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難言之隱
瑪了逼的……
又是趙婉晴這女人,她是怎麽知道我住這裏的?
記得我跟趙婉晴見麵還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她來找我做服務,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清楚的記得,我沒有告訴她我住在哪裏呀?
她找人調查我了?
這女人,她要幹什麽?
“跟我進屋吧。”我黑著臉開了門。
高世豪進來,看著屋裏亂成一團,我讓他隨便坐。
“你來找我幹嘛?”我詫異的問道。
我跟這小子也沒什麽交際,他不是在市三中上學嗎?
“表哥……我。”高世豪吞吞吐吐的沒說出來。
我抬起手就像給他一下,長得高高大大的,怎麽沒一點男人氣概。
“我爸爸媽媽鬧離婚呢,我沒地方去了,所以就跑來找你,結果去你家,婉晴姨娘說你不在家住,就給了我這個地址,我就找過來了。”
我看著高世豪委屈的樣子,我心裏又軟了下來。
因為我的身世,母親走的早,父親也不在了,沒有父母愛的感覺我有著深刻的體會。
其實他的父母也沒什麽,就是他爸爸愛賭博,隻要戒掉,還是一個好好的家。
隻是別人家的事情,我怎麽插手?不管怎麽說,都是我的長輩,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我一後輩能幹嘛?
“先在我這住兩天吧。”我低聲說道。
“表哥,我來找你不是求你收留我的,我想跟你找點事情做,我想獨-立。”高世豪突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這小子竟然想獨-立了。
不過,要獨-立,談何容易。
“你想做什麽?”我問道。
“不知道,表哥給我安排吧,你看我這身板能幹啥,我有力氣,上工地都行。”
“行你二大爺,跟你表哥,能讓你上工地嗎?”我在腦海中想了想,突然愣了一下。
“你小子不上學了嗎?”
“當然要上啊,我可以兼職啊,晚上我有的是時間。”
我點了點頭,那正好,明年我晚上還真需要人,到時候他讓在外圍接觸一下也行,當個保安或者服務員之類的吧。
先實習一下,要是可造之材,以後就讓他做個高管之類的。
我先準備把他放到熊姐那邊去,可這小子膽識不夠,一個男人要練就膽識,還是要在我經曆的這些場合裏。
提前讓他接觸一下社會也是好事。
“那你明天搬過來吧,這小區還有房子,挺便宜的,這裏還有一個租客,過兩天就回來了,你也就隻能住兩天。”
反正我是不會讓這貨住我這裏,我還想跟董月過二人世界呢。
今晚我讓他住我的房間,我就去董月那邊,洗了澡,聞著董月特有的味道,我進入了夢想,並且做了一個很不要臉的夢。
我夢到了董月,我們睡在一起,做著男女之間必要做的事情。
我們從廚房,到沙發,陽台,浴室,然後再到床上,我們翻雲覆雨,無所不做。
董月很激動,一到床上就爬在我的身上,她說要在上麵自己動。
我激動的不行,雙手摟著董月的腰,讓她上下動的更加快速跟用力。
董月很敏-感,很快就出現了幾次潮-吹,被子已經濕了,但是我卻越發的厲害,一直都舍不得過,我就想一直跟她做,如果可以,做一天一夜,或者做到我死。
就算死在董月的肚皮上,我也心甘情願。
直到最後,我把董月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讓她把翹-臀抬起來,我狠狠的用力,毫無保留的一股腦過了。
我看著董月身體顫抖,我臉上露出微笑,而董月的臉也變得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
我猛地清醒過來,感覺下麵很不舒服,我伸手一摸,你妹的。
竟然夢-遺了!
這就很尷尬了,我都許久沒夢-遺了,看來我是真的太想董月了吧。
看著外麵有些刺眼的陽光,看來今天是一個好天氣,看了看時間,草啊。
這個春-夢做的,都十點了。
我穿好出門,發現桌子上蓋著菜跟稀飯,我推開我房間的門,看到高世豪在玩手機。
看到我進來,高世豪急忙起來說道。
“表哥,我給你弄了早餐,看你還在睡,就沒叫醒你。”
我點了點頭,讓他換衣服,洗漱一下,一會兒跟我去見個人。
吃了飯,我把高世豪送到了飛哥那邊,現在堂子不能開,但是玲姐這麽大的姐,怎麽可能就一處生意呢。
在不遠的一條娛樂街上她還有一處高檔KTV,飛哥現在已經過去,我讓高世豪也跟著過去學點東西。
飛哥聽到是我表弟,也表示會好好照顧,他還開玩笑說,看高世豪的長相跟外形,讓我帶他做男公關。
我是拒絕的,這個行業我已經深有體會了,我隻是希望高世豪提前接觸一下社會,我不會讓他走我的路子。
剛把高世豪送走,我的電話就來了,我看了一眼,是雪兒打來的,我心裏突然莫名的高興起來。
別問我為什麽,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也不知道怎麽跟你們形容,我就是渴望知道雪兒的消息。
這幾天我都一直在擔心學的媽媽的事情,不過她給我發了微信,說她媽媽已經成功度過了危險期,跟我說謝謝。
我聽到她好,我心裏也開心。
這是為什麽啊?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跟雪兒已經不可能了,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不對,不是放不下,是她一直在我的心裏。
難道這就是初戀嗎?
你們的初戀是不是也這樣?
我以前聽某個女人說過,她說,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內心的深處總會藏著那麽一個人。
會一直想著她,默默關注著她,甚至有時候知道她的QQ空間加了鎖,總情不自禁的去點開看一看。
甚至連自己想要看什麽都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看看。
很多人說,這個人一般都是初戀,我想我也這樣。
雪兒在我心裏就是如此,我不會刻意去找她,打擾她的生活,但是,隻要她有事情找我,哪怕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就像她幾次跟我借錢一樣,隻要我有,我都給她。
如果我沒有,我去借,也給她。
我笑著接通電話,我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呼吸聲,我知道是雪兒,她沒說話,我突然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我隻是覺得,好像雪兒有什麽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