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言情小說
我們的結合真的不容易,經曆了那麽多,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在進入的那一瞬間,我感覺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沒有喧囂,沒有心跳……
那種感覺無法形容,或許我真的盼這一天太久了吧。
我睜開眼,看著紅姐的表情,我以為她會很痛苦的難受死死抓住被子,更或者閉著眼睛緊咬著嘴唇。
可是都沒有,紅姐竟然睜開眼睛一直看著我。
她的臉上沒有淚水,也沒有痛苦,似乎這第一次一點都不痛一樣。
明明剛才用說完手指的時候痛的不得了,可現在那麽大的東西進去,她卻一點都沒有痛的反應。
我趴在紅姐的耳邊,低聲問道。
“不疼了嗎?”
她點了點頭,然後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
“因為是你,所以痛也是一種幸福。”
聽到紅姐的話,我都要感動哭了,真的,一個女人為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覺得感動嗎?
我親在紅姐的脖子上,狠狠地親著,我想給她種個草莓,打上一個標記,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我的女人。
“你真好,我的紅姐。”
說完,我慢慢的起身,然後對著她笑了一下,又說道。
“既然不痛了,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吧。”
說完,我雙手按在床上,然後在紅姐的身上做著俯臥撐。
但速度我還是控製著,不快,但也不慢。
紅姐嘴裏漸漸地發出醉人的聲音,她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叫出來更加的動人。
我看到紅姐臉上的表情也從痛苦變成了享受,我這就快速的做著“俯臥撐”。
紅姐也終於忍不住,加上我前-戲對她做的事情,此刻的紅姐已經沒有絲毫矜持,叫的特別蕩漾,讓我心花怒放。
我沉浸在紅姐美妙的聲音跟她特殊的身體中,紅姐的潤滑應該是所有女人當中最多的一個。
一股股的從裏麵出來,我感覺我的就像是在洗熱水澡一樣,最難受的是,特別的敏-感,強悍如我,也在五分鍾後有點憋不住了。
但我不能那麽丟臉是吧,五分鍾……絕對不行,我忍。
我強忍住那股要過的感覺,然後慢慢的動著,但是我發現,似乎根本不可能控製跟強忍,在那種潤滑的溫暖下,就像快速的抽-動。
我牙一咬,丟人就丟人吧,。
我快速的動了起來,然後在大約十分鍾的樣子,我一股腦的全部過到了紅姐的身體。
我趴在紅姐的身上,臉有點紅,似乎紅姐還沒有過。
“我……發揮有點失常。”我低聲解釋道。
沒想到紅姐聽到我的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你跟夏玲那天我數了時間的,起碼半個小時,你今天確實太快了。”
握草!紅姐那天竟然沒有睡著?
不知道你們還記得那天不,我第一次跟玲姐,當時紅姐也在,隻不過她喝的特別醉,就在我的旁邊睡著,那天本來也應該跟紅姐有關係的。
結果進不去。
我本以為她是醉的沒意識了,誰知道她竟然醒著。
這就很尷尬了啊。
“紅姐,你的裏麵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我再一次解釋道。
紅姐不但沒有害羞,反而爬了起來,她倒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問道。
“比她們都舒服嗎?”
我……
這尼瑪,我要怎麽說,這個問題很尖銳啊,紅姐的身體是很特別,很舒服,但各有各的好處,我不能在誰的身邊就說誰好話吧?
我還真做不到背後說人不好。
難道讓我說跟玲姐不舒服?跟李沁不舒服?
紅姐那麽聰明,估計猜到了我的心思,她又出聲說道。
“好啦,別苦著一張臉,我就是想聽你誇我幾句,不是都說,男人在得到女人第一次之後都會說很多動人的情話,然後想要第二次嗎?”
我老臉一紅,問道,“誰跟你說的啊?這什麽邏輯嘛。”
“言情小說上就是這麽寫的。”紅姐說道。
我……
我頓時又無語了,言情小說寫得能信嗎?
我記得我們堂子裏就有個家夥也寫小說騙人呢,據說叫什麽雞大力來著。
我知道紅姐是故意逗我玩的,也沒有順著她的意思去說那些甜言蜜語。
我們之間也不需要。
但我還是說了一句,男人的承諾,我說道。
“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哼!”紅姐冷哼了一聲,然後從我身上下去鑽進了被子裏,她說道。
“就你欺負我。”
一向冰冷的紅姐化身為女人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變了。
高冷的她瞬間成了小女人的模樣。
其實,這也跟她心裏的想法有關係,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正常,因為是白虎嘛。
她應該也用自己的手試過,根本進不去。
加上紅姐也可能偷偷的看過某些小電影,她覺得自己不是女人。
從而在心裏有了極大的壓力。
這也讓她的性格慢慢的變得冷淡,對異性產生一種恐懼,對同性產生一種排斥。
現在她正常了,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之前的心結也在一瞬間全部打開了。
所以整個人也變得開朗了起來,相比較而言,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紅姐一點。
人嘛,還是要活的開心一點嘛。
這一夜,過的還是非常的“浪漫”。
我也就休息了半個小時,又跟紅姐來了一次,這一次比上次好點,十五分鍾左右。
說真的,你們或許也遇到過那種女人,潤滑真的太多了,隻要一進去,就感覺自己控製不了,特別的想過。
2次過後,我抱著紅姐去洗了澡,洗幹淨之後,剛把紅姐放在床上,我又想了。
紅姐也不阻攔,似乎我要多少次都給我一樣。
我就不信邪了,我再一次的在紅姐身上過了。
依然十五分鍾,這真的很尷尬,看來我還是要跟紅姐多“交流”,慢慢的習慣她裏麵的潤滑,之後肯定時間也久一點了。
畢竟“我們”之間的“磨合”還不夠,還是需要時間來解決。
直到快要天亮,我們才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們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床,而讓我起床的是電話鈴聲,不是鬧鍾,是陳秋生打來的電話。
我剛接通,就聽見陳秋生氣喘籲籲的說道。
“李泉,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