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囚禁在房間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囚禁在房間
顧怡慌張的想要爬起來給伊曳解釋,可是她的腿經過她剛才的一番走路後非常疼,所以爬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而藍逸然的手就像示威一樣的放在顧怡的腰上就沒有取下來過。
這在伊曳的眼中就是另一番意思,顧怡她就是故意在和藍逸然秀恩愛,沒看見她剛爬起來又故作嬌弱的摔倒在了藍逸然的胸膛上,而藍逸然的手非但沒有取下來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賤人,我出去一會。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又去勾搭?而且秀恩愛還秀到我麵前來了,真是恬不知恥。”
伊曳氣的腦袋發昏,什麽難聽什麽就往出罵,等到回神的時候這些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心底有點不舒服可是驕傲如他怎麽可能在自己的情敵麵前示弱。
這一聲賤人震得顧怡腦門都疼,臉色刷的一下白的透明,就像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突然消失一樣。
他到底是怎麽說出這麽傷人的話?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算什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始怒罵,究竟有沒有想過她心裏的感受……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你看到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我……”顧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伊曳冷酷的聲音打斷。
“是不是誤會我的眼睛還沒有瞎,我不管你們倆個到底是什麽關係,今天我就會讓你們知道惹惱我的代價是什麽。”伊曳的表情藏得很深,無法發現他此刻究竟要做什麽。
等到伊曳走到顧怡的身邊的時候,她都依然沒有爬起來,因為腿疼更因為腰上緊緊摟著她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顧怡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手無處安放的緊緊捏在一起。今天到底怎麽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早知道會這樣就推辭叫藍逸然別來了。
正在她走神的時候,伊曳彎腰一個用力就把顧怡緊緊的拽進了懷裏,用勁之大瞬間就讓她的手腕紅紅紫紫一片,痛的顧怡原來就不怎麽好看的臉色,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去一樣。
這會顧怡的心底突然湧上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好似會發生什麽大事一樣,果然她的預感沒錯。
藍逸然一個翻身站起來,氣勢毫不輸給伊曳,把顧怡的另一隻手臂也緊緊的拉在手裏。
“放開她,沒看見她的手腕已經青青紫紫的一片了嗎?你還想要把她傷到什麽時候。”藍逸然憤憤的指責伊曳的暴行,同時也緊緊的把顧怡往他懷裏拽。
頓時顧怡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這個拽過去叫那個拉過來,在這一番爭執下顧怡的頭有點暈暈的,氣若遊絲的說道,“都,都住手。”
藍逸然第一個發現了顧怡的狀況不是很好,這才想起來顧怡她受傷了經不起他們這樣折騰,如果這樣下去的話顧怡她一定會暈倒的,可是就這樣放棄她真的心裏很不甘心啊。
伊曳隨即也發現了顧怡的不舒服,但是不管怎麽樣都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她隻能屬於自己,不管是相愛也罷相殺也好她隻能待在自己的身邊。
就這樣倆人又僵持了好一會,最後藍逸然看顧怡真的快要不行的時候,終於放開了手。我愛你,所以我放棄了你,因為我不希望你痛苦和難過。
藍逸然一個轉身走了,他知道,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顧怡的身邊了,因為在那個時刻是自己主動放棄她的,怨不得誰。
站在原地的伊曳和顧怡氣氛僵硬到似乎隻要輕輕一扯,伊曳目光審視的看著顧怡,想要從她的表情上發現什麽不自然的神色,可是沒有,無論他看多少遍。
“你有什麽話和我說嘛?”伊曳淡淡的開口,他知道顧怡不是這樣的人,隻要她開口解釋他就信可是她為什麽老是看著地方不看他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顧怡嘲諷的一笑,努力忽視心裏的疼痛,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她現在來要解釋不是太可笑了嗎?“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清者自清。”
被她臉上的那抹嘲諷刺得有著失去理智,是在嘲笑他的可笑對嗎?明明自己的女人偷情正好被他抓到了,可是卻找理由幫她開脫對嗎?
“你,你很好,知不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麽?”伊曳試圖挽回她的理智,然後隻要她說自己以後和藍逸然斷了任何關係,那麽他一定會不計前嫌的。
“惹惱你的下場?你是要當場殺了我呢,還是要瞬間吞並的我公司?想要我低頭做夢,我又沒有做錯了什麽。”
顧怡固執的不肯認輸,這事關人的尊嚴和底線,隻要她一低頭那麽以後不論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沒有發言權,她不願意做這樣的籠中鳥。
她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標,而不是一個隻會相夫教子的沒用女人,沒有任何人權,那個時候的日子和死了又什麽區別?
“你的意思是你無話可說,事實就是我看到的場麵都是真的?”伊曳冷漠的質問著顧怡,眼底的狂風暴雨似乎要淹沒一切。
明知道現在不是嘔氣的時候,可是顧怡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倔強,裝作不在意的說道,“事實是不是這樣重要嗎?反正你的心底恐怕也是這樣認為的吧,那麽我的解釋不就顯得蒼白無力了嗎?”
伊曳聽不下去了,拽著顧怡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臥室門口,一路上顧怡不知道差點摔倒過多少次,最後都是伊曳不經意間的施力把她有重新拉回來。
“女人,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這幾天你就在這間房子裏好好反省,免得又做出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伊曳說著打開,房門,把顧怡一下推了了進去,然後麻利的把門一鎖。
這樣,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伊曳渾身的冷氣一下子都沒有了,有的隻是滿滿的頹廢和失落,為什麽事情總是會陷入莫名其妙的的境地。
怎麽甜蜜總是那麽短暫,在他還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煙消雲散,我還沒有走出來那麽你是不是已經走了很遠不再等我?突然想起了顧怡無所謂的態度,伊曳腳步淩亂的離去。
跪坐在地上的顧怡,還反應不過來,她就這麽被推進去關起來了?
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不想起來,地上的冰涼讓她混亂的思緒略微有點清醒,她雙眸無神的盯著不遠處,回想起昨晚的悸動。
他抱著她霸道的命令睡覺,可是她卻不願意睡非要折騰他結果就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最後不情願的睡著了,依稀記得入睡時他溫柔迷戀的眼神那是她最好的安眠藥。
可是怎麽就一會的功夫就好似掉入了萬丈深淵一樣,令人窒息。一切都好像發生在一瞬間,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成為過去。
記得有位詩人說過,別和生活過不去,其實真正過不去的隻有自己。心真的好累,這幾天幾乎體驗了所有的大悲大喜從熱戀到失戀,而這一切就在一瞬間就灰飛煙滅了。
那就這樣安靜的睡會吧,難的安靜,難的疲憊。
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很冷,下意識的把自己包成一團,像一隻小蝦米一樣尋求自身的溫度,讓人好不憐惜。
這時門悄悄的來了,走進來一個渾身散發寒氣的男人,他眉頭緊皺的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女人,最後無奈的歎息一聲。蹲下動作輕柔的抱起來,好像在捧著一個自己最心愛的寶貝一樣舍不得撒手,舍不得移開目光。
可是最後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小心翼翼的放倒床上,拉好了被子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而床上的女人卻慢慢的從眼底流出一滴淚來,落入枕頭裏瞬間就看不見了,隻是那淚痕依然那麽清晰。
轉眼之間,第二天就到了,陽光撒在大地上,撒在人間的任何一個角落,包括床上。
顧怡腦袋昏昏的睜開眼睛一看,心情不自覺的好了很多,時間總是過去的那麽快,往往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偷偷溜走,
稍微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渾身特別疼就像是被放在火爐裏烤了一番一樣,掀開被子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傷口有點發炎再加上那些骨折的地方有點錯位才變成這樣的。
她默默的忍過去這番疼痛之後,緩緩起身一看,這才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些止痛藥和消炎藥還有一些清淡的粥。
有人進來過,是誰,會是他嗎?心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看到一張紙條後,眸光又黯淡下來,上麵寫著:
夫人,這是我準備好的止痛藥和消炎藥,您先把粥喝了再吃藥哦,小蘭一會就上來收拾這些碗筷。
顧怡一口一口的喝著粥,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不一會的時間就都喝完了,然後端起一旁的白開水慢慢的把止痛藥吃下去。
她就像一個玩偶一樣僵硬的做著這些事情,然後閉上眼睛。果然不一會的時間那個叫小蘭的女傭走進來了,悄悄的收拾好了碗筷又麻利的走出去,然後她聽見了房門上鎖的聲音。
顧怡自嘲的一笑,現在就連女傭都可以隨便的把她鎖在房間裏了,這就是你伊曳給我的難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