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聶夫人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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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聶夫人醒悟
今天可謂是收獲良多。
成功離間的聶家兄弟。
聶炫還和聶夫人做了了結,並且和蕭櫻說,他再也沒有牽掛了,從此後孑然一身。
這話題挺傷感,奈何有鳳戈湊熱鬧。
愣生生把一個傷感鏡頭扭轉成二男嗜酸。
蕭櫻懶得多看,由著他們兩個去折騰。後來鳳戈對她說,聶炫以後會是她的親衛。和風二,風三一起保護她的安危。
蕭櫻其實是有些意外的,她以為鳳戈會把聶炫支的遠遠的,最好一輩子也別出現在她麵前。
或許她年目光太過露骨了,鳳戈挑挑眉,似乎想打趣蕭櫻幾句,卻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最後隻認真對蕭櫻說。
她的安危為重。
隻要她安全,他不介意每天如鯁在喉。
當然,這話是他說出來讓蕭櫻心軟的。見鬼的如鯁在喉,他什麽時候把聶炫當成過勁敵?
不為那句她的安危為重,還是讓蕭櫻感動了。感動的結果便是晚膳時親自給鳳戈夾了菜……然後看著男人心滿意足的一口吃下。
蕭櫻想,其實也挺好安撫的。
以後若是惹到了他,她便故伎重演,再不濟親自下廚,想必多大的怒意都能瞬間蒸發。
兩人依舊同榻而眠,蕭櫻並不覺得有什麽。至於鳳戈,他謹守禮儀,絕不輕薄蕭櫻便是了。至於旁人如何看,如何說……關他何事。他和蕭櫻都不是看人臉色行事的人。
麵子雖重,可他們更注重裏子。
再說他今天剛收了聶老爺的銀子,雖然不多,在鳳戈看來連買他一根手指頭都不夠。不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今晚他得好好吹吹枕邊風。
“……這些,便是聶老爺用來賄賂你家五哥的,通通給你,就當聶家提前給咱們倆的賀禮。”
鳳戈囫圇著塞過一杳銀票。
粗粗看來,有千餘兩。
“……五哥,你原來這麽便宜!”蕭櫻接過,上下打量鳳戈,然後露出嫌棄的神情。鳳戈上前嗬她的癢,蕭櫻在榻上翻來滾去的躲,兩人鬧成一團。
鬧過後,鳳戈再次呼吸紊亂。
決定成親前,不能和蕭櫻這麽胡鬧了,傷身傷神。
“聶家人實在小氣了些。一千兩?便要買聶家出人頭地?還要安排幾個子侄到你身邊服侍。真是癡心妄想。”
後邊那條才是最重要的吧,蕭櫻暗想,果然。她這思緒才剛一動,一旁鳳戈已經開了口。“明知道本王如今最是得勢,竟然妄想來和本王爭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蕭櫻心道,聶家上下壓根不知道您自稱‘本王’。他們若是知道,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啊。
他們求的是權勢,可不打算把小命拱手送上。
“聶家人確實有眼無珠。他們想攀個高枝,何必求到我這裏。我畢竟姓蕭,便是出麵引薦,也終究隔了一層。他們應該去求聶炫,想辦法求聶炫回心轉意,可他們倒好,竟然還用聶家壓他。一幅他該無條件幫助聶家的無恥臉孔。如今倒好,更是直接和他撕破了臉皮……簡直是蠢到極點。”
“他們在高處呆慣了。覺得聶炫離開聶家,便隻有顛沛流離的份。甚至認為沒了聶家的聶炫,在你這位郡主麵前也會黯然失色。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我看聶家離開了聶炫,最終倒是會顛沛流離。”
“今日我去聶家園子閑逛時,看到了聶老爺欲引薦給你的那幾位聶公子。那模樣……簡直一言難盡,也不怪聶家上下懷疑聶炫的出身。”“這是二十幾年前的舊事了,查起來有些困難。不過隻要發生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已經讓風二和風三去查了。先從聶夫人產子那天院中的下人查起。”
真相是什麽並不重要。
蕭櫻也不在意聶炫到底是不是聶家人。
隻要她想,便能助聶炫重回聶家。所以聶炫身體裏流著什麽血並不是蕭櫻關心的。她隻是覺得聶炫需要一個真相。
有了這個真相,他才能正視過去,真的和過去的自己道別。
“我到覺得應該查一查那位聶二爺。”
鳳戈給了不同意見。
蕭櫻挑眉。“很直白的道理,聶炫幼時,並無人詬病他的出身。出現他並非聶家血脈的時候,正是他八.九歲,入了學堂被先生稱讚之時。據我所知,聶二爺的長子,隻比聶炫小了一歲。”可是兩個孩子的天資卻相差甚遠。
先生每天都會稱讚聶炫聰明。
可看到聶二爺家的那位公子,先生隻有皺眉的份。
“我也注意到了,也打算試一試他。雙管齊下吧,若是查不出什麽,也算是個好結果。”
芙蓉院中。
鳳戈的蕭櫻肩挨著肩說著悄悄話。
偶爾會有淺笑傳出。
而聶老爺的院子裏,今晚卻燈火通明。到了熄燈的時間,廊下的燈籠依舊隨風輕揚,沒有丫頭敢進來熄燈。
屋中,聶老爺揉了揉手腕,終於覺得心裏舒坦了些。看著地上蜷成一團的聶夫人,聶老爺一臉嫌棄。“讓你去和那小子套套近乎。你是他母親,你開口求他辦事,他哪有不點頭的道理?可你倒好,竟然和他鬧了個分崩離析。你難道不知道如今他是蕭郡主麵前的紅人。隻要他願意開口,郡主也會賣幾分薄麵給他。他若說服了郡主,何愁我們聶家大事不成!”
聶夫人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哽咽著小聲開口。“……又不是我的錯。你當初那麽對他,他又不是個傻子,怎麽肯幫你。”“他一個不知道哪裏跑來的小雜種。我養大他,已經仁至義盡了。難道他還真想當我們聶家的嫡長子,將來繼承家業不成!”
白天時聶老爺已經發了一頓火。
沒想到晚膳後,又將下人遣走。
再次對聶夫人下了狠手。直打的聶夫人蜷縮在地上,手疼腿疼,想爬起來卻覺得艱難無比。
聶老爺自然不會屈尊降貴扶她。
冷眼看著聶夫人在地上掙紮。眼中全然是厭惡之色。“我這輩子從未做過對不起聶家的事。當時生他時,母親身邊的嬤嬤也在。你何不去仔細問問。你都沒去查,便一口咬定他不是聶家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