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盲者之手
那人的話音一落，我就感到一陣拳腳落到我的身上、臉上，我早就餓得頭昏眼花，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緊緊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努力縮小受打擊的範圍。
直到那群人打累了，他們才終於停了下來，又罵了我幾句，撂下句狠話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地上，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疼痛，心裏麵越來越絕望。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要受到這樣的懲罰，緊緊是因為自己偷看了劉寧的胴體嗎？
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我仿佛聽到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在問我有沒有事，我知道那是前幾天碰到的那個好心女人的聲音，隻是可惜，我這輩子是沒辦法報答她了。
漆黑的視線中仿佛出現了一點光亮，那是一扇散發著純白色光芒的大門，柔和的光亮讓人心裏十分舒適，一個帶著笑容的女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朝著我伸出手，我仿佛聽到她在說“來，跟我來”。
我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雙手修長白皙，不錯不錯。”
眼前的幻想陡然消失，我的意識回到了身體裏麵，我虛弱地開口問道：“你是誰？”
老者抓著我的手，好像在細心觀察，半晌後說道：“小子，我給你條活路，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好，我答應你。”我迫不及待回道。
“你不考慮考慮？”老者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
我現在已經落魄到了這種地步，隻要有人願意給口飯吃就行，我還有什麽好考慮的？
老者笑道：“答應的倒是挺痛快的，就怕你以後會後悔，我可提前說好了，你要是真的願意跟我走，以後就必須要聽我的。”
“沒問題！”我脫口而出，不過說出來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突然想到，如果他讓我做犯法的事情該怎麽辦？
可是已經答應了，再多想也沒有用，隻能等以後再說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口頭答應，暗地裏跑掉。
老者帶著我去了他家，領著我進到洗手間後，讓我自己清洗一下，他去給我買衣服。
我的身體雖然虛弱，但老者給了我一條活路，讓我看到了生的希望，仿佛也恢複了不少的力氣。
摸索著打開蓮蓬頭，我一邊洗澡一邊想著老者究竟有什麽目的，竟然願意把我這樣一個瞎子帶回家，我很想問問他清楚，但我卻不敢，生怕自己激怒了他，他再把我丟回街上。
想到這幾天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就提心吊膽的。
等我洗完澡，老者也回來了，穿上他給我買的衣服，老者又帶著我去吃了頓飯，然後才告訴我讓我做什麽。
原來老者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他店裏正好缺人手，我雖然是個盲人，但長相還可以，尤其是那雙手很漂亮，就決定帶我回來讓我給人按摩。
聽到是做按摩，我終於鬆了口氣。
說起來也是，我現在眼睛看不到，除了做按摩，還有什麽我能做的呢？
把我帶到店裏後，老者找來一個師傅帶著我，自己就離開了，臨離開前他告訴我他姓石，我以後叫他石老就行了。
在石老的店裏學習了一周的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確有天賦，我很快就掌握了所有的按摩技巧，接著就親自上陣了。
做了一段時間之後，石老說我的技術好，想給我換換工種。
一開始我還沒明白，怎麽按摩還分工種的，直到石老告訴我要做的事情，我才明白果然是換了工種，而且還是一個讓人麵紅耳赤的工種——催乳！
催乳師我知道，但我從來沒有見過，沒想到石老會讓我去做催乳師。
本來我是想拒絕，畢竟直接接觸陌生女人的胸部會讓我覺得尷尬，可想到已經答應過石老聽他的，隻能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就這樣，我從一名按摩師變成了催乳師。
石老對員工很好，店裏包吃包住，而且工資也不低，尤其是催乳師，我現在一個月的工資竟然都趕上以前做銷售業績好的時候了。
在石老的店裏做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眼睛有點不對勁，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好像能夠看到一點光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異常興奮，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但興奮過後冷靜下來，我還是決定隱瞞，原因很簡單，店裏的按摩師都是盲人，如果我的眼睛好了，我恐怕就不再適合做按摩了。
當然我不是貪戀做催乳的時候的手感，隻是下意識的一種自我保護，或許等我的眼睛真的好了之後，我會向石老辭行。
隨著時間的推進，我的眼睛看到的光亮越來越多，已經能夠模模糊糊看到一些東西，我站在鏡子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透過模糊的影像發現，自己的眼睛前麵像是擋著一層乳白色的薄膜。
被一層薄膜擋著，怪不得我會看不見東西。
不過現在這層薄膜已經在逐漸變得透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消失，到時候我的眼睛肯定會複明。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眼睛的變化，我求石老幫我帶了一副墨鏡過來，理由是為了不嚇到別人，當前未免石老起疑，我提前問過石老我眼睛的樣子。
在店裏做了三個月，我的眼睛已經完全恢複，不過我已經適應失明的生活，所以演起盲人來也是惟妙惟肖，至少沒有人看得出來我的眼睛已經好了。
這天天氣不怎麽好，生意有點冷清，我正在店裏閑得無聊，石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我去給一個女人催乳。
我們店裏不止我一個催乳師，作為店裏手藝最好的催乳師，我很少會上門服務，這也是石老囑托過的，所以今天石老打來電話讓我上門服務，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問他讓別人去行不行。
石老說道：“人家出了大價錢，點名讓你去，你還是走一趟吧，也不用你自己過去，一會兒會有車到店裏接你。”
“好吧。”石老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一會兒石老說的車就到了，我上車後問司機要去哪裏，司機給我報了一個地址，我覺得有些耳熟，但一時間沒想起來是哪裏，直到快到地方的時候，我看到周圍的風景越來越熟悉，我才陡然想起來，這不是我之前租住的地方嗎？
果然，車子在小樓前停了下來，看著這座熟悉的三層小樓，我一時間有些感慨，腦海裏下意識就浮現出劉寧那極具誘惑的身體。
大概是見我愣著沒動，司機碰了碰我問我怎麽不上去，我還沒回答，他就恍然大悟般說道：“忘了你是盲人了，行吧，反正收了錢，我就把你送上去吧。”
我裝著眼睛失明的樣子，被司機扶著帶到二樓，等站到那扇門前的時候，我一時間愣住了。
這不是劉寧的房間嗎？難道說要催乳的是劉寧？
我這正疑惑著，司機已經敲開了門，片刻後門打開，我看著麵前的身影心裏暗自震驚。
需要催乳的人果然就是劉寧，她挺著一個大肚子看了我兩眼，說道：“你就是洛寞？”
看樣子，劉寧是早就忘了我。
也對，我們不過是一麵之緣，像她這麽冷傲的女人，記不住我很正常，不過我很奇怪，我不過離開了三個月而已，她的肚子怎麽就這麽大了，看起來都快要生了。
我點點頭：“我就是。”
劉寧轉身回到屋子裏，催促道：“快進來，記得把門關上。”
我深吸了口氣，把那些不相幹的疑惑拋開，摸索著進到屋子裏，把門關上後朝著床邊摸去，同一時間，劉寧已經把上衣和胸罩都脫了下來，躺在床上等著我開始工作。
看著劉寧那傲然的雙峰，我一時間有些口幹舌燥，很想直接就按上去，不過我現在是盲人，必須要裝的像一點，就沒敢直接按到她的胸上。
一點點摸索過去，在落到她胸上的一刹那，我看到劉寧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咬著嘴唇沒讓自己**出聲。
這情形我見得多了，早就已經習慣，但這一次麵對的是劉寧，她的這副樣子讓我忍不住心猿意馬，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就在這時劉寧終於嚶嚀一下**出聲，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急忙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以免露出破綻。
不過看到劉寧麵紅耳赤的模樣，我就有點無法控製，隻好閉上了眼睛，省得真的出了問題。
按了一會兒之後，我突然感到手上一陣濕潤，我知道是有奶水出來了，急忙停下手說道：“好了。”
劉寧像是經曆了一場顛鸞倒鳳一般，麵頰發紅，皮膚泛著粉色，虛脫一般躺在床上，也沒說讓我走，就那麽靜靜地躺著。
我也不知道她在等什麽，擦了擦手就想問我是不是能走了，即便是懷孕了，劉寧的身體還是充滿了疑惑，再這麽待下去我怕自己會控製不住。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劉寧凸起的小腹上竟然緩緩飄起一縷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