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 重生後她把渣男虐哭了3
“我還不是為了你?”秦婠湊不要臉地反駁,“你家蓁蓁現在都還是豆芽菜,你那麽喜歡它,它又需要功德值才能長大,我能怎麽辦呢?”
其實係統裏那棵功德樹早就不再是豆芽菜的模樣,它已經長成了小樹苗。
隻是太小了,總共才三十片葉子。
金燦燦的,看起來還挺漂亮。
每片金色的葉子上都會凝聚出一顆晶瑩的靈露,這靈露非常有用,秦婠每天都會將它們收集起來。
她知道黑皮一直希望這棵樹長大,所以每次都喜歡用“金豆芽”來打趣它。
黑皮被她的無恥驚呆了。
為了他?
還要不要臉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明明就是為了她自己。
哼!
自私鬼!
臭不要臉!
真不知道那人怎麽就偏偏看中她了。
對了,他怎麽忘了,這女人可是明熙那小子的命定之人。
回想起前三個位麵,明熙那沒出息的模樣,黑皮就忍不住奸笑。
那小子以前多愛裝啊,等他恢複記憶,想起那些沒出息的經曆,肯定得鬱悶死!
嘖嘖,他都迫不及待想看好戲了。
黑皮眼珠一轉,特別“好心”地提醒秦婠:“你的運氣不錯,這個世界也有任務對象。至於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秦婠聞言一驚。
她剛剛隻是隨口一問,誰知道竟然還真有!
隻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唔……
前麵三個位麵,她的任務對象都有怪病,而且明顯是同一個靈魂。
那麽在這裏,任務對象是不是也有怪病?
這倒是條線索。
也就是說,她隻要讓人打聽,看看誰有怪病就行了。
秦婠暗暗鬆了口氣,白芷卻擔心得很。
她又摸了摸秦婠的臉和手,發現她身上到處都冷冰冰的,頓時慌了神。
“哎呀,小姐你該不會是沒蓋被子一直這麽坐著吧?不行,奴婢這就去給你拿暖爐,你先躺著。”
說完就把秦婠按回床上躺著,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
秦婠:“……”
她想說“我沒事,你別忙活了”,可是看著白芷慌慌張張,滿臉擔憂的模樣,還是沒開口。
白芷急匆匆走出去,很快拿來了幾個做工精巧的手爐,塞進被子裏,讓秦婠抱著。
秦婠乖巧地抱著手爐,又聽白芷說:“小姐你先躺著,奴婢這就讓人去請大夫,你這身子太冷了,得找大夫看看才行。”
秦婠搖頭:“我沒事,不用這麽麻煩。”
她就是神醫,哪裏還需要什麽大夫?
因為母親和弟弟妹妹身體不好,她從小就喜歡看醫書,學到了不少東西。
像是摸脈,針灸,這些都需要實踐的,她經常躲起來偷偷練習。
因為沒有人指導,她偷偷練了好幾年,才積累出了豐富經驗。
出嫁前,她已經嚐試著開方子了,想要親自開方子給母親調養身體。
可惜,她還沒琢磨好給母親的方子,就因為未婚夫突然重病,需要她嫁過去衝喜。
那時候她還天真地想過,嫁過去之後,可以試著給丈夫治病。
結果她才嫁過去,那人就死了。
她就那麽白白背上了克夫的名聲,被公婆厭棄。
卻是後來才知道,那人會死,純粹是因為他跟寄住在家裏的表妹偷情,傷了身子!
甚至就連他突然重病,也是因為他跳進水裏去救表妹的緣故。
可惜這事被瞞得緊,她家裏根本都不知道。
還是嫁過去之後,那位表妹激動之下,親口告訴她的。
想起這樁糟心事,秦婠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她問白芷:“今天是什麽日子?”
白芷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秦婠:“今天是初五啊,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
秦婠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問下去。
她直接問黑皮:“黑皮,現在是哪一年?”
黑皮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我哪兒知道?”
秦婠有些生氣:“那你都知道什麽?”
黑皮說道:“現在是冬天,昨夜剛剛下過雪,你今年十四歲。”
秦婠立刻琢磨起來。
昨夜剛下過雪,也就是說現在是冬天。
她的生日是七月中元節那天,日子很不好,所以祖父祖母一直不喜歡她,覺得她生而不祥。
前世她嫁人的時候,是十四歲那年的深秋,剛過十四歲生日沒幾個月。
黑皮說她今年十四歲。
也就是說,她應該是重生到了十四歲那年的年初。
這時候她其實還沒滿十四歲,要等到中元節那天,才真正年滿十四歲。
知道了現在的時間,秦婠頓時鬆了口氣。
既然現在是年初,那她還沒跟那人訂婚。
不過,她的好大伯恐怕已經在算計了。
她那位“好公公”名叫李昌,乃是國子監司業,正六品官職。
李昌隻有一名獨子,名叫李嘉,從小就是個病秧子,所以一直不好說親。
李昌的官職算不得高,可他身在國子監,對某些人來說便有了討好的價值。
秦婠記得,她那位“好大伯”便是為了討好李昌,一力促成了她和李嘉的婚事。
定親的時候,她父親和哥哥都在邊疆駐守,母親又臥病在床,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查探。
等到定了親後,她才知道李嘉是個病秧子。
秦婠抿了抿唇,心裏有了計較。
既然還未定親,那她就得想個法子,讓這樁親事成不了!
祖父祖母這邊就別想了,父親和哥哥不在,她的輩分太小,沒人會聽她的。
不過以她如今的實力,這事真要做起來也容易。
隻要來個釜底抽薪,她倒要看看,那位好大伯還如何算計!
秦婠很快壓下心事,拉住想要去請大夫的白芷:“我沒事,就是餓了,你把吃的端來,我就能好了。”
白芷卻不放心,恰在這時,秦嬌來了。
她快步走進內室,見秦婠還躺著,不禁急了:“婠婠,你怎麽還沒起?咱們還得去給祖母請安呢!”
秦婠看見她,眼睛就驟然一酸,開口喚了聲:“姐姐。”
可話音一出,她就後悔了。
她竟然不受控製地哽咽了!
秦嬌果然擔心起來:“婠婠,你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