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離開鬱家

  鬱西爵毫不留情的扒開林書書的手,帶著蘇瓷上車,直接開車走人,速度之快,老太太和林書書都沒想著去追。


  等到車子都沒影兒了,老太太大夢初醒般,著急的嘴上冒泡,“書書啊,阿爵真走了?這怎麽就走了呢,我是他媽媽,不可能不可能,阿爵不可能拋下我不管的。”


  老太太固執的搖搖頭,一個人挺直背脊,卻遮不住眼底的神色慌張,還有不自信。


  林書書失落的鬆開挽著老太太的手,看著這一切,這裏是鬱西爵和蘇瓷的婚房,牆壁上還有一張婚紗照,他們真的是結婚了,日期是三年前。


  心裏沉甸甸的,林書書張了張口,“伯母,算了……”


  就這樣算了吧,能搶來的,終究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搶也搶不來。


  林書書很累,從在醫院認識鬱西爵起,她真的以為鬱西爵和蘇瓷隻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蘇瓷不在,棄他而去,這樣的女人配不上鬱西爵。


  她掏心掏肺的對鬱西爵好,伯母說不準提及以前的事情,她便裝作不知道,什麽也不問。


  可夜深人靜之時,她也在戰戰兢兢,萬一他想起來了怎麽辦?

  落得這個下場,誰能預料到?

  老太太聽林書書的勸,一下就炸毛了,恨恨的瞪著她,陰陽怪氣的笑,“哼,還好我兒子沒娶你,不過是一個蘇瓷,你就要拱手相讓,白瞎我那麽看好你,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阿爵是鬱家唯一的繼承人,娶的妻子應該是端莊內斂,上流社會的千金,林書書以前看著是個好的,現在,不過如此。


  男人這樣的身價,在外麵有女人多正常,蘇瓷都是眼裏沙,那以後怎麽辦?

  林書書聽得老太太這樣說,滿嘴的苦澀,閉眼後重新睜開,“伯母,書書沒緣分做您的兒媳婦兒,我這就回英國和我爸媽說,婚約取消,以後各自歡喜吧,希望您身體康健。”


  老太太不耐煩,揮揮手趕人,“趕緊走,以後別後悔。”


  腳步一頓,林書書再度邁腳,這種情況,她還能怎麽後悔,老太太還沒看明白局勢嗎?


  鬱西爵這樣的人,隻要他想,就算是老太太也無可奈何。


  她何必死皮賴臉的貼上去,鬱西爵和蘇瓷中間,沒有她的份兒。


  老太太一臉怒氣,吩咐司機,“去公司!”她倒要看看,阿爵是要蘇瓷,還是要鬱家偌大的家產。


  轉頭老太太給助理joe打了電話,“joe,幫我看著阿爵,他去哪兒了,隨時給我匯報。”


  不過老太太萬萬沒料到Joe會拒絕,隻聽得那邊道,“很抱歉老太太,可能沒能來得及告訴您,我已經從不屬於鬱氏集團的人了,前幾天已經遞了辭呈,如今我隻是鬱先生的私人助理,其餘的,恕我無能為力,老太太。”


  連joe都……老太太保養得很好的指尖顫抖,怒火中燒,憤怒的將手機往地上砸,頓時碎成幾塊。


  被鬱西爵帶著離開的蘇瓷全程懵逼臉,發生了什麽,我在哪兒?


  “鬱西爵,我們,我們這是去哪兒?”


  手指動了動,鬱西爵方向盤一打,開上了高速公路,“聽說你之前住臨海,去你哪兒吧。”


  蘇瓷眨眨眼,這下真不明白鬱西爵的心思了,“那這邊怎麽辦?”


  剛剛和老太太鬧翻,萬一老太太真氣得住院了怎麽辦?

  “你是要我回去繼續管嗎,我媽挺喜歡林書書的,不然也不會同意我和她的婚事。”鬱西爵很是淡淡的開口。


  一提林書書,蘇瓷就難受,立馬打斷,“不管了不管了。”緊張的瞅男人的神色額,蘇瓷暗戳戳的嘀咕,“你是結了婚的男人了,不能再娶其他女人的,犯法的。”


  當沒聽到蘇瓷的話,鬱西爵嗤了聲,腳下一踩油門,轟的一聲加快速度。


  這跟玩命兒似的,蘇瓷逼近嘴巴,乖得跟小白兔一樣,鬱西爵看她一眼,她都哆嗦,就差沒把自己炸飛了。


  當鬱西爵出現在臨海,蘇瓷住的地方,環視一圈,很簡單,幾乎沒有複雜的東西,床,桌子,衣櫃,就沒什麽了。


  清苦得像苦行僧,如果不是忽然來,鬱西爵一定覺得這是做給他看的,可事實如此,這三年裏,蘇瓷就主在這樣的地方。


  鬱西爵嗓子發緊,“你是拉大提琴的,據說收入不錯。”


  言外之意,怎麽住在這樣的地方。


  蘇瓷窘迫的紅了臉,大抵也是覺得這樣得地方,鬱西爵肯定是住不下的,局促不安的,手都不知道哪兒放,“是高,沒買什麽東西而已,要不住酒店吧,我這兒馬路對麵就是一家五星酒店,環境還不錯,你肯定……”


  “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麽趕我出去住?”鬱西爵皺著眉,不高興的盯人。


  蘇瓷急忙擺手,“我沒有趕你,真的。”


  “那我為什麽不能住這裏,還是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真的沒有,你要不相信,住這兒好了,我……我……”最後說了半天,蘇瓷也沒能說出什麽來。


  鬱西爵唇角一勾,心滿意足的住了下來。


  最後拎著蘇瓷,倆人又去超市掃貨,想著幾個小時前買的東西,蘇瓷心疼,早知道就不那麽快卸下來了,現在又重新買,都是錢呐。


  重要的是,鬱西爵居然讓她買單!


  理直氣壯的說什麽,臨海是她的底盤,她應該盡地主之誼,狗屁!分明是宰她。


  蘇瓷氣得心髒都疼了,還不敢說啥,她慫。


  鬱西爵是大爺,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買的那些東西,那價格,一點都不親民,是要命。


  蘇瓷想著自己卡裏的存款,真是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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