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會友
“潔姐,你好早呀?”
好久,一聲熟悉的招呼聲終於是傳了過來,讓早已有些焦躁的坐不住了的沈時佳,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三風,怎麽了,路上堵車嗎?”沈時佳微微一笑,也沒有站起身,隻是微微抬手,示意三風對麵坐。
“沒有,我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一點時間走晚了,讓潔姐久等了。”
三風帶著歉意的回道,也沒客套,按她的指示坐到了對麵。
“沒事,要喝點什麽呢?”沈時佳微微一笑回了一句,又笑著問三風要點什麽。
“隨便吧。”三風笑著回道,然後又抬頭問道:“潔姐這麽急找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也沒有,隻是以後我怕沒那麽多時間,所以趁還沒和顧佩涵舉行婚禮前,把一些事情安排一下,還有順便把工作交接一下,以後你可能得頂替我了,所以以後就不要總叫我潔姐了。”
沈時佳邊笑著和三風說道,邊從隨身的包包裏,掏出了一份資料。
其實這種交接手續,一般還是需要一個過程,或是一個正規的手續的,但是她現在沒有這個時間,再說,她也信的過三風。
“對,現在該叫顧家少太太了是吧?”三風抬頭笑道。
“你也調侃我了是嗎?”沈時佳無奈的白了三風一眼,開始仔細的整理翻看著手裏的資料。
三風以前沒像她接手那麽多任務,有些東西還沒她那麽懂,資料方麵的,她不弄好,他可能就不會,也可能看不懂了,所以她得仔細給他交代清楚。
“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呀,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了,以前那麽樸素簡單的潔姐是被愛情弄丟了喲。”
三風眼睛上下打量了沈時佳一下,然後笑著打趣道。
“別說了,我可是被逼的,顧家的人太多了,什麽七大姑八大姨的,要求也多,我可是過得很無奈的。”沈時佳無奈的笑著回答。
“這樣子,那你快樂嗎?”三風猶豫了一下,突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沈時佳微微一愣,頓了好一會兒,才淡淡一笑道:“關鍵是,我是和顧佩涵過呀,但他很疼我,也很由著我。”
沈時佳是很愛顧佩涵,不過如果顧佩涵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她也是不會為了他,那樣去嚐試融入他顧家的大家庭的。
“好了,資料都在這裏,以後要是有不懂的,還可以電話問我,也可以發在我的郵箱,另外問霍冰和霍羽也是可以的,以後嘛,健哥哥可能會忙一點,不過他有空,應該也會耐心給你講解的。”
沈時佳不想氣氛太過於壓抑,也不想繼續談論與三風沒有關係的話題,於是將資料推到了三風身前,對他交代起了工作的事。
“嗯,知道了,以後你就肯定不會接手任務了是嗎?”
三風接著資料時,還是有些不舍的抬頭問了沈時佳一句。
“嗯,其實我並不是很喜歡這份工作的。”沈時佳看出三風是在替她惋惜,不僅就微微一笑解釋道。
聽到她的話,三風卻是一陣沉默,對於沈時佳,他一向尊重多一點,在他看來,沈時佳做事總是那樣認真負責,又讓人琢磨不透的,所以他不敢去猜測她的話的真假。
“對了,三風,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沈時佳在他低頭沉默時,又記起了今天來找三風的另一個目的,不過看三風低頭不語,就沒直接說出來。
“什麽事,潔姐盡管說就是,不必那麽客氣。”三風聽到她突然的話,微微一驚,抬頭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李吉的媽媽的事嗎,哦,不是李詩詩,是他的親媽媽。”
沈時佳認真的解釋道,想了想,又從包包裏將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知道一點。”三風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一眼沈時佳,然後才輕聲的說道。
“哦,說吧,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聽聽。”
沈時佳一聽他說知道一些,立馬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要聽。
“他母親是個東方女人,祖上有人西下渡海去做生意,當時帶著他母親和皇冠,皇冠是他母親祖上的傳家寶,後來他母親嫁給李吉的爸爸,據說就是帶著那個皇冠的,不過後來李吉爸爸生意失敗,就把皇冠抵押出去了,而他媽媽因為承受不了打擊,也自殺了。”
三風也點了點頭,才抬起頭,將李吉媽媽的故事告訴了沈時佳。
沈時佳這才明白,李吉當時怎麽會對她說,帶著皇冠的是他媽媽,原來這皇冠原主人是他媽媽,隻是這又怎麽樣呢,皇冠已經移主,而且還是他家賣了的,又沒人去他家偷來搶來的。
哎,原本以為這皇冠是別的國家的,沒想到還是她媽媽帶過去的。
“我就知道這麽多了,其實,李吉和他爸爸,很忌諱聽有關他母親的事的。”三風說完又特別補充道。
“嗯,我知道了。”沈時佳收回了照片,嘴裏隨意的回道,這個她知道,之前李詩詩已經說過了。
“沈時佳……”
沈時佳正在放著照片,也是和三風說話,沒太注意旁邊,突然就有個不友善的女人聲音,惡狠狠的叫著她。
聽到叫聲,沈時佳趕緊抬頭,發現竟然是顧佩涵的堂姐。
顧佩涵堂姐很多的,親的,不太親的有好多個,沈時佳以前都沒見過她們,好幾個都是這次是知道顧佩涵要結婚,才特別請假過來的,當然還有好多還沒趕來。
雖然顧家人對兒媳婦兒要求苛刻,可是他們的女兒卻很開放,不過一個個都是有不錯工作的,當然也是沈時佳不怎麽可能有一個這麽好的工作,要不然他們也會接受沈時佳的工作了。
“堂姐……”突然看到顧佩涵的親人無端端的出現在麵前,沈時佳還是有些驚訝,站起來叫了她一聲。
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這麽生氣,沈時佳還以為是自己找借口偷跑出來了,讓她們以為她騙她們了,但看來卻完全不是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