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直視產道
“吳醫生，別走，我來跟他說，、、、明生，你是要你媳婦和你孩子死還是要她們活？你如果不管她們的死活了，那就讓吳醫生回去了，我們也不管了，秀紅，你們家裏人看著辦吧！”蘭子不悅地說道。
這時候，梅子說話了，她對明生說道：“哥，吳醫生是醫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男人，在他們眼裏，女人的產道隻是生孩子的通道，隻是長在女人身上的一個器官，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你不能有這種小心眼，否則的話，誰敢救嫂子和還沒有出來的侄子呀？你這是封建思想。”
“就是，死小子，讓開，讓吳醫生進去給你媳婦看看，你不讓人家吳醫生進去，那你自己救你媳婦呀？”秀紅怒視著自己的兒子。
“啊、、、媽呀！我要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明生，我要死了、、、啊、、、嗚嗚。”小玉在房間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吳能瞥了一眼明生，其實，他小時候還帶著明生到河裏遊泳過，兩人關係不錯，隻是，現在的明生根本不知道這位吳醫生就是吳能。
“好了，吳醫生，你趕緊進去吧！剛才是我不對，求求你趕緊救救我媳婦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明生央求道。
“放心吧！明生，隻要我能救她們母子，我一定會盡力的，蘭子姐，你跟我一起進來吧！幫我打打下手。”吳能對蘭子說道。
“好的，秀紅，明生，那我跟吳醫生進去了？”蘭子問道。
“好，我也跟你們一起進去看看。”秀紅說道。
於是，秀紅，蘭子和吳能一起來到了她家主臥裏麵，床上果然躺著一個稚氣未幹的少女，麵目清秀，五官端正，皮膚雪白，但俏臉上堆滿了淚水，看了讓人十分憐惜，裏麵還有個老太太，吳能也認識，正是老寡婦花嬸，老太太站在床尾，焦急地看著小玉的產道。
老太太抬眼一看，見產房裏進來了一位英俊的小夥子，嚇了一跳，“媽呀！這大小夥子進來幹啥呀？人家這正生孩子呢！你還能接生咋的？”
“花嬸，他就是咱們村裏最有名的醫生，吳醫生，我讓秀紅嫂子請他過來的，現在小玉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別鬧出人命來，他好歹是醫生，比我們這些人懂得更多，花嬸，你讓開點，吳醫生給小玉做個檢查。”蘭子說道。
“啊？秀紅，你兒媳婦的身子真讓這爺們看呀？”花嬸驚訝地問道。
“人家是醫生，什麽沒有見過呀？不就是女人下蛋的地方嗎？吳醫生都給咱們寒山村很多娘兒們看過婦科了。”秀紅早聽說吳能會看婦科病了，村裏有不少婦女的婦科病都是吳能看好的，所以蘭子一提幹脆讓吳醫生過來看看，她滿口就答應了。
吳能在一旁有些尷尬地站著，他心想，花嬸啊，我以前在村裏的時候，你都脫過我的褲子打過我的，我還沒有說你呢！這小玉又不是你女兒，你這麽多事幹啥呀？人家老公都同意了。
好在這花嬸還擰得清，見秀紅都沒有意見，忙往旁邊一閃，將觀察小玉產道最清晰和最方便的地方讓給了吳能。
“不要看、、不要看，他是男的。”沒想到產婦小玉又不好意思了。
吳能一笑，抬起頭來，對她笑道：“小玉，別擔心，我還沒有看，但是，我告訴你，我一年到頭看女人這個部位，不說一千個，至少也有幾百個，沒有誰掉了幾斤肉。當然，如果你堅決不讓我幫你接生，那我沒有意見，我先走了，你繼續一個人在這裏哭喊吧！我敢說，寒山村我不給你接生，沒有人敢跟你接生，剛才那個接生婆已經嚇跑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說著，吳能扭頭就要走。
“哎喲，小玉，他是醫生，沒關係的，明生都讓他進來了，人家前段時間三姑的女兒妙妙的痛經還是他看好的呢！人家可還是黃花閨女，別害臊了，讓吳醫生看看吧！讓他給你想辦法，我們是沒有辦法的。”她年輕的婆婆秀紅說道。
蘭子也在一旁勸說小玉不要有心理負擔，還說村裏很多有婦科病的女人都被他看過還摸過，那人家不要活了，人家男人都找吳醫生拚命嗎？
蘭子剛說到這，小玉又一陣的陣痛襲來，“啊、、我不行了，好疼啊！吳醫生，你趕快給我看看，救救我、、我不行了、、啊。”
還是劇痛給她的教訓更為深刻，小玉立馬妥協了，吳能苦笑了下，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床尾，伸手將蓋在小玉身上的薄毯子掀掉，露出了她整個產區。
房間裏的光線有些暗，吳能從箱子裏拿出了一個小手電筒，他打開了手電筒，亮光直接灌照射她的產區。
小玉的一雙玉腿纖小，所以產區顯得也不寬闊，中間的產道已經開裂，從她產道區域麵積來看，她的通道應該是狹短的，至少要被吳能經曆的幾個女人都要狹短，產道開裂的口子有一個拳頭那麽大了，孩子的頭部已經可以看到了，烏黑的頭發看得很清晰，盡管如此，她的產道開口大小與孩子的頭部麵積大小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鮮紅的血液從產道中流了出來。
“吳醫生，怎麽辦？好像是難產是嗎？”蘭子擔憂地問道。
“嗯，小玉，你先使勁試試，力氣是往下使，要不你咬著什麽東西，或者抓住什麽東西也行，這樣可能更容易使上力氣。”吳能對小玉說道。
“吳醫生，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小玉艱難地說道，額頭上香汗淋漓。
“吳醫生，這孩子已經疼了四五個小時了，她這麽點身子骨哪有力氣呀！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順利生下來嗎？比如吃藥什麽的？”秀紅說道。
“不行的，她這是屬於產道狹小，天生的，實在不行要開刀，不過，這裏沒有做手術的條件，我也不敢輕易給她做，萬一失敗，大人和小孩都有生命危險，現在上秀河鎮醫院又來不及，我再想一想哈。”吳能抓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吳能這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情況，也是頭一回做接生工作，以前跟著師傅學習的時候，根本沒有學過這方麵的知識，所以，這對他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但他知道，他沒有選擇，隻能迎難而上，因為這關係到兩條人命，也關係到寒山村的老百姓對他的信任。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再加上一瞥小玉產道中不斷流出的鮮血，他知道，再猶豫，這姑娘的小命就完了，他想大膽一試自己從未試過的助產方式，“秀紅嫂子，我想用內功給她助產，但也有一定的危險，因為我沒有試過，可是，如果不試試，小玉就隻有死路一條，她一直在流血，已經很危險了，試還是不試，你們一家人商量下給我個答複，但必須快，要不然她的血都要流幹了。”
經過千林家幾個人的商量，她們決定放手讓吳能一搏，賭一把，吳能見人家選擇了信任他，忙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他讓蘭子給他打下手。
準備止血的藥，麻藥，給手術刀和一些必要的藥品，然後，先給小玉服下了抑製血液外流的藥物，蘭子一直緊張地給他做幫手，心裏既興奮又擔心，她盡管對吳能的醫術非常放心，可是，吳能自己也說，他沒有絕對的把握。
一番準備工作就緒後，吳能突然將他身上的衣服脫掉了，光著膀子，長褲也脫了，隻剩下一條小褲褲。
裏麵的兩個女人見狀，既驚愕又羞澀，不好意思，但她們更多的還是疑惑，不知道吳能這是要幹什麽。
吳能也不說話，竟然爬到了床上，秀紅更是驚異不已，拉著蘭子的手問道，“蘭子，這吳醫生要幹嘛？脫成這樣，還爬上我兒媳婦的床上去了？”
“秀紅，他能做什麽呀？我們都在這裏，何況你兒媳婦可是在生孩子，我想，吳醫生這麽做，肯定有他的原因的，看著吧！別去管他。”蘭子還是選擇信任吳能，不去幹涉。
隻見吳能爬上床後，小玉羞澀地閉上了美眸，她也無力反抗，隻能任吳能在她身上折騰，她心裏很清楚，吳醫生這是在救她的命，而不是占她的便宜。
吳能將這一切做好後，盤腿坐在了小玉的麵前，閉上了眼睛，運功調息，很快，他的頭上開始冒蒸汽似的的氣體。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雙手按住了小玉腹部，他開始以小腹下為基點，向外緩緩地推動，不一會兒，小玉開始感到體內的孩子好像有了活力似的，在緩緩地向外爬的感覺，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
進而一種巨大的疼痛感再度襲來，“啊、、、、、啊、、、。”床尾一直盯著她胯部的蘭子和秀紅都驚叫了起來。
“開了一點了、、又開了一點了、、、加油！小玉，忍著點，馬上就生下來了。”蘭子焦急地喊道。
“我不行了、、、啊！、、、、。”小玉發出了淒厲地慘叫，疼痛難忍。
再看吳能，見自己的內功助產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了，不禁加大了力道，喘著粗氣問道，“蘭子姐，頭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