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風塵三俠偶遇楊晴雨
瘋女人驚恐地看著何義飛,眼神愈發的恐懼,隨後猛地喊了一聲:“鬼啊!!”
然後瘋了一樣的跑開。
何義飛追上去:“哎,我真的沒有惡意。”
可是女人跑的更加的快了。
何義飛隻好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張尋真:“你買新衣服了,這身舊的還要嗎?”
“你要想給她就給她吧。”
何義飛點了點頭,將衣服跟麵放在地上,隨即說我走了,你過來吃吧,然後離開。
跑了一半的瘋女人聞言躲在街邊賣烤雞脖的攤車後,觀察著那邊的情況,見到何義飛是真的離開了,這才跑了回去,美滋滋的吃著麵條,時不時露出傻笑,她真的餓壞了,隨即又將地上的那套衣服披在身上,嘿嘿傻樂著,直到吃完才離開。
“真是奇怪。”
何義飛自言自語的尋思著,滿腦子都是剛剛那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
“合計啥捏?”
“我總覺得那女的看我的眼神不對,充滿恐懼?我有那麽嚇人麽。”
“瘋子看誰都害怕,人的精神要是沒受到刺激怎麽會瘋呢是吧,哎呀,別尋思這個女人了,晚上我想吃火鍋,咱倆上哪吃?”
“又吃,你天天吃這玩意沒夠啊,昨天不才吃麽。”何義飛也是無奈了,一個星期七天,尋真最少吃四頓火鍋,嗷嗷辣的那種,給自己吃的跑肚拉稀的,馬桶都要讓他蹲碎了!
“我天天吃都沒夠,走啦走啦。”
張尋真拉著何義飛就走,何義飛也挺寵她的,她想吃啥就吃啥唄。反正自己是糙漢子一個,吃啥都無所謂,隻要能吃飽就行。
……
幸福路,紅燈區,是這邊有名的接客街區,俗稱二道街。
無論怎麽嚴打,這邊始終猶如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般,頑強的存在著,可見後台老板多強硬。
風塵三俠,張少爺,二七,唐沒毛三個騷年將奔馳車停在門口,看著二樓掛著足療店的牌子,亮著粉紅色燈籠,穿著暴露的姑娘咽了咽口水。
張遲說:“咱們現在這麽有錢,就不能去高級點的地方嗎?在這掉價知道不。”
“關鍵便宜啊,都是閉眼睛懟,懟完就走,整那麽貴的幹嘛,錢大風刮來的啊。”
“筆是一樣的筆,臉上見高低,感覺也不一樣啊。”
“拿塑料袋給腦袋一蒙都一樣,現在去挺興奮地,玩完都是意興闌珊。”
“照你這麽說,你都有然然了,你回家懟然然得了唄,出來扯啥啊?”
“老整一個也沒意思,她現在脫光在我麵前我都沒啥興趣。”唐沒毛如實說道。
幾個人一邊說活一邊往裏走,二七卻在車裏沒動彈,他撓了撓頭,憨憨的說道:“你倆進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的身體是屬於小雨的,我不能對不起她。”
“完犢子,你家小雨整不好這會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呢,你個傻孩子。”
“不可能!小雨啥樣我知道,你們去玩吧,我在車裏給你們放哨。”
見二七不肯墮落,少爺跟沒毛兩個人叼著煙二了吧唧的就進去了。
在老板娘的帶領下,兩個人駕輕就熟的上了二樓。
“來沒來新人啊?”
少爺比較皮,嬉嬉笑笑的跟老板娘聊著。
“今天全是新人,有幾個長得不錯呢,你們運氣好,要是晚點來就包出去了。”
“是嘛,那我期待嘍。”
“姑娘們都出來!”
到了二樓,老板娘一聲吆喝,隨後從各個屋子出來七八名穿的布料賊少的姑娘,遠比一樓那三個更加的漂亮。
唐沒毛忍不住哇了一聲,雙眼放出藍光,環視一圈:“屬實不錯啊,就她了,多錢?”
“二百,哥。”
“加個武功多少錢?”
“得分啥招。”
“仙女下凡,倒掛金鉤啥的。”
“有點難啊,哥。”
“那你這武功還得修煉。”
兩個人扯著犢子進屋辦事去了。
張少爺的要求比較高,最終目光映在角落裏一個穿著還算保守姑娘,身材,顏值屬於中等偏上一點點的,看著像是剛入行不久的姑娘,總覺得在哪見過似的,於是伸手一指:“就她了。”
“哥,我一次是三百。”姑娘弱弱的說道,這種事先說比較好,免得過後讓人覺得是在訛他。
從側麵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姑娘挺實在的。
“我像他媽差錢的主麽!”張少爺牛逼哄哄的將兜裏的紅茶往桌子一拍:“我對比了一下,就你這顏值,要是我給你推薦一下,去夜場當個幹這個,一下一千都行。”
“嗬嗬,我不是怕哥你多想麽,那哥有機會你給我介紹一下唄。”姑娘從兜裏開始翻家夥什:“要武功嗎?”
“小事,先來個電光毒龍鑽吧。”
行吧,咱們張少爺玩的就是埋汰,這裏就不詳細說了,免得教壞小朋友。
張少爺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跟人嘮嗑。
“你家哪的?”
“老家是榆S的。”
“哎呀跟我哥們一個地方的,你叫啥啊。”
“呃……我叫小雨。”
“哦,小雨啊……叫啥?”張少爺先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緊接著一個激靈反應過來猛地提高分貝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姑娘,為啥說一進屋就看她好像在哪見過,這妞好像是二七嘴裏說的那個楊晴雨。
越看越像,而且還是一個地方的!!
“我叫小雨啊,怎麽了哥。”
小雨笑了笑:“反應幹嘛這麽大。”
“全名叫啥??”
“哥,這個你別問了。”
做她們這一行是很避諱說真名的,一般都是起個藝名入世了。
“你是不是叫楊晴雨??”
“啊?你咋知道的。”
楊晴雨捂著小嘴有些發懵的問道:“你認識我?”
“我草!”
張少爺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將衣服褲子哢哢一頓穿,這是哥們的媳婦,自己說啥不能碰。
“你快把衣服穿上。”
“怎麽啦?”
楊晴雨有些發懵的看著張遲,不知所措。
“你怎麽幹這一行。”
張遲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智障的問題,沒有人誰願意幹這一行,民間流傳一個說法,每一個小姐她都是有故事的人。
本來張少爺也不該問這種問題的,偏偏的,這是二七朝思暮想,做夢都想娶回家的女人,他口中那個極其善良賢惠的姑娘,怎麽就幹了這行!!這反差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