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4章 飛刀的Leo的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種照片,都不可能會無動於衷。
車子在別墅院子停了下來,看到徐晨宇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田心下意識的叫住了他。
“我……”
“不用解釋。”
田心剛開了個口,就被徐晨宇輕聲的打斷,他抬頭看她,目光深邃卻溫和:“我說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雖然我做不到一點都不在意,但我會努力做到不被它所影響。你們發生過什麽,經曆過什麽,我不想過問,我在意的是我們的將來。”
他溫和的一笑,看著田心蒼白的小臉,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那些照片是誰寄來的,我會查個清清楚楚,但我們都不要再被它影響,我們約定好不好,以後誰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我們重新開始,你也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嗎?”
田心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更加沒有想到,他會為了她隱忍到這個地步。
她知道他是難過的,甚至是痛苦的,但他卻願意為了她做妥協。
“對不起。”田心哽咽的道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噓。”徐晨宇將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不讓她再說這樣的話:“到此為止,以後我們誰都不提了,已經都過去了。”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他打趣道:“你確定要哭嗎?要不要忍一忍?不然一會被熙熙看到了,又要說我欺負她媽媽了。”
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雖然沒有什麽心情,但她還是配合的彎唇笑了笑,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我知道了。”
徐晨宇淡笑著看她,傾身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解開她的安全帶,帶她下車。
兩人一進屋,熙熙看到他們,便跑了過來,不過又在距離他們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掐著腰撅著小嘴,不高興的看著他們,那眼神分明是在抗議,不滿他們將她一個人丟在家裏,自己偷偷的去約會。
徐晨宇大笑著過去將她抱了起來,那下巴去蹭她的小臉,熙熙覺得癢,咧著小嘴,笑著往一旁躲。
這時,徐晨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田心便趕緊上前,將熙熙接了過來,讓他去接電話。
徐晨宇看著她溫和的一笑,俯身親了親熙熙,又吻了她一下,這才拿著手機上了樓。
熙熙捂著眼睛,笑眯眯的趴在她的懷裏,田心看著他的背影,心裏五味雜全。
既然他不願意提,那她絕不會再提,他希望她能夠高興起來,那她就變回那個開心的田心。
還剩下三個月,他們總要把日子過好。
她要讓這剩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最美好的回憶。
田心撐起笑容去逗熙熙笑,母女倆很快就玩鬧成一團,她艱難的努力著,以為最差的情況不過如此了,但她卻沒有想到,這才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偷來的幸福就猶如牆角叢生的鳶尾花,微風一吹,便打著轉兒飛走了,連留都留不住。
…………
“劉力,那邊什麽情況?”徐晨宇進了書房便接起了電話。
“少爺,我們沿著貓頭鷹的蹤跡一直追查,但突然就失去了他的線索,這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過他有很大的幾率還活著。”劉力頓了頓,將他們分析的情況說給徐晨宇聽:“少爺,這件事,我們都覺得有點奇怪。”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追查,盡最大的努力,我會盡快過去。”
聽到徐晨宇要來,劉力頓時就放了心,掛了電話,便按照之前找到的一些分散的線索繼續追查下去。
徐晨宇靠在大班椅上,眉頭緊緊的蹙著,最近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感覺這背後像是有一隻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但對方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遠太寬了一些。
從貓頭鷹到耗子再到當年的凶神,甚至連他跟田心似乎都在對方的掌控當中。
對方清楚他們生活的每一個細節,甚至知道他們最近的每一個動向。
他相信對方寄來那份親子鑒定跟照片,不單單是為了揭露他跟田心想要隱瞞的這些事情,這更像是一種挑釁。
似乎是在告訴他,他的一切動向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他剛將田心介紹給家裏,對方就進來了親子鑒定。
他帶田心去民政局,對方就寄來了那些照片。
不管對方是誰,很顯然,對方對他們都是過度的關注,因為最近幾件事情發生的太多餘密集,所以他不得不將這幾件事情串聯起來,想想背後的聯係。
徐晨宇要出國去找貓頭鷹的下落,他不舍得田心懷著孩子跟著他到處奔波,但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
因為不知道背後操控著一切的人到底目標是誰。
所以,他打電話給冷奕煌,想讓田心跟熙熙搬到總統府住一段時間。
冷奕煌自然不會拒絕,正好有人可以陪著在家閑不住,天天想要出去跑風的嬌妻,他求之不得呢。
於是,第二天便跟林小米一起來別墅準備接她們走。
書房裏,徐晨宇將最近幾件事情都說給他聽,冷奕煌十分不放心,聲音低沉冷凝:“你的感覺沒錯,這背後的人,不簡單,我怎麽覺得像是衝著你來的,或者說是衝著當年那件事情來的,你這次出去還是小心一點吧。”
徐晨宇點頭:“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如果耗子有什麽事,你幫我多照應一下吧。”
“這還用你說嗎?”冷奕煌白了他一眼,怪他太過客氣,目光不經意間看到徐晨宇一直擺弄在手指間的東西,當看清楚是什麽東西時,突然一笑:“這飛刀你是從哪弄來的,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打了一架吧?”
徐晨宇一愣,低頭看了看手心裏的飛刀,遞給冷奕煌:“你認識這個飛刀?你知道是誰的?”
冷奕煌接了過來,漫不經心的打量了一下:“是Leo的,他用的飛刀全都是特製的,雖然每一個圖案都不相同,但這做工我還是認得的,而且,這上麵的花紋還是他自己雕刻的。”
“你確定?”
冷奕煌聽出他聲音中的異樣,抬頭看了他一眼:“應該不會錯,怎麽了?”
徐晨宇身子僵硬,看著那飛刀上麵的刻痕,眉眼之間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
如果說跟耗子交手的那個人是Leo,那麽那個女人……
那一天,她的確不在家,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