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林清揚起身走到了陽台上,順手從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躺在陽台上的大搖椅上,吹著海風,喝著啤酒,想起剛才電話的內容,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傻女人。”
遠處的大海埋藏於夜色中,海浪聲隨著海風襲來,夜風越來越涼了,尤其是在海邊,林清揚在外麵喝完了啤酒之後,便回到房間裏睡覺了。
這一晚上他睡的很安穩,甚至連一個夢都沒做,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屋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林清揚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來到門邊開門,秦羽琪古靈精怪的站在門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著慧黠的光向屋內飄來飄去。
林清揚懶散的笑著道“小妮子,你在找什麽呢?”
秦羽琪嘻嘻笑道“我在看大叔你有沒有金屋藏嬌。”
林清揚一擺手,笑著打趣道“我當然有金屋藏嬌了,別墅是我的金屋,你們幾個不都是我的嬌麽,嗯……”抬手摸了摸下巴,故意擺出深思的模樣,道“照這麽說來,我還真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秦羽琪疑惑的道“為什麽啊?”
林清揚雙手一攤,釋然道“有誰能像我這樣,滿屋子藏的都是極品的嬌女。”說完,他故意咧嘴一笑,嘬著兩顆門牙,模樣甚是猥瑣的笑起來。
秦羽琪輕蹙眉頭,抱怨道“大叔,一早上的你要不要這麽猥瑣的嘛?”
林清揚立馬一本正經起來,說“身為一個男人,猥瑣點是正常的,不都有那麽一句話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就好這一口,所以才造就了我們男人……”
他的話不等說完,秦羽琪忽然‘啊’的叫了起來,緊接著就閉上眼睛大叫一聲——“流……”後麵還有一個‘氓’字沒喊出來,林清揚趕緊抬手捂住她的嘴。
林清揚眉頭冷汗冒了出來,一邊捂著秦羽琪的嘴,一邊小聲的說“我的小姑奶奶,這一大早上的你喊啥,你這是要陷你大叔於大流氓啊!”
“唔唔……”秦羽琪被捂住了嘴,說不出來話,隻能唔唔的叫著,要林清揚鬆開手。
“我鬆開手,你可不準再叫了呀!”林清揚其實是一頭霧水,他明知道小妮子剛才要喊流氓,卻是真的不知道小妮子為什麽忽然就要喊流氓了。
“唔唔……”
秦羽琪一邊唔,一邊點頭,林清揚這才鬆開了手。
“呼……”鬆開手後,小妮子馬上大喘了一口氣,嬌滴滴的委屈的看著林清揚道“大叔,你這是要把我謀殺了呀,都快把我給你憋死了,哼!”
“額……這是意外,剛才一不小心失手了。”林清揚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剛才那麽一緊張,好像捂的是有點緊了,關鍵是把小妮子的嘴和鼻子一起捂上了。
“小妮子,好好的你幹嘛要喊‘流氓’啊?”林清揚疑惑的看著秦羽琪,說到‘流氓’兩個字故意壓低了聲音,留下的幾個美女可都醒了,要是讓這兩個字傳了下去,那他的清白或者說節操可就要不保了,對於一個至今未婚擁有一大群美女的房東來說,清白和節操無疑是相當重要的。
其實,這都是林清揚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他的為人,他的清白,還有他那節操,別墅裏的美女早就是有目共睹的,這個男人雖然色了點,但卻從來不淫濫,是個好同誌。
秦羽琪小臉被憋的通紅,這會兒更紅了,紅的像是個大蘋果一樣,嘴角喃喃的想要說話,但卻沒說出口,眼神順著林清揚的眼睛漸漸往下挪——性感的喉結、結實的胸脯、腹肌清晰的小腹,然後再往下就是……
林清揚的眼神跟著秦羽琪的眼神走,低下頭來緩緩的向自己的身子下方看去,這一看他馬上就明白了,同時臉頰頓時尷尬的紅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躲到了門後……他睡覺有個習慣,隻穿一個小褲衩,也幸好是穿了小褲衩,否則要是全裸的話這會兒會更尷尬,尷尬的不在於小褲衩,雖然上麵的圖案是一個蠟筆小新,而是小木棍正好是晨勃時間,將那小褲衩撐的鼓鼓的,給‘蠟筆小新’的臉都撐的嚴重走形了,並且小褲衩的兩邊由於被撐起的縫隙大了,嚴重的暴露出了裏麵的一角風光。
秦羽琪可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雖然上課從不認真聽講,整個塞著個耳塞,但考試的時候也是能夠靠作弊取得優異成績的女中豪傑,年末的時候再拿個三好學生絕對不在話下(有秦中天的那重關係在,必須拿三好學生。考試作弊主要靠舒穎。),平常的私生活又是相當的純潔,追的人雖不少,但戀愛沒談過,電視劇看了不少,但A片從未染指,至於男人的那個第三方明顯特征,她也隻有看過還在繈褓中的小baby的,就是看了小baby的她都會臉紅,更別說看到了成人的,是以剛才差點激動的喊出了——流氓!
林清揚這絕對是冤枉的,冤枉的苦水都快吐出來了,這小木棍晨勃是每個男人都會麵臨的問題,太極真人張三豐都八十多歲的時候每天早上還一柱擎天呢。
林清揚就這麽躲在門後尷尬的跟秦羽琪對視,秦羽琪開始還覺得尷尬,但見林清揚比她還尷尬呢,立時又覺得好笑起來,忍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林清揚眉頭皺成了八字型,腦門上更是黑線如瀑,道“拜托,小妮子,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啊,我都已經尷尬成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
秦羽琪笑的更歡實了,剛要答他,忽然樓下傳來了疑問的聲音,“琪琪,你剛才喊‘流’什麽呀?”
聽這聲音,是林柔的,林柔剛好洗完臉準備下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秦羽琪喊的那個‘流’字。這一大清早起來,林柔的思想還很單純,沒有產生任何的聯想,否則應該馬上就應該反應出下個字是‘氓’。
“沒……沒什麽,林柔姐。”
“沒什麽?”
“是流星!”秦羽琪急中生智的道。
“流星?”樓下,林柔向上探出了頭,奇怪、疑惑的看著秦羽琪,道“琪琪,你不是在夢遊吧,這大白天的怎麽會有流星呢?你看到的是煙花吧!”
“可是……煙花應該有響聲才對,我剛才怎麽沒聽到呢?”林柔疑惑的道。
“這……可能這個煙花沒有響聲吧。”秦羽琪心虛的笑道,表情掩飾的不錯,至少被人看不出破綻來,門後的林清揚衝她伸出了大拇指,大加讚賞。
“哦。”林柔莞爾,笑著說“可能我剛才在洗臉,沒聽到聲音。怎麽樣,林清揚起床了麽,該吃早餐了,他要是沒起來的話,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什麽任務?”秦羽琪疑惑的問道。
“今天早上,芷萱姐和奧黛麗老師強強聯手,用馮靜昨天帶回來的土特產做出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豐盛的程度呢絕對超乎你和我的想象!”林柔說著,眼神中光芒閃耀,充滿了期待。“要是林清揚沒起床,那他的那一份就交給你了!”
“真噠!”秦羽琪的眼神也開始撲閃起來,隱隱的興奮,又伴著隱隱的期待,說完,小妮子馬上回過頭嘻嘻的看了林清揚一眼,然後蹦蹦跳跳的都下樓了,去迎接那盛大的早餐。
“剛才真的有流星?”
“是的。”
“不是煙花?”
“也有可能是。”
……
兩個美女的聲音隨著噠噠噠的下樓聲漸行漸遠,林清揚躡手躡腳的從門後出來,趴在樓梯旁邊的扶手上往樓下看,確定兩個美女真的下樓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裏頭兀自的感歎道“乖乖隆滴咚,這一早上的……”
他還沒讚歎完呢,就在他的正下方忽然傳來了一聲‘咦’的聲音,這聲音很動聽,就好像是……像是什麽林清揚一時間無暇顧及,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從下往上看的一張臉——嶽歆藝正帶著疑惑的往上看,兩人此時正好四目相對。
尷尬……濃濃的尷尬……尷尬的翻天覆地……
林清揚稍稍愣了一下,額頭上頓時一滴冷汗耷拉下來,整棟別墅裏就嶽歆藝是新來的,要說他現在最應該保持好形象的,就是在嶽歆藝的麵前,這下可好了,赤膊裸臂的,袒胸露乳,要命的是還一柱擎天呢,依據目測以及猜測,樓下的嶽歆藝這個角度應該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蛋蛋的!
林清揚回過了神,馬上蹦跳著就鑽進了房裏,砰的一聲把門嚴絲合縫的關上,心說“額滴神呐,這一大清早的你這是想要尷尬死我吧,可別再走光啦!”
嶽歆藝正要下樓吃早餐,路過樓梯口的時候隻是不經意的一抬頭,沒想到竟然看到了林清揚,最開始她沒有太注意到林清揚一柱擎天下的秋色(女人的稱之為春色,男人就稱秋色嘍。),所以就簡單的‘咦’了一聲,剛要跟林清揚打招呼呢,也就是林清揚低頭往下看的那一瞬間,她發現了那一大片的秋色,內心裏本能的一個衝動就是遇到變態了,得衝上去暴揍這家夥一頓——這是她國際刑警的職業病,抓犯人的時候會碰到變態。
但她又馬上反應過來了現實情況,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國際刑警了,而那個男人更不是變態,而是自己將來的丈夫,這麽一想她又立馬釋然了,臉上隻留下一抹淡淡的紅暈,羞澀過後的一點餘韻,看著林清揚蹦跳著‘逃了’,她又是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心說他還有挺可愛的一麵呢。
秦羽琪和林柔下了樓,兩人都是懷揣著極大的期待的,主要是被‘盛大’這個壯觀的詞兒給搞的,她們實在是好奇一些土產品經過李芷萱和奧黛麗的親自烹飪,會製作出如何盛大且逆天的早餐來,那應該是豐盛的令人抓狂吧!
而事實上,當秦羽琪和林柔走進了餐廳的那一瞬間,她們確實抓狂了……