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1章 豪華陣容
蘇生念頭轉動,麵上卻也沒有露出多少情緒,讓想要看著蘇生震驚的王軒有些失望了,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岸邊的眾多修士。
在岸邊有不少的修士看向蘇生等人的目光都有豔羨之色,他們並沒有奇異靈寶,能使用的隻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而已。
因此,即便如今七彩湖泊的危險減少了一些,但是對於他們而言還是十分危險,一個不小心便有隕落的危險。
所以就有不少的修士在看到蘇生等人的七星飛舟停靠在七彩湖泊上時,紛紛開口詢問,更有的說是願意為前輩做前鋒,也有說是隻想要體驗一番,收獲什麽的都可以不要,等等。
總之大家夥的意思就是隻要能登上那奇異飛舟,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心甘情願。
對於諸如此類的話語,魁梧大漢權當是一種廢話,理都沒有理會,何況那些人心中的真實想法是怎麽,用屁股都能知道。
一番熱鬧後,岸邊的眾多修士也知道了沒有可能,大都放棄了閉口不再言論此事,隻有少數修士才會鍥而不舍。
當人也有修士想要用強的,但是此刻的七星飛舟已然進入了七彩湖泊之中,他們根本就無法強攻。
畢竟在七彩湖泊之中,術法與靈寶都被禁錮,如此一來,想要強攻也隻有近身。
但在七星飛舟等奇異飛舟上卻是不禁術法,因此在飛舟上麵的修士可是有著完整的帝級實力,這些想要借助實力登上飛舟之人是根本沒有任何可能的。
在這種情況下,諸多心懷不軌的修士簡單的衡量了一下,之後也都紛紛放棄,畢竟眼前的飛舟是無法攻克,到時候還會送上自己的性命,是一筆劃不來的買賣。
在這之後蘇生等人就在七彩湖泊上靜靜等候,沒有往七彩湖泊深處而去,而其他修士也都是如此。
即使他們看向那七彩湖泊最中心處的倒立石山時,那目光之中的熱切是如此明顯,但是此刻都沒有修士去做這出頭鳥。
顯然,這群修士此刻都在等候一個合適的時機!
時間就這樣漸漸的流逝。
在這時間之中,又有數波駕馭奇異靈寶的修士趕來,他們人數都在十人以下,甚至還有獨自一人的。
不是他們不想要再增添人數,而是那種奇異的靈寶太過於珍惜,而且建造的時間也比較倉促。
因此如今能夠建造出來就已經是十分不錯了,還想要承載多人基本上是完全不可能。
而且就目前情況來看,蘇生這艘七星飛舟足足承載了十三人,已經算是在場之中,諸多奇異靈寶之中的佼佼者。
這還是蘇生等人擠在一起,拚命節省空間的緣故,不然真的不夠蘇生等人乘坐。
當天色即將暗淡下來,極遠處的天空已經浮現時,天際邊來了一口奇異飛行靈寶,聲勢極大。
在那一瞬間,就有不少的修士看到了那飛行靈寶上的修士,頓時紛紛驚呼出聲。
幾乎是九成的修士都將目光看去,蘇生也不禁將注意力放在那那新來的奇異靈寶身上。
那是一口劍形靈寶,算是在場之中的奇異靈寶之中,建造的最為好看,且貼近了普通飛行法寶的範疇了。
那口劍形靈寶上,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穿華貴衣袍,麵冠如玉,端的英俊不凡。
更為重要的是,此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極其強橫,竟然也是一名帝級境後期的存在!
看到此人的同時,眾多修士的議論聲音也穿入了蘇生的耳中,蘇生也變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竟然是天河城的主事之子,古三通,換句話來時這人便是天河城的城主之子!
要知道,在天門所管轄的城府之中,主事一職是可以世襲的。
因此身為一方未來的封疆大吏,古三通的身份不可謂不尊貴,兼之其實力也足夠高強,自然就能引發眾多修士的驚歎。
而讓人心中凝重的不是此人的身份,而是古三通的隊伍陣容,即使是蘇生看了也心中皺眉。
跟隨古三通的有五人,這五人每一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十分深厚,其中又以三人為最,與古三通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一般無二,竟然都是帝級境後期的強者!
而剩下的兩人,也都是帝級中期的強者!
總共算起來,古三通一行人有四人是帝級後期強者,稍弱的則是兩名是帝級中期的強者。
如此陣容,堪稱是恐怖,蘇生都懷疑是否此次天河城主事傾巢而出,隻是差了以為其為主而已。
要知道,在場之中的眾多修士,大都是皇級修士,帝級也不過是占據了兩層成左右而已。
而這兩層左右的帝級,又以帝級初期為主,帝級中期也是占據了少數。
至於帝級後期的存在,都是一方頂尖強者了,就如蘇生所在的七星飛舟上,也隻有魁梧大漢這一尊在坐鎮。
而其他的奇異靈寶上,大都也是隻有一尊帝級後期的強者坐鎮加上數名帝級中後期的強者而以。
還有少數的奇異靈寶,更是以帝級中期的強者為頭,隻是這類存在,也是在帝級中期之中穩居前列的存在。
然而這些陣容大多不是一方勢力組合而成,多數都是多個勢力一同聯合。
就如蘇生所在的陣營,來自多個勢力,也隻有蘇生與王軒是同一個勢力,來自林煙樓,其他的修士顯然都不是。
而天河城的主事之人卻是直接派遣了自己的一批人,來參與這場造化。
因為大家都能看出來,在古三通的身後的修士,大家都十分清楚,是其心腹手下。
看到這陣容,無疑是早彰顯天河城的實力,也是在告訴其他人,這造化之地的造化,天河城是要定了。
看到天河城派出的陣容是如此的強大,眾多修士心中思緒不一。
有奇異靈寶的,心中則是沉重與忌憚,畢竟接下來是足以預料得到的,將會是一場龍爭虎鬥,必然極其殘酷與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