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起碼我現在可以叫
“所以呢?”霍冰追問道。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才一回來,就先給霍清打了電話,本來是想探探她的口風的,結果沒想到她已經在路上去接我了,而且一見麵就和我說了些陰陽怪氣的話,沒見麵之前還和我說的很開心,我和她說了,我不愛健哥哥的話,她語氣就不對了,雖然在笑,可是我卻聽得出她笑的很假。
不過沒和我吵架,可是見了麵,她卻突然變了,說話有點奇怪,但這並不表明她精神失常,而且剛見麵時,她的話也提醒我她精神很正常。”
沈時佳再次的用很嚴肅的語氣,將那天的事,和霍冰他們說了一遍。
“潔潔,我相信你,不過霍清好好的怎麽會突然精神失常呢,你對此有什麽看法?”
霍羽低頭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還是表示相信沈時佳,不過卻又給了沈時佳一個難題。
“霍清沒有精神方麵的問題,如果說我們幾個中,有人會得精神病,絕不可能是她,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沈時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是現在,霍清就實實在在的精神失常了。”
霍冰還是有點激動,看來霍冰對霍清感情還挺深的,不過沈時佳可以理解,她也一樣,也不想霍清出事,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
“那你們有打算問顧佩涵嗎?”頓了頓,沈時佳才猶豫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雖然沈時佳不知道顧佩涵知不知道,不過如果真是顧佩涵報的警,那麽肯定在霍清被抓之前,他就查出了她這幾天呆的地方。
“問他什麽,就算他知道,他會說嗎?還是你擔心我們對他做什麽,你會心疼呢?”霍冰看著沈時佳,冷冷的反問道。
“霍冰你也別激動,現在一切都還沒查清楚,等事情全部查清楚了才好說,我想沈時佳也隻是覺得可能顧佩涵知道些什麽,所以才問我們要不要問他的。”
霍羽還是比霍冰冷靜一點,當然更多的是因為他相信沈時佳一點。
“我現在不方便,你們找時間去看看霍清,我等顧佩涵回來問問他。”
沈時佳也冷靜多了,現在疑問越來越多,她又不能走動,查事情太麻煩了。
最重要的,她不隻是不能走,就連坐起來都不行,筆記本都不方便,僅僅隻能用手機,所以真的有點麻煩。
“健健接到警方電話就去看了,霍清現在什麽都不知道,連健健去了她都認不出,我們去也問不出什麽。”霍冰有點悲傷,聲音有些嘶啞。
“我是說看一下她,好吧,該談的也談完了,如果你們覺得霍清這裏問不出什麽,就去查查江玉玉吧,因為我覺得這事肯定和她有關。”
沈時佳看幾人都說了差不多幾個小時了,也沒爭出個結果,知道就他們這樣是談不出什麽結果的,才建議他們查一下江玉玉。
“霍玉,江玉玉就是霍玉,你那天說的。”霍冰看著沈時佳問道。
“嗯,而且我還知道她並不像我們,她不是幹爹的什麽女兒,當然也不是我們的什麽姐妹,所以你們查她時,一定要小心。”沈時佳點了點頭,然後對二人提醒道。
“好。”霍冰總算冷靜了些,點點頭,然後也顧不得沈時佳還有傷,轉身就往醫院外跑去了。
霍羽也站了起來,不過他隻是跟著霍冰往前走了一步,回頭看了沈時佳一眼,然後又回來了。
“霍羽,你怎麽不陪霍冰一起出去?”沈時佳看著折回來的霍羽,輕聲的問道。
“你一個人在這裏不行,我還是等顧佩涵回來後,再走吧。”霍羽簡單的回道。
“沒事呀,我都來了這麽多天了,那些天我昏迷著都沒事,現在我都醒了,怎麽可能有事嘛?”沈時佳攤開兩手,輕鬆的一笑回道,免得霍羽不放心。
“那些天有顧佩涵在,可是現在他也不在,這裏沒有一個人,萬一你需要喝點水,或是上廁所什麽的,不是很不方便。”霍羽的回答還是那麽直白簡單。
“再說你現在這樣,別人要對你做什麽,你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停了一下,霍羽又補充道。
“那也不一定,我昏迷著,就算顧佩涵在,別人要動手也方便,比如等顧佩涵犯困睡過去時,再對我動手,那個時候我又不能反抗,至於喝水上廁所什麽的,我可以叫護士的。”
沈時佳見霍羽是擔心他們都走了,有人對她不利,便立馬就用話把他擔心排除了,而且回答霍羽時,還隻是微微一笑,說的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現在的你一樣不能反抗。”霍羽不在乎沈時佳怎麽說,還在對麵坐了下來。
“總比昏迷時好多了,起碼我可以叫,我可以按警鈴叫醫生。”沈時佳笑著解釋道。
“這病房有些隔音的,在房間裏叫外麵聽不到,按警鈴,等醫生來,怕什麽都來不及了,而且就算那些醫生來了,也未必能做什麽。”霍羽很認真的給沈時佳分析著。
“那霍冰一個人出去你放心嗎?”沈時佳半天才抬頭輕聲的問道,其實霍冰也未必安全,而且霍冰現在手裏還有任務。
“霍冰的身手一般是沒有事的,我們現在人手不夠,但是你身邊必須有人陪。”霍羽很很肯定的說道。
“是呀,我們現在人手真的嚴重不夠,現在也許是幹爹最頭疼的時候了,我這樣躺著,沒法給他接手任務,霍清又突然被抓,而且還……,等等,霍羽你知道有誰最恨幹爹呢?”
沈時佳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現在的情況,不管是她受傷,還是霍清瘋了,其實最大損失的就是霍焱釭了,所以沈時佳猜測,除了江玉玉希望她死外,也許還有希望霍焱釭死的人。
那個人應該比江玉玉恨她,更加恨霍焱釭,所以他不僅希望她死,甚至是希望他們幾人一起死。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霍焱釭損失慘重,將他完全推到絕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