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是買的
“不,手術不成功,江玉玉病情又複發了,而且非常嚴重,沒幾天又做了一次手術,不過結果失敗了,所以造成了她現在時常還昏迷的後果,醫生說等她情況穩定一下,就再給她做手術的。”李詩詩搖了搖頭道。
聽到她這番話,沈時佳又驚訝了,回過神時,不僅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玉玉現在情況穩定了嗎?”
“情況是穩定了些,但是她情緒好像並不穩定,最近老和她爸媽賭氣,也不肯手術,昏迷的次數一天比一天多,現在她開始吃藥都不肯了,打點滴也不行,顧及她這樣下去,可能活不久了。”
李詩詩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低悶的對沈時佳說道。
“你說什麽,玉玉現在情況那麽嚴重了,那她爸媽沒有讓醫生給她動手術?”
沈時佳聽到江玉玉情況這麽嚴重,還是有些擔心和著急,畢竟她和江玉玉是這麽多年的朋友,雖然後來有了些矛盾,但是現在都過去了,江玉玉如今都這樣了,她也已經不打算去追究了。
雖然她現在的情況也很糟糕,但總算是活著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和一個即將死了的人計較。
“都說了,她不肯動手術。”李詩詩搖著頭解釋道。
“詩詩,你可以幫我逃出去嗎?”沈時佳猶豫了一下,突然對李詩詩問道。
之前因為不是很著急,所以她也沒求李詩詩,可是現在江玉玉病情那麽嚴重了,怎麽說,她也得去看看,可是她自己眼睛又不好,也就隻能求李詩詩了。
“佳佳,可是我……”李詩詩低著頭,有些為難的樣子。
“詩詩,求求你了,江玉玉和我們同學一場,如果她有事,我們別說幫她,但總該去看看她吧?”沈時佳拉著李詩詩的手,對她求道。
“可是我說了不算,這裏是李吉作主的,他爸說什麽,他也未必會聽,就更何況我了。”李詩詩皺著眉為難的說道。
“沒事,隻要幫我離開這裏,李吉是不會怎麽追究的,起碼他不會對我怎麽樣的。”沈時佳想了想,輕聲的對李詩詩說道。
現在琪琪也走了,沈時佳說話也可以比較隨心一點。
“如果可以出去,我也不怕,關鍵就是出不去呀,這裏的人,多數是他雇的,外麵還有他的保鏢,還有門衛也是他雇的,所以隻要你走的遠一點,他們就會給他打電話,他就立馬會過來。”
李詩詩皺著眉,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對沈時佳解釋道。
“這樣的話……”沈時佳沉默了,低著頭開始想著對策來。
“對了,詩詩,這裏的樹林全是被攔住的嗎,從這裏出去除了門前的大道外,還有其他的道路嗎?”
少等了一會兒,沈時佳突然抬頭對李詩詩問道。
沈時佳在這裏有出去轉過,也聽李詩詩和琪琪,還有李吉自己說過,這裏是個大山林,這別墅圍牆外麵就是樹林,如果樹林一直延伸出去,有很遠,但是沒有設欄杆阻擋的話,從樹林跑出去也許可以。
“別墅外的山林走出去一百多米就是圈起來的,這個範圍內都是李吉買下的,所以都攔了起來,不過這倒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山林還有監控,出去也會被他們發現。”
李詩詩隻是聽沈時佳問起,就知道她想做什麽了,所以還沒等她說出來,就阻攔了她的希望。
“那就讓他們看不見監控。”沈時佳手握著拳頭,說道。
“這個……”
“這個也不可能。”李詩詩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將她的話接了過去。
“李吉?”李詩詩驚訝的站了起來。
“李吉?”沈時佳也聽出了來人的聲音,微微驚訝的同時,更多是不高興,這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看來他不隻是在外麵裝了監控,還在這房間裝了竊聽器一類的東西,隨時在監視著她,這讓她心裏一瞬間就怒火中燒了起來。
“吃裏爬外的家夥。”李吉突然走過來,一個耳光將李詩詩打倒在了地上。
“李吉,你幹嘛動手打人呀,她可是你的繼母,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對她,也太不禮貌了吧?”
沈時佳聽到李詩詩的叫聲和摔倒聲,還聽到了耳光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也猜到了肯定是李吉打了李詩詩,立馬就不高興的站了起來,還對李吉批評了幾句。
“繼母,誰要她做繼母了,不要臉的家夥,要不是想著父親年齡大了,需要有個人陪,才懶得管她,要不我早將她趕出去了。”
李吉怒瞪著倒在地上,捂著臉,鼻子還不停冒著血的李詩詩,冷冷的說道。
“可不管怎麽說,她也是跟著你父親的,你也不可以打她呀?”
沈時佳邊斥責著李吉,邊憑感覺的摸索著去拉李詩詩。
“佳佳,別管我,我是自作自受。”李詩詩借著沈時佳拉她,另一隻手扶著旁邊的桌子,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抓著紙巾塞住了淌著血的鼻子,不過沒有立馬出去。
“詩詩,你怎麽會願意呆在這種人家,我一開始見那老頭子對你還挺好的,以為你是看中他疼你,所以跟他的,現在看他兒子對你的樣子,我想就算他再怎麽疼你,這家也難呆下去呀?”
沈時佳冷眼掃了李吉一眼,然後對李詩詩說道。
“這裏不是她想呆就呆,想走就走的,她是我父親花錢買來的,她在這裏的地位,就和她那個寵物貓一樣,不能由著她。”
李吉不屑的撇了李詩詩一眼,語氣無比侮辱的說道。
“李吉,你說什麽,詩詩是你爸……買的?”
沈時佳一臉的驚訝,說實在的,她從沒覺得李詩詩會走到這種地步。
雖然李詩詩和她差不多,出身不是很好,隻是一個孤兒,收養她的人也可能比不上江玉玉的養父母那麽有錢,但收養她的人也並不錯呀。
李詩詩老爸是個高校的校長,還有一個會做生意的媽媽,而且都還挺疼她的,怎麽可能淪落到用人身自由抵債的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