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真正兄弟
說真的,我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怎麽遇到這麽個極品,我就這樣被逮捕了,你說,我這特麽招誰惹誰了啊。
原本想進來看看什麽情況吧,現在好了,自己被抓了,還成了犯罪嫌疑人。
波哥跟飛哥是生是死我現在也管不了了,我也隻能在心裏祈禱他們沒事吧。
我被帶到了警察局,可氣的是,還被關到了小黑屋裏麵,望著四周漆黑一片,我感覺人生也是一片灰暗了。
你說,我咋這麽背呢。
好在過了一小會兒,薇薇跟一名警察拿著文件夾進來了。
兩人就坐在我的對麵,還好開了燈,屋裏算有點光亮,我也能看清楚薇薇跟男警察的臉,不過剛才適應了黑暗,一下子有了光亮,我倒是有些不習慣。
“薇薇,你抓個沒用的男人幹嘛?”男警察突然問道。
“誰說沒用啊,他可是本案的關鍵人物,要是提前破了案,我們可是大功一件,搞不好我們就能把實習兩個字給拿掉了呢。”薇薇笑著說道。
男警察也笑了笑,說道,“還是薇薇腦袋瓜靈。”
薇薇故意咳嗽了兩聲,又換上了一本正經的臉,我心裏倒是委屈到了極點,擔心飛哥跟波哥就不說了,男警察竟然說我是沒用的男人。
我怎麽就沒用了?不過我沒辦法反抗,聽聞這種小黑屋裏可有不少折磨人的工具,我要是嘴皮子強,肯定沒好果子吃。
我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審訊,反正我是無辜的,不管怎麽折磨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叫什麽名字。”薇薇很快的進入了審訊的角色。
“李泉。”我板著臉回答道。
“性別。”
“這也要問啊,我說薑實習警官,你能不能問點實際點的問題,我很擔心我朋友啊。”我一下子生氣了,這尼瑪,演電影呢,我一活生生的大老爺們坐這裏,還要問。
難道非要我脫光了給她看一遍才作數嗎。
薇薇聽我口氣不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道。
“我問你,你就必須回答,我管你之前多牛、逼,到了我這,是虎,得臥著,是龍,得盤著。”
我頓時就目瞪口呆了,實習警察就是實習警察啊,學老一套的又學不會,玩什麽套路啊。
我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字。
“男。”
“職業呢?”
我這下子是真的愣住了,這個問題怎麽回答?難道實話實說,要是不說,我又怎麽說,警察局能調查的。
我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男公關。”
“噗嗤!”一旁的男警察聽到我的回答,把口裏的茶葉水給吐了出來。
“你說你是男公關?”男警察震驚的問道。
我一抬頭,昂首挺胸的說道,“男公關怎麽了,我不偷不搶,難道這也犯法啊。”
“得了,是不犯法,笑死我了,竟然是個男公關。”男警察擦掉桌上的茶葉水,又問道。
“哪個公司的?”
不得不說,還是男警察懂行情一點,公關這個行業水也深的很,大公司一般都有這個職業,有的稱之為秘書,都跟在老總身邊,還多數是老板跟前的大紅人。
特別是女公關,俗稱女秘書,這種女公關就很了不起。
作用也很大,比如老板遇到很難談下的工程或者合同,如果對方是個男的,一般老板就讓女秘書去談,至於怎麽談,從酒桌到酒店,第二天一般秘書都會把合同給拿回來。
其次的作用也很大,用大家都熟悉的一句話來說: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至於男公關,公司養的也就專門對付一些好這一口的女老板。
能夠養的起公關的公司,也都是些大公司,男警察這般問也就是想知道我背後的勢力怎樣。
我想了想,這事也瞞不住,就如實說道,“我跟玲姐。”
我沒有說出堂子的名字,這也是我顧忌的一點,畢竟他們是警察,說的太明白也就沒意思了,所以我就隻提了玲姐,他們負責這個片區的治安,肯定知道玲姐的存在。
果然,男警察聽到我的話,眉頭微微一皺。
“哦,沒事,你繼續說吧,別隱瞞,要是你真沒犯罪嫌疑,馬上就能走的。”男警察的態度一瞬間就轉變了。
我心裏忍不住在想,玲姐麵子竟然這麽大。
不過薇薇倒是不樂意了,板著臉說道,“必須查清楚,他是本案的關鍵人物,就算沒事,也要關24小時才能放走。”
我尼瑪……我真想罵人,這女人就是麻煩,什麽事情都要講個規矩,一點油鹽都不進。
不過沒辦法,寄人籬下,手上還烤著手銬呢,我能怎樣?
薇薇又問了我一些問題,諸如飛哥跟波哥平時得罪了什麽人,以前有沒有犯過事之類的。
我就把高利貸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薇薇詳細的記錄在本子上,一字不差,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認真的警察,不對,實習警察。
“好了,問題問完了。”薇薇合上筆記本說道。
“那我可以走了嗎?”我站起來問道。
“坐下,誰說你可以走了,我說了,24小時後,你才能離開。”
“你……你太過分了,我又沒犯事,憑什麽關我24小時。”我脾氣也一下子上來了,波哥跟飛哥或許還在外麵等著我呢。
我要是真的被關24小時,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現在可是人命關天呢,開得起玩笑嗎?
我以為薇薇是跟我開玩笑呢,誰知道這娘們竟然當真了。
我一直把飛哥當親哥一樣看待,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一輩子都會愧疚的。
還有波哥,在我最困難,被趙虎他們欺負的時候,波哥是第一個願意跟隨我的兄弟,這些情分我怎能舍棄。
如果飛哥跟波哥真的在外麵遇到危險,我必須跟他們站在一起。
哪怕麵對的是千軍萬馬,我也無懼,即便我什麽也做不了,現在拷著手銬,我也必須堅持我的原則。
大鬧警察局,我要出去,我要跟兄弟們站在一起。
不為什麽,他們都是我真正的兄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一起麵對生死。
這也是我做人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