恪的近前,揚了揚手裏的袋子,並未答話,而是淺笑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