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玉狐刀
水泥煙霧緩緩散去,孟清川扯了扯嘴角,但是殷五歲卻突然暴怒。
“你個狗曰的,竟然在我祖先這靈堂k歌,墳頭蹦迪。
我一棍子抽死你丫的。”殷五歲提著實心鋼管,指著宋友德罵道。
孟清川見狀不對,趕緊抱住殷五歲,死死的抱住殷五歲前進的大腿,急忙道:“別,打死就不好了。”
宋友德怔怔的看著暴怒的殷五歲,腰間的音樂戛然而止。
隨後在孟清川吃驚的目光下,無賴般的突然跪在地下,說道:“哥,我錯了。”
殷五歲的實心鋼管陡然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殷五歲也沒想到宋友德這貨會來這麽一出,心中的鬱氣突然沒了著落,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次就算了。”
就當孟清川認為事情結束時,宋友德站起身子,神色嚴肅的看著殷五歲道:“我雖然錯了,但是下次還幹。
因為這是一個葬愛大長老最基礎的職業素養。”
孟清川愣愣的看著宋友德,殷五歲看著宋友德,突然低著頭,四處尋找著什麽。
“我棍呢?
我今天非要抽死他!
我說的,耶穌都攔不住!”殷五歲罵道。
隨後在地上撿起棍子,朝宋友德奔去。
宋友德嚇得急忙四處逃竄。
很久,孟清川廢了好大力氣才將二人勸住。
殷五歲拿著實心鋼管,不懷好意的看著宋友德。
而宋友德則在孟清川背後瑟瑟發抖。
“行了,別鬧了。”孟清川有些不耐煩道。
“現在我們該怎麽走?”隨後又扭頭看向身旁的殷五歲。
“我怎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殷五歲無語道。
“大哥,你是他的後人,這墓穴你竟然不知道怎麽走?”宋友德驚訝道。
殷五歲再次麵露凶光,咬牙道:“你難道會在你祖先墳墓裏逛街?
再說,這墓穴也不是我們後人修建的。”
“你說紂王墓不是武庚修建的?”孟清川抓住殷五歲的話語,扭頭問道。
同時也再次解除了兩個人要迸發的危機。
“不是,武庚老祖修建的墓穴是假的,就是外麵遊客遊覽的。
而紂王的真墓則是在這裏,但不是我們後人修的。”殷五歲感慨道。
“那是誰?”
“薑尚薑子牙。”殷五歲麵色古怪道。
“嗯?薑子牙?”孟清川疑惑道,隨後又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墓是薑子牙修的?
他先把你們商朝滅了,然後再給你們末代君主沒事弄個墓?”
“以前的事,誰知道。
據說武庚老祖也是同意了此事。
然後這個墓就是薑子牙自己主持修建的,我們殷姓沒有參與。
到了最後,薑子牙告訴武庚老祖說這墓穴埋藏著華夏人生存的秘密,讓他保守好這裏。
隨後,便用了奇門遁甲將這墓穴隱藏。
又讓武庚先祖滴血,說這墓穴非殷姓直係後人的血,無法打開。”殷五歲摸著頭回憶道。
孟清川低著頭,思索很久,發現自己並沒有任何頭緒,便看著前方數根青銅鐵鏈,無力道:“算了,不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完,率先走到青銅鐵鏈前。
青銅鏈共九根,十多米長,間隔一臂距離,青銅鏈上麵被歲月侵蝕的鏽跡斑斑。
鏈子下麵是湍騰的河水,水色發黃,帶著絲絲奇特的異香。
鏈子鏈接著那寬闊的石台,遠遠望去,石台上似乎有物品在閃爍著光芒。
“這要怎麽過去?”宋友德看著光溜溜的青銅鏈子,發愁道。
“走過去。”殷五歲冷冷道。
隨後看了眼青銅鏈子,將手中的實心鋼管橫握在手中,一步步,顫巍巍走上青銅鏈子。
而孟清川則是選擇最左邊三根青銅鏈子,穩穩的走了上去,如履平地般,信然走在青銅鏈上。
“我艸,流皮。”宋友德站在岸邊,看到孟清川輕輕鬆鬆的樣子,不由得口吐芬芳。
隨後,咬著牙,下定決心走到青銅鏈旁,大呼一聲:“李逵,背本長老過河。”
話音剛落,一道淡黑色的人形出現在宋友德背後。
“得令,老大。”隻見李逵將手中的斧子插在背後,背起宋友德便踏上了青銅鏈。
因為靈體質較輕,所以李逵雖背負著宋友德,但仍是走的穩如泰山。
而早就到達的孟清川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喃喃道:“靈還可以這樣玩?”
而殷五歲看著宋友德遠去的背影,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實心鋼管,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十分鍾後,殷五歲最後一個到達石台,滿目哀怨的看著宋友德。
當孟清川三人站在石台上時,才發現這石台真大。
長約百餘米,寬約五十多米,四周什麽什麽都沒有,隻有中間有一個發光的物體。
而石台就像水中的亭子,屹立在河水中間。
“這是什麽?”宋友德走到發光物體旁邊,疑惑道。
隻見這個發光物體像一柄劍,通體幽藍,但是體積很小,就像正常劍的三分之一大小。
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像是封印什麽東西似得。
“這好像是紂王的隨身物品吧。
我記得先祖曾說過九尾狐曾給紂王一個像劍的物品,會發光。
但是很小,紂王他特別喜歡,經常把玩。”殷五歲撓了撓頭回道。
“那這玩意兒叫啥,幹啥的?”宋友德看著殷五歲再次問道。
“好像叫什麽玉狐刀什麽的,好像是鎮壓邪祟的。”殷五歲再次撓了撓頭。
“這玩意兒也不像刀啊。”宋友德圍著這玉狐刀轉來轉去。
隨後,竟蹲下身子好奇的伸手拿起了玉狐刀。
玉狐刀剛離開石台地麵,突然,石台一陣晃動。
玉狐刀上麵的暗淡的符咒突然金光燦燦,與玉狐刀本身幽幽藍芒相應交錯,煞是迷人。
“你在亂動什麽!”殷五歲猛地奪過玉狐刀,厲聲朝宋友德道。
“我就是好奇嘛,凶什麽凶。”宋友德看著殷五歲手中的玉狐刀,委屈巴巴道。
“你……”殷五歲無奈地指了指宋友德,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正當孟清川正要說話時,河水突然翻湧,那股異香越來越濃烈,飄蕩在石台周圍。
而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音從石台的四麵八方隱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