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藍染到伊豆
聽到吊兒郎當的熟悉聲音,夜一心裏猛地升起一陣煩躁。
“廢話!我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嗎?除了感應靈壓,我現在跟一隻貓也沒多大分別。”
也不知道自己這種狀態,還要維持多久,她現在真是煩透了!
“我現在去找口井,等他過來直接去把貞子封印了,也省的那小子全家都折在這兒。”
“嘛,我舉覺得你還是追著氣味,先去找露琪亞和蒼介比較好……”
“你當我是狗嗎?還追著氣味!”
夜一那身殺馬特造型的黑毛,都有炸起來的趨勢。
而對麵的浦原卻收起了嬉笑:“你先別急,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之你跟過去看看吧,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
她歪著可愛的小貓頭想了一下:“知道啦!你個疑心鬼。”
浦原放下電話,抬頭看了看天空健身聚起的烏雲。
“要下雨了。”
屍魂界,第十三番隊,露琪亞站在大門外,翹著腳望向遠處,好像在等人。
“沒想到隊長又同意我參與這次事件了,還說要給找一個人幫我。不知道會是誰呢?”
正想著,忽然遠處走來一個身披白色羽織的男人。
他的鼻梁上架著的一副方形黑框眼鏡,微長的棕色頭發微微向一側偏分,將眼鏡邊角擋住。
修長的身材,帥氣的臉龐,儒雅的氣質,溫柔的微笑。
似乎沒有一處,不是在向世人詮釋著,什麽叫做理想型男人。
“藍、藍染隊長?”
露琪亞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要等的人,居然是五番隊隊長!
天知道,本來她的最高期望,也隻是副隊長來著。
“怎麽了?朽木,你似乎看到我很驚訝呢。”
藍染的嘴角泛起溫和的笑容,頓時讓露琪亞有了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抱歉藍染隊長,我隻是沒想到,浮竹隊長找的幫手竟然是您。”
“嗬嗬,這有什麽想不到的。跟浮竹要好的隊長不多,數來數去,除了京樂也就是我了。而京樂這家夥,你也知道。”
露琪亞垂下頭幹笑兩聲,沒敢接話。雖然京樂的不靠譜早就不是一個秘密,但隊長級的八卦,也不是她能隨意評價的。
藍染臉上的微笑保持不變,似乎絲毫不以為意。
“話說朽木你這次協助虎徹三席,前往現世派駐的時間,有些太長了吧?要不要我跟浮竹說說,把你調回來?”
“呃……”露琪亞臉上一僵,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這是隊裏的任務,熟悉一下也是應該做的。”
同時在心裏哀歎一聲:這個虎徹清音也真是的,自己給她打了三年多的白工,結果這位第三席一次現世都沒去過,也不知道在忙什麽。
不過要沒有這次的事情,自己也不會遇上小時候幫助過自己的怪大叔——浦原喜助。
同樣也不會接受委托後,又遇到了北原蒼介。
“嗬嗬,既然朽木你覺得可以那我就不多事了。去穿界門吧,我們邊走邊說。”
跟在藍染身後,露琪亞突然想起一件困擾了自己好久的事情。
“藍染隊長,請問您為什麽要把戀次轉屬到十一番隊?是他哪裏做錯了什麽嗎?”
“咦?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戀次是一個極為優秀的人,隻是他的性格不合適留在五番隊,去十一番隊那種戰鬥狂人的隊伍,不是更合適他嗎?”
“說的也是呢。”露琪亞嗬嗬的笑著,隻是她心裏沒來由的覺得這話有些水分。
“說說你朋友消息吧,畢竟一會可能就打交道了,我可不想對他一無所知呢。”
“哦,他叫北原蒼介,家裏有一座天瓊神社……”
刀鋒般窄眉輕輕一跳,藍染突然:“等等,你是說天瓊?”
“對啊,有什麽問題嗎?”露琪亞驚訝的看著藍染,同時心裏卻掀起軒然大波。
藍染隊長又怎麽會知道天瓊的名字?這太奇怪了!
“哦,沒什麽,你繼續說就行。”
藍染的微微抬頭,陽光將他的鏡片照的雪亮,讓人完全無法通過眼睛知道他在想什麽。
伊豆,太平洋樂園上空,空間一陣波動,出現了一道和式拉門,隨著拉門緩緩打開,兩道人影從裏麵走了出來。
露琪亞抬起頭,凝視著藍染左頸上,那裏有個一五番隊隊章正緩緩消失。
“怎麽,沒見過限製靈印嗎?”
“我沒有跟隊章級別的了一起來過現世。”
“難怪呢,印了這個後隻能動用兩成力量,現在我渾身不自在。”
藍染摸了摸脖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吧,去下麵找你的朋友吧。”
前台,一位穿著超短裙的少女,驚訝的瞪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誒?!你說他們去大島了?”
“是啊,一大早就走了。”
少女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剛想再說什麽,忽然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沒事的育美,我們去喝點東西,等他回來就是了。”
育美撅起嘴:“好吧,我聽麻衣姐的,也不知道那家夥在幹嘛呢?”
大島,差木地,山村旅館的一間客廳裏。
山村敬那如橘皮般的老臉,神經質的抽動著,仿佛勾起了記憶深處的恐懼。
“在我們小的時候,有一片海域,經常會淹死一些戲水的人,後來就有人說水裏有怪物索命。”
“但誌津子不信這些,多次下海尋找,終於在她二十一歲那年,她從海裏打撈出一尊石像。”
石像?蒼介眼中猛地放出兩道異彩。
“什麽樣的石像?”
山村敬想了想:“幾十年了,記不太清了。大概就是中間站著一個惡鬼,兩邊是兩個小鬼。”
“之後呢?誌津子就有了靈能力?”
“是啊,她說那是聖物想供奉起來,我就做一個神龕,然後她預測了三原山火山爆發……”
山村敬絮絮叨叨的,把他們已經知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哦,原來神龕是他做得,而石像是從誌津子從海裏撈出來的。
“那您記不記的,伊雄平八郎有個叫三浦的助手?”
“三浦……哦,有印象。他最早跟伊雄一起來找誌津子。數年之後,又陪著伊雄一家回到這裏。”
“伊雄失蹤後,他就每天往誌津子家跑。而且他很會說話,就連性格孤僻的貞子都能很聊得來。”
“可惜這樣的日子不長,大概一個多星期後吧,他就離開了,往後的日子就在也沒出現過。”
蒼介皺眉,除了知道三浦有一個能言善辯的特點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信息。
“那貞子呢?她又去了那裏?”
老人歎了口氣:“貞子高中畢業之後,也去了東京,聽說她加入了一個叫飛翔的劇團。”
“在她十九歲那年,也不知因為什麽,她再次回到了伊豆,後來在去療養院看望伊雄的時候她失蹤了,伊雄也因為傷心,沒幾天就去了。”
“那貞子有姐妹嗎?”
“沒有,誌津子隻有她一個獨女。”
“那您再想想,還有什麽關於貞子的信息嗎?”
山村敬想了想,忽然皺起眉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蒼介無奈的看了眼淺川,示意該她上了。
“您不用有顧慮,並不是您說出的所有事情,我們都會報道。”
在淺川那極具親和力的微笑下,山村敬深深的歎了口氣。
“其實人都死了這麽多年了,也沒有什麽合不合適的了。隻不過一切都是我的猜測,不能作準。”
“沒關係,您說就行。”淺川保持著微笑。
“其實我一直懷疑,貞子她其實……不是伊雄平八郎的孩子。”
“那她的父親是誰?”
“我覺得貞子她是那石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