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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原告成被告

  我暗躊,原來是傳票送到了。法院的辦事效率挺快的,說是三天,一天就到了。


  “珞荷,我告你謀殺是我的事,你覺得你沒有,你可以告我誹謗。我們各出證據,最後就看法官怎麽判吧。”


  “出來,我在你家門口,我要和你談談!”珞荷撕開了偽善的麵目,好像吃人的鬣狗。


  “不好意思,我沒有在家。即使我在家,我也不會出來見你。現在我們是原被告,見麵不合適。你若是有什麽事,就去找我的律師。”


  “陳雪婧,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在跟誰作對麽?你以為一個小小的趙劍鋒能對的了整個珞家?”


  “珞荷,你有幾分把握,整個珞家會為了你和亮劍和輿論作對?”


  “你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我會告你誹謗的,我要你賠我的名譽損失,賠到你傾家蕩產!”


  我掛了電話,不想再聽珞荷咆哮。


  周楠火的很,上來就戳我的腦袋:“你丫的傻啊,趁著珞荷在氣頭上沒有防備,不和她周旋讓她多說點,到時候往法庭上一放,都是證據。”


  我抽抽著臉:“我沒想那麽多,就是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說一句都覺得不舒服。”


  周楠拿過我手機,開開,將那一段錄音導出來,


  “不過也還行,那死女人有一句話算是恐嚇,到時候也能有點作用。珞荷是氣瘋了還是本來就笨的要死,居然這時候敢給你打電話。”


  我坐在桌邊悶悶吃一口飯:“珞荷知道我沒有這個心眼。幸好你在,不然這個錄音也沒有。”


  “你還知道沒有心眼啊。這世道人心險惡不得不防。我人在江湖,這些伎倆都是一路摸索被逼出來的。我若是你這樣單純,還能混到現在?。”


  周楠吐槽我之後,見我情緒不好,又過來捏捏我的臉:“但是人單純點還是可愛,招人喜歡,活的簡單比複雜好。我是掉這臭水溝出不來了,我倒希望你保持著初心。”


  “人都是會變的,也都是被逼的。我的初心……嗬嗬已經喂狗了。”我將排骨夾給周楠:“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楠看我一眼,吃了排骨,吐出骨頭。“婧婧,你以後什麽打算?是想當個花鳥魚的老板,還是想上班?我公司有個位子,考不考慮?”


  我搖頭:“我不想做花鳥魚店的老板,我也不去你公司。”


  “為什麽?怕我不給你工資,天天讓你加班啊。”周楠眉頭皺起老深。


  “你公司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個合夥人。我不想被你庇護讓別人說閑話。我更覺得,我若是想要成長,就要憑著自己的努力去達到一個自己希望的位置和高度。”


  周楠看伸手去夾火腿:“傻妞,勇氣可嘉,但是前途荊棘密布啊。你現在就專心案子好了,等案子結束,我這有平台,你自己選一個工作。我隻提供你平台,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我點頭,好好吃飯。


  第二天。


  我接了趙劍鋒的電話後來到亮劍。


  趙劍鋒將一張傳票給我:“法院今早收到珞荷對你的起訴,本來法院要給你快遞,正好我工作室的人在法院辦事,看到就給帶回來了。”


  我看了一遍,將傳票放一邊:“昨晚珞荷給我打電話了,跟我說了要告我。”


  趙劍鋒眉頭皺起:“她還跟你說了什麽?”


  我將那優盤給趙劍鋒:“幸好周楠心眼多,讓我電話錄了音。”


  趙劍鋒聽了一遍,點頭:“這個放我這兒,雖然沒有什麽價值,但至少能說明珞荷的人品是表裏不一的。”


  趙劍鋒給我倒一杯茶,過來坐我對麵:“陳雪婧,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可能有些敏感。”


  我接過茶杯,看著趙劍鋒的嚴肅隱隱感覺到他要問我什麽。


  “雖然你隻起訴珞荷,但你也知道,這裏麵的關鍵人物是珞宸,如果我不清楚你們之間來龍去脈,到時候對方拋出一個我不知道的問題,我就會很被動。”


  我緊緊攥著水杯,點一下頭:“你問吧。”


  趙劍鋒頓了一下,問了第一個問題:“你和珞宸的婚姻是珞宸用你來做擋箭牌和孫家退婚的,那你們是逢場作戲,還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這問題還真的是敏感,第一個就如此直白,又不能回避。


  我深呼吸一口氣:“有夫妻之實。在我們結婚前就有關係。”


  趙劍鋒的表情更加嚴肅,聲音也沒有任何情緒化的說道:“我要詳細的。”


  我喝一口水,麵皮燒的厲害。


  “這還是要說我的第一個婚姻。譚斌找男人給我借種生子,怕我會反抗就給我灌了藥。就是……春藥。珞宸帶著司機去救我還算及時,那人沒有得逞,但是我身上的藥效還在。他給我帶去了賓館,就有了第一次。譚斌拍到我的裸照,逼迫我不準離婚。後來這個照片就到了珞宸的手上。他用那些裸照威脅我,我不和他登記就把那些照片公布於眾。然後我們就登記了。”


  趙劍鋒皺眉:“你和珞宸登記,是被脅迫威脅的?”


  我點頭:“雖然是脅迫,但我自己妥協是想著報恩。”


  “繼續說。”趙劍鋒在本上記著什麽。


  “我母親去世,我父親離家出走,我自己一個人住,因為梧桐女在他家賴著不走,他就去我家住了兩個月。直到後麵離婚。”


  趙劍鋒又問:“那這期間,珞荷找過你麻煩麽?”


  “她很會演戲,明著的麻煩沒有找過,但是暗地裏的手腳做過。”


  後來趙劍鋒又問了我七八個問題,都是我醉酒時候說出來的事。跳海,進看守所,被綁架等等,我都一一回了。等他說問題結束了,我發現我出了一身的汗,伸手抹一把額頭,滿手的水汽。


  在一個男人麵前說那些不堪的事,就好像是站在他麵前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給他看一樣。


  心裏承受的壓力和不堪,隻有我自己知道。


  趙劍鋒拿過我手裏緊握的杯子,續上水,又遞給我跟我說:“病不諱醫,我的職業其實跟醫生差不多。隻有詳細了解你,知道病灶才能對症下藥。”


  我低著頭支吾著:“嗯,我知道。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我起身要走,趙劍鋒說等等。然後拿了他掛在衣櫃了外套給我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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