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柶噠路蠲?鬮遺?
“說了,他很驚訝,我怎麽會蹲守在廟裏等他?我為什麽一定要抓他。他想不通啊!說我師傅和他師傅都死了,為什麽還是不放過他?”吳能笑道。
“那你怎麽說的?”劉書記關切地問道。
“我說,雖然兩位師傅已經作古,但我是黃氏唯一人,他作為黃氏的敗類,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一定要替師傅和師伯清理門戶。。”吳能說道。
“對,你這樣說是最好的。不要跟他提領導之間的事情。。”劉書記說道。
“嗯,他開始求我饒了他,他以後會踏踏實實地做人,給老百姓服務,像我一樣,做一個好醫生,用他身上的醫術給老百姓造福。但我跟他說,已經晚了,他作孽太多,必須死。後來他見我不肯放過他,還拿您來嚇唬我呢!”吳能笑道。
“什麽?他提到我了?”劉書記驚愕地望著吳能。
“對,他說,他認識您,讓我放過他,否則,他要是死了,您也不會好過,我見他這麽威脅我,也懶得聽他說了,一刀結果了他,然後把他拉到了後山的山洞裏燒了。”吳能說道。
“哦,對,吳能兄弟,你做得對,像這樣的淫僧,殺了他再說。免得他臨死前亂咬人,那你這個賬本是怎麽找到的?”劉書記疑惑地問道。
“我殺了他以後,就到那個古井裏去看了看,在他躺著的草叢裏發現的,我不知道這對您有沒有用,我也看不懂,就帶回來了。。”吳能笑道。
“好啊!吳能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吳能兄弟,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這輩子肯定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和周芬的事情,我一定幫你妥善處理,市長這個位子,很快就會是她的,我回到省裏就會安排這件事的。。”劉書記開心地笑道。
“謝謝,謝謝領導,劉書記,以後芬姐的事情就拜托您了。。”吳能笑道。
“沒問題,我們都是一家人嘛!兄弟,這件事就這麽了結了永遠也不要再提,就當一戒和尚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對了,你說你幹爹今天下午會到柳河市嗎?”劉書記笑道。
“嗯,下午三點到柳河機場,到時候我想請劉書記派車去接一下。。”吳能笑道。
“什麽話?還派車去,肯定是我親自去接了,周董事長可是我們柳河市的貴賓,必須我這個書記親自到機場迎接才合禮儀。。”劉書記笑道。
“劉書記,您真的很了不起,一點架子都沒有,總是親自去接我幹爹這個商人。那要不,我先回芬姐那邊和她聊聊?幾天不見,我挺想芬姐的。。”吳能笑道。
“嗬嗬,你小子啊!去吧!跟你的芬姐說,你們到柳河賓館開個房間去吧!就以招待你韓國媳婦的名義開房間,幾天沒有和周芬在一起,肯定想她了,劉書記也是過來人,能理解的,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正是要數量不要質量的年紀,但也要注意點姿勢哈!你芬姐肚子裏可有你小子的種。。”劉書記曖昧地笑道。
吳能以前覺得劉書記說這樣的話是一種領導對下屬,一種長者對小輩的關愛和調侃,現在聽起來無比惡心,吳能一貫認為自己是真小人,但絕不是偽君子。而劉書記給他現在的感覺就是個特大的偽君子,連真小人都算不上。
“謝謝劉書記的關心,我走了。。”吳能吊兒郎當地笑道。
“去吧!下午接你幹爹的時候,我會給周芬打電話的。。”劉書記笑道。
吳能回到了周芬的辦公室,李澤珍和她正聊得很歡,見吳能來了,李澤珍忙站了起來,迎上去,抱住了吳能,嗲嗲地笑道:“小能子,告訴你個好消息。剛才瑾藝來電話了,她說,她爸媽同意樸氏服飾到柳河市來投資,她會挑時間帶著她爸媽過來考察一下。。”
“真的?太好了。我就覺得瑾藝肯定能把這件事落實的,她畢竟是樸家唯一的女兒,她父母不可能不同意的。。”吳能笑道。
“小能子,等過幾天,你跟我回青島去,我也要和瑾藝把金氏電子搬遷的事情和青島市政府談談,畢竟,我們要搬走,對青島市來說,是一件大事,我們每年的稅收一個多億呢!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我們走的。。”李澤珍說道。
“好的,這事我聽媳婦的吩咐,芬姐,走吧!我們上柳河賓館去開房咯。。”吳能壞笑道。
“啊?現在去柳河賓館開房幹嘛呀?又不到晚上,再說,有必要開房麽?”周芬疑惑地問道。
“走吧!我已經順利地完成了劉書記交給我的任務,劉書記特批你從現在起陪我到賓館睡覺以示獎勵,你這個美女副市長屬於奉命陪本村長睡覺,懂嗎?”吳能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