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暗度陳倉
目光停在跪在地下的青鐵騎身上,瞬時大笑,
“你們這幫醉鬼兒,吃蠢了是吧,符重在哪啦?你們一幫青鐵騎還不如我一個禁軍,太丟人啦!”
青戊跟青未對望一眼,目光都滑過一縷狡詐,身子一躍而起,咬碎銀牙的道,
“揍他!”
講完,背後諸人齊齊撲過來。
鄭峰瞬時麵色大變,“救我!”
符重抱著淩菲一路往西苑寢室走去,醉酒的豆蔻少女卻不願安生,扒著男人的衣裳到處找酒。
符重不理睬她,任她折騰磋磨,忽然衣衫給扒開,花季少女沁涼綿軟的唇貼來,在心口上一陣啃嗜舔咬。
男子瞬時步子一頓,臉上漏出痛楚的表情,長眼輕緩狹起,屈身在少女耳際啞聲道,
“乖,回屋再鬧,好麽?”
別苑中仆人原本便少,今天東苑辦喜宴,幾近都去了那邊兒,此時西苑裏燈火幽微,寧靜無聲,也無人看見一貫沉靜高潔的太子爺此時衣衫綾亂,卻又滿臉的無可奈何。
淩菲合著眼,滿足的嘟囔,
“好熟悉的酒香!二妮,你也嚐嚐……”
男子麵色瞬時黑下,四周空氣霎那冰寒清寂。
抓緊少女肩頭,符重抿著堎角分明的削唇,味息寒洌,闊步往寢室走去。
進門後,徑直奔澡堂,嫌惡的去解淩菲身上粘了酒氣的外袍,淩菲死死的捉住不願脫,張著一對盈盈如水的清眼,嘟著丹唇道,
“這衣裳是我的!”
符重誘哄道,“恩,你的,沒人要!”
“那你幹嘛脫我衣裳?”
花季少女聲音嬌軟含怨,還帶著二分委曲。
“脫了衣裳衝澡。”
符重耐性的解釋,隨手把脫下的外袍一丟,又去解小衣。
“那你為啥不脫?”
“我也脫!”
“我幫你,你如果敢不還我的衣裳,我就不還給你!”
醉酒的豆蔻少女笑的嘚瑟,覺的自個兒的想法非常高明。
符重的衣裳本即給她先前扒的綾亂,雖然酒後無力,卻是也沒咋費勁的便把外袍跟小衣一塊脫下,花季少女微張著唇,望著男人白淨的皮膚、窄腰、長腿,呆愣的道,
“good!”
忽然目光又停在男人給啃的心口,嫩白的指頭點在上邊,困惑且恐怖仰頭望著男人,
“給人吃啦,莫非你有奶?”
符重合目撫額,使用了前所未有的定力,輕呼一口氣兒,抱起女人踏進水中。
霧汽繚繞,花季少女皮膚冰瑩剔透,滑若凝脂,淡微處子幽香混著酒香在水汽中彌散,男子逐漸有一些心猿意馬,屈身在少女耳際低淳的道,
“淩菲,本駕真真的有一些等不及了。”
聽不到淩菲回複,符重眉角一蹙,轉過懷抱中人的身子,果真,花季少女雙眼緊合,呼息均勻,已睡沉了。
英偉的太子爺頭一回覺的人生這樣挫敗!
隔天,淩菲睡到天兒大明才醒,張開惺忪的眼,隻覺頭痛欲裂,伸了個藍顏,轉頭便看見符重倚著床,手頭那這一卷書,斜斜的看過來。
淩菲懶腰伸至一半兒,手一搖,變作打招呼的姿態,
“嗐,太子爺早!”
瞧了瞧窗子外的天兒,唻嘴笑說,
“主上今天怎的還未回宮?”
符重側身躺下,支臂撐額,一手為她搓著腦門,悠悠的道,
“淩菲睡的可好?”
淩菲目光卻落到男人敞開的衣衫上,望著男人白淨緊致的肌理,吞吃了一口,點頭笑說,
“好!”
講完微一展眼,當心的問說,
“我昨天晚上咋回來的?”
“記不起來啦?”
男子危險的狹起眼,指頭略微使勁兒,
“非禮本駕這類事兒,淩菲每回作了全都會自動忘掉是麽?”
給他一摁,頭瞬時輕放了很多,頭中卻依然一片迷茫。
莫非自己昨天晚上又耍酒瘋啦?
又非禮了符重?
淩菲惱火的呼了口氣兒,手抬起蓋住眉目,轉頭去,手搓著太陽穴,嘟囔道,
“頭好痛,我好想還未醒,誰也不要打攪我!”
發頂傳來一聲輕笑,符重的手沿著淩菲寢衣的縫兒滑進去,屈身低淳道,
“記不起來沒有關係,本駕來為淩菲重來一遍。”
講完,把女人壓到身底下,寢衣扯開,垂下去頭。
淩菲倒抽了口氣兒,混沉的神智立馬清醒,不滿的支吾道,
“仿佛每回給非禮的人是我好不好?”
等到太子爺吃飽饜足離開,已是中午,淩菲洗涮完出去,直奔飯廳。
飯廳中,甄婉柔正張羅著仆人擺飯,滿身玫紅色順意雲煙裙子,烏發挽起,戴著先前青己送的黛玉簪,整個人華豔,如同先前換了個人般
看見淩菲進來,彎唇,“又醉酒啦?頭痛不痛?”
淩菲走向前,揚眉輕聲笑說,
“昨天晚上青己表現咋樣?”
甄婉柔記起昨天晚上種種,瞬時雙腮飛霞,沿著耳暈開,忙撇了一眼四周,嗔道,
“菲菲,這豈是一個女子應當問的?我看該是要太子爺一早娶了你,你便知道羞啦!”
淩菲一聳肩頭,
“我不問!瞧你這風情萬種的妾家樣子,我也知道答案了。”
“菲菲!”
甄婉柔把手頭的筷子往桌麵上一放,臉麵上紅的快要嘀下血來。
“不逗你了,用飯。我快餓死啦!”
淩菲嬉笑了幾聲,忽然轉頭四望,
“二妮呢,咋不來吃飯?”
甄婉柔一邊給淩菲盛湯,一邊道,
“張哥一早便回兵營了,你還睡著,便沒有跟你打招呼,並且走時還用一塊布巾遮著麵,不知道啥意思。”
“他又作了啥見不的的事兒?”
淩菲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便也不費腦筋了,夾了一塊八寶酥鴨擱甄婉柔的碟子中,
“來,補補,今天晚上繼續!”
甄婉柔瞬時欲哭無淚。
淩菲革職在家的日子過的有限,朝堂上少康帝病情時好時壞,宜妃每日出入乾清殿,而且禁止其他嬪妃探視,儼然已是後宮第一人。
局勢由僵滯逐漸慌張,太原王一派籠絡朝官,愈發肆無忌憚。
符重依然不曾露麵,任憑秦郡公跟太原王二人把持朝政,先前支持皇太子的官吏行事兒也愈發謹慎,朝中風向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