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想太多了
隻是出乎沈時佳意料的事,卻還遠遠不止這一點,在她說出做好了心理準備,要離開時,顧佩函不僅沒了怒意,反而笑了,笑的那樣的邪魅,看的沈時佳整個人都呆了,也愈加的莫名其妙了。
“你笑什麽呀?”看著顧佩函的樣子,沈時佳實在是想不通,也被弄的有點尷尬,便有些生氣的問了一句。
“知道你就想找借口離開,可是我就偏不讓你如意。”顧佩函收起了笑容,然後湊到沈時佳耳邊,用著極奇魅惑的聲音,輕聲的說道。
聽到他這一句話,沈時佳再次驚訝的張大了嘴,抬頭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這話什麽意思,囚禁她嗎,這是要讓她在這裏給他白做工一輩子,不讓她拿到工資,讓她永遠走不了的意思麽?
“瘋子,一家的瘋子。”好半天,沈時佳才反應過來,對顧佩函罵了一句。
“你說什麽?”顧佩函被她一罵,原本是要離開的,卻突然轉過身,一下湊到了她麵前,冷冷的對她問道。
這麽突然,還是讓沈時佳嚇了一跳,不過她並不是沒有見過事的人,所以也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抬頭看著顧佩函,用著極平靜的語氣,聲音平和的道:“我說你是瘋子。”
“瘋子麽?”顧佩函眼裏閃出邪魅的精光,薄唇輕啟,聲音挺輕的問了一句,然後猛的轉過身,一下雙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推到了房間。
“我讓你知道什麽是瘋子。”顧佩函冷冷的吼了一句,另一手已經順勢的將門關上了。
“顧佩函,不要……”沈時佳這一次是清醒的,但是她嘀咕了顧佩函,自以為她是武校出生,一般的男人,甚至好幾個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可沒想到在顧佩函麵前,竟然會那麽的沒有意義,她的拚命反抗,結果卻完全成了他的助興劑。
“還是晚上的你比較聽話,看來還是不要讓你太清醒的好。”一切結束後,顧佩函穿著衣服時,眼睛很隨意的瞟了一眼,抱著被子卷縮在床上的沈時佳,露出一貫邪魅的笑容道。
“顧佩函,你憑什麽這樣對我,就因為你有一張漂亮的臉嗎?”沈時佳淌著眼淚,對顧佩函吼著。
以前沈時佳反而是已經發生了就發生了,沒當回事就過去了,這一次,當知道了是誰時,卻格外的委屈,忍不住還流起了眼淚,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流這麽傷心,是怨顧佩函過份了,還是怨自己當初學武沒用心,或是什麽其他,沈時佳都說不清,但就是想要哭一下。
“其實,如果你想要,我除了漂亮的臉,還有好多東西的,比如這在床上侍候人的功夫就絕對不比專業的差。”顧佩函看她哭著,到沒有覺得想要安慰她,反而還用一些話來刺激起了她。
“就憑這樣,你就認為自己夠五千了?”沈時佳擦了一把眼淚,抬頭冷笑著看向顧佩函。
現在她基本確定,那個第一次闖進她房間的,和後來的每晚過來的人,都是這個男人了,這也就是說,那五千塊錢也是被她拿的了。
“五千塊一個月已經很廉價了,別人五億讓我侍候一次,我還不做呢。”顧佩函坐回到床邊,看著沈時佳氣的發抖的樣子,倒是故意用話刺激起了她。
沈時佳完全就沒有料到,這個顧佩函會那麽無恥,平時看他就是一冷麵鬼,每天扳著一張臉,又不愛說話,可是結果那冷麵的皮囊後麵卻是這樣一副嘴臉。
“誰要你侍候了,把錢還給我。”沈時佳總算知道了真相,現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快點離開這個魔窟,再也不要見到這個魔鬼男人了。
“就算現在我把錢給你,你也不敢回去。”顧佩函抬頭,做出一副替人擔憂的樣子,想了一下,手突然伸到了沈時佳腹部:“你不敢去醫院,也不敢讓你幹爹知道,你要帶著他去哪裏?”
“你胡說八道什麽呀?”沈時佳拍開顧佩函的手,不過很快就愣住了。
沈時佳好像算錯了時間,鄒佳麗的生日過了已經快兩個月了,她第一次夢裏被人那個,丟錢的時間,就是鄒佳麗的生日,也就是說她已經被顧佩函折騰了近兩個月了,而這段時間裏,她根本就沒有來過大姨媽,難道說……她有了?
“你這個惡魔。”沈時佳這一會兒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現在真就是顧佩函給她把錢拿過來,她也不敢回去了,要是她莫名其妙的帶著一個孩子回去,霍炎釭還不直接將她殺了。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那麽我們的交易也可以開始了。”顧佩函突然變得冷厲,臉湊過來,冷冷看著沈時佳道。
“我們之間能有什麽交易?”沈時佳被他那句話弄的傻了,雖然很討厭這個人,但是她現在還身無分文,所以還是盡量耐住性子的問了一句。
“你把霍炎釭約出來,我保你平安,而且還可以娶你,顧家少奶奶的位子就給你了。”顧佩函看著沈時佳,一字一句的說著他的計劃。
雖然不懂顧佩函想做什麽,但是她很清楚她幹爹手裏握著一些別人想要的東西,不過想這麽利用她,他顧佩函真是想錯了。
她承認自己這次疏忽了,因為被王詠傑甩,她心裏還是受到了一些刺激,再加當時顧佩函那麽適時的搭救了她,所以她鬆懈了防備,被他鑽了空子,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這麽輕易讓他當成棋子玩弄於鼓掌。
“顧佩函,你想太多了,我沈時佳除了霍炎釭那裏,還有的是去處,還有,沈時佳的名字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你永遠也無法拿這個名字說事。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想利用他幫你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可別忘了,他還沒有成形,還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讓他生他才能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權力利用他。”
沈時佳冷笑著看著顧佩函,一番話說的他驚訝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