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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計劃

  政紀歎了口氣,搬了張凳子,坐了下來,一隻手慢慢的摸著狼狗的腦袋,狼狗發出了舒服的嗚嗚聲,抬起頭舔了舔他的手,看著狼狗信任的眼神,這是一隻年紀不小的狼狗了,陪了奶奶大概有八九年的時間了,對於狗隻有十多年的壽命來講,它也和奶奶的年齡差不多了,政紀忽然有些擔心,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明年的現在,它會不會又像前世一樣被人抓走呢?


  道路很漫長,隻不過生活卻變得多姿多彩,政紀很多的時候,都在想著,如果上天給再他一次像網絡小說裏麵一樣,能夠穿越其他空間,或者過去未來的機會,他會不會利用?在想到這裏的時候,政紀的心裏有了答案,人生不能重來,誰又能做到活的無怨無悔?而自己如今卻成為了那不可能中的可能,所以最重要的,是應該把握現在,珍惜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生活,把握住珍惜著每一個自己所愛的人,那麽生活也應該是幸福而美麗的。


  我們的一生中,總會反複的出現很多次不同的選擇,每一次選擇,似乎都決定著未來人生的軌跡和走向,什麽東西失去了,什麽東西錯過了,實際上都並不重要,你在某條道路上所失去得東西,在另一條道路上,總有相同價值的事物在彌補,區別隻是在於你如何去看待他們,政紀何嚐不知道自己所承擔的背負,他寄托了很多人的希望,一件一件事情的壓力,層層的壓下來,讓他在擁有著強大能力的同時,也有著很大的責任和負擔。


  甚至於有的時候,他會開始思考,是自己呆在從前的世界,安心的做一個小人物比較快樂,還是現在擁有著很大的能力,甚至於就連殺人都可以逃脫法律製裁的這種能力會比較的快樂,政紀說不上來,小人物自然會有很多人做,而他現在所處的這個地位,就算是他不做了,也還是會有人補上這個位置,隻不過這個世界上麵最公平的也就是時間,時間不能夠重來,任何人都不可能有回到過去的機會,所以每一次的選擇,都已經代表著未來自己所要走的旅途。


  政紀知道過去和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可比性,他隻能夠把握好上蒼給予他的優勢,挑起自己的責任,既然自己已經做了這麽一各選擇,就應該沒有人任何怨言的堅持走下去,自己不能停步,自己不能放棄,即使暫時的不幸福,即使暫時的無暇顧及,可為了以後日子裏的能夠抵擋住一切的威脅與苦楚,這個世界,既不可愛,也不美好,更是充斥了無數的不公平和醜惡,但是確實值得讓人為其奮鬥,因為生活和自己堅持的道路,所以我們不得不奮鬥,他也要永遠的努力,時代記不記得住自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輩子似乎,真的沒有白活。


  所以,錯過了什麽的人,失去了什麽,甚至於遺忘了什麽的人,請不要為此悲傷,因為在未來,還有更多的東西在等待著,更多精彩的事物會彌補你所失去的精彩,更多的充實會填補你那段生命中的空虛。


  人生每一次的選擇,都不過僅僅是一次選擇而已,此後的人生,並不是你當初的選擇所決定,而是你對待事物的態度,看待命運的勇氣所決定的。


  所以,我們都應該沒有理由,為過去的一切遺憾吧,就讓知道未來的自己,盡力的去彌補所有的遺憾,讓昨日的悲傷不再上演,讓自己的親人不再遺憾。


  想到這裏,政紀輕輕撫了撫自己的嘴唇,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誰說過,什麽叫做幸福,兩個人,你吃了饅頭,另外一個人沒吃,你就比別人幸福。想上茅廁,隻有一個坑,你蹲了,你就比別人幸福。同樣的,對政紀來說。並不是要有鮮花美女的環詞才叫做幸福,這樣淡淡回憶起和自己所愛的人的美好,也是一種幸福。


  那麽什麽叫做悲傷呢,很多種定義,每個人對悲傷的詮釋和含義都不一樣,小孩子會說,悲傷是吃不到高高掛起來的冰糖葫蘆。


  女孩子會說,悲傷是成長過程之中的一首挽歌。中年人會說,悲傷是當自己已經磨圓了梭角,還遙遙無期。老年人會說,悲傷是高高漂浮在天空上麵的風箏,一扯著,它就斷了線,飄到了遠方。


  而此時的國道路旁,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隨著一陣刹車聲停在了路邊,趙金四處張望了幾眼,這才走下車,籠著手朝著旁邊的樹林裏喊了幾聲“表哥!表哥!”,然後他就看到幾個人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為首的滿臉橫肉的男子正是他的表哥李遠標。


  “怎麽才來?!”李遠標哭喪著臉眉頭微微皺起看著趙金問道,眼眶上的黑圈分外顯眼。。


  “嗨,別說了,黑天半夜的爆胎了!”趙金沒好氣的看了眼後邊的輪胎,又打量了一眼表哥的臉。


  “你們怎麽樣?問題大不大?對方報警了嗎?”趙金打量著他們問道。


  “沒有報警,受傷的除了老三,我們都隻是些皮外傷,”李遠標搖搖頭一臉晦氣的看了眼同伴攙扶著的疼的臉色發白不停哼哼的老三。


  “快走吧,先回村,回去再細說”,李遠標看到趙金還欲開口詢問,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流年不利的他現在什麽心情都沒有了。


  “這次怎麽出來這麽多人,車裏坐不下吧”,趙金有些發愁的看著這七八個人。


  “能!使勁擠擠,應該沒問題,老三你坐前邊!”李遠標看了眼桑塔納,狠狠的說道。


  一夥人七手八腳的將工具收攏到後備箱,在趙金心疼的目光中硬生生的擠進了車裏,整輛桑塔納都明顯的下沉了七八分,趙金無奈的撇撇嘴,發動著汽車朝著村裏駛去。


  半個小時後,開車的趙金大致上知道了發生什麽事,他沒想到表哥這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居然被對方一個人幹淨利落的放到了,不過他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對方一個人,聽表哥說好像也是在急著趕路,並沒有報警。


  “等等!停車!”車輛進了村,走到政紀家門口的時候,車後邊的李遠標看著車外猛地喊了一聲,搖下車窗死死的盯著門口那輛給他記憶深刻的越野車,樣貌,大小都和自己今天栽了的那輛越看越像。


  “怎麽了?”趙金疑惑的停下車,順著表哥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怎麽政家門口什麽時候又多了一輛車,霸氣的和旁邊的那輛巡洋艦停在了一起。


  “就是這輛車!”李遠標惡狠狠的看著車身對趙金說道。


  “這輛車怎麽了?”趙金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說!就是這輛車的主人把我們打成這樣!”李遠標吐了口唾沫朝車外,心有餘悸的說道。


  “什麽!政家的人?!”趙金臉色一變。


  “具體是誰我得看了人才知道,反正這車是一模一樣”,李遠標寒聲說道。


  “先回去,明天再作打算,”趙金最後看了眼門口的兩輛車,眼裏流露出一絲羨慕嫉妒,一腳油門朝著家駛去。


  早已心急的等在門口的趙換財看到桑塔納回來,鬆了口氣,看到幾人一瘸一拐的下了車,他打開大門,一行人悄無聲息的走進了地下室。


  回到院中的李遠標等人清洗了一下髒兮兮的身上,這才坐在地下室的床上將事情的原委講給了趙煥財聽。


  “你們是說,你們六七個人,被政家的一個半夜開車回來的人打成了這樣?”趙煥財狐疑的看著李遠標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那還有假老叔,你不信問他們,”李遠標一排大腿賭咒發誓般的說道。


  “是真的趙叔!快帶我去醫院吧!我的胳膊快疼死了!”馬三護著明顯變形的胳膊肘哭喪著臉顫抖著說道,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臉頰留下來,可見是疼到了心底。


  “再忍忍,現在天色還早,等天亮了,帶你去找村裏的接骨老周,包你藥到病除!”趙煥財瞥了眼馬三,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


  “那這麽說來,是政家的人打傷的你們,”趙煥財皺著眉頭說道。


  “爹,我有個想法,你看看能不能行!”趙金眼珠子一轉,一條詭計浮上心頭。


  “什麽想法,說出來聽聽”,趙煥財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雖然不靠譜,可是鬼點子卻挺多的。


  “我們為什麽不能來個反客為主?”趙金眯著眼睛說道,幾人在地下室嘀嘀咕咕的一談就是半夜。


  天漸漸的微亮,一宿沒睡的政紀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天邊的光亮,自己這就又長了一歲?一九九年,澳門回歸,這也是他為數不多印象深刻發生在99年的一件事了,這一年,他也要參加高考了,而更多的網絡公司也將會在這一年如雨後春筍般出現,後世和騰訊不相上下的阿裏巴巴貌似也是在99年成立,網絡界的巨頭穀歌貌似也是今年出現,新浪,百度,也會在這一兩年內出現,政紀感覺到了互聯網時代撲麵而來的氣息,可是,錢包裏的錢不夠,卻讓他頗為無力,這種看得到,吃不著的感覺,真的是很難受看往窗外,那一片風景的美好,倍添了許多事情的無奈,正如同人類的命運隻有很小一部分操縱在自己的手中,而大多數的,則是需要去接受那種命運巨輪無可逆轉的安排,自己如何應該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中博下更大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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